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部分(第3/4 頁)
可是,劉大夫卻一動不動站在那裡道:“阿黎,聽你的語氣,對為師辛苦三個多月的成果不滿意嗎?”
相黎拍了下自己的頭道:“怎麼會呢?先生。像西施、貂蟬雖是美,可紅顏薄命呀。年畫娃娃就不一樣了,過年的時候,家家都要請,是吉祥幸福的象徵呀。”
姜澈和籍維也幫忙開口安撫劉大夫,一場鬧劇之後,相黎和劉大夫被請進了籍家的別院,那個盡職的小廝,因為衝撞了小姐和小姐的師傅,被別院的管家罰俸半年。
晚上,姜澈和籍維設宴為劉大夫接風賠罪,相黎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吃劉大夫做得飄著藥香的膳食。
紅燒肉、冰糖肘子、甜水鴨、清蒸鱸魚、油悶大蝦……一段時間內,與她絕緣。
就像嬰兒除了吃奶最多吃個雞蛋羹,喝個米糊糊一般,相黎除了吃藥膳,偶爾,也就吃少數性數溫補的水果,至於梨呀、香蕉呀、石榴呀什麼的,想都別想。點心什麼的,也在禁忌之列。
所以,相黎雖然長成了年畫娃娃,實際上並沒有享多少口福。以前只有她跟劉大夫兩個人住在那個院子裡,沒有什麼美食誘惑也就罷了,現在,聽說姜澈和籍維設宴宴請劉大夫,她光想象一下就流口水。
這一時刻,相黎還沒有意識到,三年後擺脫了藥膳生活的她,如果不節制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慾的話,只怕不僅不會減肥,反而會從年畫娃娃向球發展下去。
這些都是後話,當晚,送酒醉的劉大夫歇下之後,姜澈帶著一絲酒意來到了相黎的房間,喝著相黎倒的白開水(在白開水和參茶之間,相黎選擇了白開水),姜澈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目不轉睛的看著相黎,如果不是怕相黎生氣,他大概還想伸手捏捏。
相黎也知道這怪不得姜澈,從京城出發前,她七十五斤,對於一米五多一點兒的身材來說,算正常體重。生了一場病,又忙碌了近一個月,離開錦州之前,她六十八斤,像劉大夫說得,儼然一個小豆芽。而現在,她一百二十斤,一百兩八天,五十二斤,嚴格說來,不是五十二斤,解毒之後的相黎,身體輕得,大概也就六十一、二斤的樣子。一邊零八天,五十八斤,平均一天超過半斤的長,因為沒有鍛鍊,那肉密度並不大,看上去,比實際體重還胖上一些。虧得相黎肉長得均勻,全身整體胖了一大圈,要是新陳代謝不好,多半隻長在小腹上,那她可當真長成一個球了。
相黎任姜澈看著,直到姜澈看夠了為止。
兩人久違的聊了一會兒,相黎的經歷太簡單,不到一盞茶時間就講完了。多半是姜澈再說,說他在錦州這小半年的經歷,他拜訪的那些能工巧匠、奇人異士。書院的構想、設定,以及以後的發展規劃,他也有了考慮。姜澈說話間,平均五句話,就要提到籍維一次,開始時他還稱呼著“籍三少爺”,到後來,不自覺間把稱呼變成了“維弟”,相黎聽的時候,每次腦子裡都閃過“蓮弟”,只得暗自掐自己的手,以防自己笑出來。
當晚的姜澈,也許是合理酒的原因,面色紅潤,意氣風發,躊躇滿志,最主要的,言談之間,全是難掩的笑意。相黎第一次看到這樣輕鬆愜意卻又暢爽恣肆的姜澈。
以前的姜澈,是溫潤的,是內斂的,雖總是給人愜意舒服的感覺,但他自己,卻是壓抑的。兩次無望的暗戀,前世家庭的不睦,這一世身體的病痛,雖沒有摧折了他,卻一直如一塊黑幕一般,掩蓋著他的光芒,壓抑著他的自我。
所以,五日按相黎覺得籍維不是生產、不理俗事的性子並不是一個可靠的人,覺得他沒有能力照度姜澈,可是,看到姜澈這樣輕鬆恣肆的笑容,相黎還是在心裡接納了籍維。並且確定了,在兩人以後遇到困阻的時候,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他們一把。
上一次出京時,相黎沒有看到海上風景,這一次回京,她強烈要求坐船從海上回去。可是,劉大夫以海上風大為由,駁掉了她這個要求。
劉大夫到時間就要停下來給相黎做藥膳,有時在野外,有時在客棧,有時在農舍,雖是晝夜不捨的趕路,幾人到達京城時,也已是臘月二十四,過了小年,接近年關。
本來就圓的相黎,穿著厚厚的冬衣,披著禦寒的貂裘披風,還戴著一個毛茸茸帽子,下車的時候,差點兒讓守門的小廝認為,是一個毛絨絨的球,從車廂裡面彈出來了。不過,前面又姜澈和籍維先下,後面又有戴著帽子掩住白髮的劉大夫下車,總算,沒有人說不讓她進門。
只是,一定人在籍家的客廳坐著,等籍玄和籍涅一家出來,落座寒暄過後,幾人先是對劉大夫的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