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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氣道:“去了書院,等你酒醒了我再跟你細說。”
說著,相黎就要甩開陳雋的手出門。
陳雋把相黎拉到床上坐下道:“為什麼沒有去醫館,今天是回門日,你不是該去醫館的嗎?你知道劉先生準備了多少酒菜嗎?”
被陳雋這麼一說,相黎才想起她今天自從看到玻璃花房後就滿腦子亢奮擔心,把什麼都給忘了。
“那我現在就去……”
陳雋又拉住相黎道:“酒都讓我喝光了,菜也沒剩多少了。放心吧,我跟劉先生說了,你身子不舒服,過兩天再去看他。”
相黎面帶愧色和感激之情道:“謝謝陳大人。”
“‘陳大人’?為什麼是‘陳大人’?不是說好成了親要改口的嗎?你知道今天在籍家你那一聲‘陳大人’讓我有多難堪嗎?”
相黎往旁邊挪了挪道:“今天的事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以後在人前我會注……”
相黎還沒來得及說的話,被陳雋吞進了唇舌間。一吻過後,氣息未定的相黎抬手給了陳雋一個重重的耳光道:“請陳大人自重。”
陳雋怒視著相黎道:“你是我娶進門的娘子,我與你親近,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讓我怎樣自重?”
相黎揮著撲面而來的酒氣往後退了退道:“我對你而言,不過是不知羞恥的女人。我們的婚姻,本身也是假的。陳大人說您該如何自重?”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不知羞恥的女人,我不過說了你是蠢女人而已。”面對莫須有的罪名,陳雋更加氣憤了。
“昨天早晨說的話陳大人現在就不記得了?還沒到老年呢,就痴呆健忘了嗎?”撕破臉罵人,相黎能夠不帶重複的把人罵到哭。
“你一個姑娘家,隨便把‘行房’、‘不舉’掛在嘴邊,不是不知羞恥是什麼?”這句話,陳雋吼得明顯有些氣虛。
“許做就不許說嗎?xing的需要跟吃喝拉撒一樣,是人的本能,xing功能障礙本來也是疾病的一種,由於受到驚嚇等心理原因而引發疾病在臨床上是常見的症狀。我說了常識性的話語就是不知羞恥的話,那你就找一個知羞恥的人成親好了。最好,你自己出家做和尚,不說不做,六根清淨。”相黎吼完,甩開陳雋抓著她的手,起身就要離開。
陳雋把相黎拽向床榻道:“那就算我錯了,我向你道歉總行了吧?”
相黎再次甩開陳雋的手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陳大人覺得自己沒錯的話不必勉強道歉。還有,剛才我太沖動了,我向您道歉。我先出去了,等您酒醒了我們再談。”
陳雋攔腰抱住相黎把她推向床榻傾身覆在她身上道:“本公子都道歉了,你還想怎樣?非得讓本公子以身相許你才能消氣嗎?”
相黎失笑著推開陳雋道:“以身相許是女人專用的,而且,是用來報恩,而不是用來道歉的。還有,我們之間,第一次算是藥物的作用,第二次勉強算是意外。發生第三次,連藉口都沒有了。你我將如何自處?又如何面對姜漓?”
陳雋又覆在相黎身上道:“漓成親了,我們也成親了,不需要藉口。”
相黎偏頭躲過陳雋的吻道:“你不喜歡男人嗎?幹嗎對著我一個女人發qing?”
陳雋扳過相黎的頭道:“我只喜歡漓,別人,男女都一樣。”
相黎奮力推開陳雋道:“我沒有練到陳大人的境界。對您來說,反正都一樣,找誰不是找,幹嗎不找個年輕漂亮又自己願意的?”
陳雋拉住相黎正色道:“我剛才說錯了,你不一樣。”
相黎拍開陳雋的手雙手抱臂道:“哪裡不一樣?因為我曾經是姜漓的妻子嗎?透過佔有他的妻子來達到間接佔有他的目的嗎?”
陳雋抬手給了相黎一個耳光道:“別胡說,你就是你。”
相黎擦著嘴角的血漬道:“即使是惱羞成怒,如果下次你再對我動手,我會讓你後悔長了這隻手。你自己慢慢攪吧,喜歡誰也好,想跟誰做也好,都隨你開心,別把我扯進來就行。”
陳雋拉住相黎幫她擦著眼淚開口道:“為什麼總說傷人傷己賭氣的話?我喜歡漓,是從小時候開始一直喜歡的,喜歡了二十年了。但是,我不會想跟漓做我們做過的事。
而且,雖然不能說喜歡你,但是,昨天之後,我認真想過了,如果不是你,就算在漂亮的人,我也沒有感覺。相反,一想到你,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有了感覺。你自己不也對我有感覺嗎?我能感覺到的。”
相黎偏過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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