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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稀鬆平常,反倒是我愕然看著他。
望著他低垂的頭,我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煩躁的揮揮手,突然覺得炎熱的夏季比寒冬還冰冷:“藥方給喜福就好,你先下去吧!”
對我突然的不高興,那個太醫毫不意外,只是走到桌前,大筆一揮開了張方子交於喜福,便告退出去。
看著離去的太醫,我低聲問:“喜福,剛才九阿哥和十阿哥來看過十三阿哥吧?”
“是。”喜福低垂著頭,聲音也很低的回答。
“這沒你事了,你也下去吧!”我命令,遲疑了一下又補充道:“還有把藥抓一下。”不知道那張藥方到底治不治外傷,如果真的只是治風寒的藥,其實抓不抓都是一樣,但我想求個心安,因為我其實還是個虛偽的人。
喜福應了一聲後,就悄悄的退出去。
我轉頭看向床上躺著的胤祥,他也正瞪大眼睛望著我,一邊臉因胤礻我的毆打又紅又腫,但另一邊臉卻蒼白的嚇人。我忽然發現原來清朝的皇宮裡,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沒有人正常。所以像我這樣奇怪的七歲小孩也不會太顯眼,這是好事,不是嗎?我苦笑。
我站起來,一步步移向床邊,只有幾步路卻還是牽動了腳傷,痛得我臉色發白,額邊也冒出冷汗。但顯然有人比我更痛苦,我每靠近一步,胤祥的臉便又白上幾分,他露在被外的手也緊緊的攥成拳頭,小小的手掌已被他攥得全無血色。看他此時的樣子,我說什麼也無法把他和電視劇或小說中那個談笑風生,俠肝義膽,扶助雍正登上王位的怡親王胤祥劃上等號。
我終於走完那要命的幾步路,一下趴在他床前,看著他蒼白的臉,我笑道:“你這樣的風寒恐怕是要等好幾天才能好呢!”
本來我是真的想微笑,但天知道我的腳傷很痛,痛得我只能哭。於是,我決定開始放水,只有痛哭才能緩解精神壓力。我哭得毫無形象,鼻涕、眼淚滿處亂飛。為我也為胤祥,自己獨自來到陌生的世界,忽然變成個只有七歲的小女孩,也許再也見不到父母、親人和朋友;而胤祥的外傷如此醒目,卻被說成偶感風寒,我到底是來到個什麼樣的地方?
一切的一切我都想哭個夠本。
一隻手輕撫上我的臉,胡亂替我擦拭著,我看向那隻手的主人——胤祥,他也正看著我,見我望來馬上慌亂的想把手收回。我卻一把抓住那隻手,抽泣道:“一起來吧!哭出來就不痛了!”
然後,我們兩個小鬼一起抱頭痛哭,一片愁雲慘霧。好像死了爹孃的小孩,我一邊哭,一邊心裡竟湧起這些古怪的想法。哭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我沉沉睡去,畢竟這個身體才只有七歲,隨便做點事就會覺得累,何況是痛哭這種需要醞釀感情的高難度任務。
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人進屋,應該是喜福吧!我在這待的時間太長,她要把我接回去嗎?我猜測著。
“她又欺負你?”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很陌生的聲音。
“沒……”這個聲音我認識,是胤祥。他剛才在窗外和胤礻我打架時,就是這腔調,不過現在的聲音柔和中帶些沙啞。
“還說沒有,你看……這回說什麼我……皇阿瑪……”那個陌生的聲音似乎很生氣很生氣,可我很累,真的很累,所以開始漸漸的聽不清。
迷糊中一個冰涼的東西湊過來,在炎熱的夏天涼爽舒適的感覺實在非常美妙。我緊緊的抱住那冰涼的東西,居然還軟硬適中,好像抱枕。我決定說什麼也不撒手,回到古代空調沒有了,卻有冰抱枕,看來一切還不算太壞。
“哦!”我滿意的輕嘆,順便調整個舒服的睡姿,繼續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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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鏡湖湖邊小亭中,對我這個在現代只要天一熱就窩在空調屋不出來的人來說,也只有湖邊的清涼讓我覺得好過些。
不是說承德避暑山莊是消夏避暑的好去處嗎?怎麼還是這麼熱?我邊不滿的擦著泌出的汗珠邊在心裡抱怨。在這時候我就會特別想念空調、冰激凌,再不然像那天在胤祥房裡睡著後的冰抱枕給我一個也行,我不挑的。
可惜那天睡醒後,抱枕不知去向,問了喜福,她卻說根本沒有那回事,竟是我自己的南柯一夢。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老想著空調什麼的,所以夢裡便出現了個冰抱枕,可為什麼我這兩天想念那抱枕想念的緊,它卻又不入夢了呢?苦惱啊!
這幾天養病的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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