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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當天第一天,心裡還有那種“朕做了千古第一人”的亢奮勁兒,硬拉著相黎聊到了子時才放她離開。
回到房間,相黎以為陳雋已經睡了,匆匆沐浴一番,輕手輕腳的上床,卻對上了陳雋清明含怒的一雙眼睛。
相黎壓低聲音道:“怎麼還沒睡?明天還要早起上朝呢。”
陳雋掀開薄被讓相黎躺下道:“睡不著。想問問你到底怎麼回事?太上皇怎麼到家裡了?”
相黎揉了揉太陽穴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上午突然來的,就帶了胡公公和彩雲兩個人,還拿了行李。姜漓,搬進皇宮了嗎?”
“沒有,有些妃子還沒有離開。公主出嫁也需要像樣的準備。太上皇頒下一道聖旨就消失了,剩下的所有善後,自然就只能漓來做了。還要尋找太上皇,今天朝廷裡,一片混亂。”
“慢慢就會理順吧?太上皇禪位,除了傳說的氏族時代,根本就沒有過,估計禮部那些大人現在正頭疼呢吧?不過,再怎麼辛苦,也比一邊處理喪事一邊準備登基大典輕鬆吧?這些天,你就辛苦些吧。”相黎說著,拍了拍陳雋攬在她肩上的手。
陳雋反握住相黎的手道:“漓要改革,辛苦,怕是才剛剛開始。朝中那些老匹夫,那是那麼容易就妥協的。況且,太上皇禪位這麼突然,一些有心人也不會對這件事善罷甘休。朝中,怕是要掀起腥風血雨了。”
相黎另一隻手也附上陳雋的手道:“我這半年多來觀史書,雖看得不深入,多少也有一些心得,改革,必是要流血犧牲的,也必然要態度堅決才能進行下去;但是,很多改革的失敗,卻正是敗在了改革者的剛愎自用、矯枉過正上。
姜漓要推行改革,你辛苦些,一定要冷靜的幫他把好關。別被那些反對者激怒失了理智和該有的步調。
這次禪位太過突然,其他皇子的實力尚未可知,太上皇手中的權力也不會那麼容易放手。要是改革本身出現了問題的話,姜漓怕是地位、性命都難保呀。”
陳雋側過身,另一隻手攬上相黎的腰,讓兩人四目相對道:“有你在,我斷不會失了冷靜,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輔佐漓的。我也想,創造一個你喜歡的世界,讓你開心自在的生活。”
陳雋說完,在相黎張口欲說些什麼之際,微微傾身,給了她一個綿長粘膩的深吻。
一吻過後,相黎雙眼溼熱氣息不穩地道:“明天,還要早起上朝呢。”說著,相黎用雙手推拒著陳雋。可是,手上,又哪有半分力氣。
陳雋吻上相黎的頸項道:“就是因為這樣……現在才要吃飽呀。”
相黎嚶嚀了一聲,不自禁地仰起頭,斷斷續續地道:“會……會起不來的。”
陳雋輕輕解開相黎的衣帶,手遊走在她身上道:“不會,不睡就是了。”
相黎一邊躲著陳雋的手指,一邊伸出手製止陳雋道:“白天……會累的。”
陳雋一隻手握住相黎的兩隻手,把它們拉到相黎的腦後,覆在相黎身上,湊在她耳邊道:“不會累,都兩個多月了。”說著,陳雋伸出舌尖舔了舔相黎的耳垂,卸下了相黎最後的防備。
第二天,相黎洗臉的時候,在水中照見頸間的紫色印記,不得不讓李子梳頭時,把她一半的頭髮放了下來,垂在了胸前兩側。
三個月後,新皇入住皇宮,冊封后妃。追封前高陽王妃陳氏為孝賢皇后,冊封在外省養病的王妃相氏為敏靜皇后,冊封侍奉在母親身側的皇長子姜蛟為太子,封側妃旬氏為貴妃,代養病的皇后掌管後宮。所謂後宮,也就是姜漓王府院裡的那些女人,他一個不落地都帶進了皇宮,妃、嬪、美人、才人、應答逐一冊封。
此詔一宣,滿朝譁然。而陳雋,當時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甚至沒有及時下跪恭賀新皇。
相黎作為靖國公主的身份已經天下皆知,而姜漓卻以“養病”兩個字,封不在場的她為皇后。
滿朝譁然,是因為三皇子五年間死了兩位妃子,以致而立之年卻膝下無嗣這件事,滿朝皆知。可是,如今,不僅那位多年未曾路面的三皇子妃還活著,居然,還有孩子。
姜漓在眾臣喧譁過後,讓司禮太監宣讀了姜蛟的生辰,還讓身邊的太監總管宣讀了他當年上陳皇帝的那份奏摺。
訊息傳到靖國公主府時,相黎正在跟皇帝坐在亭子裡下棋。相黎手一抖,自毀了半壁江山。
皇帝不客氣的拿掉了皇帝失了的棋子,又逼近一步道:“你說,這局棋還有得下嗎?”
相黎看了一會兒,投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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