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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十三年,他也知道這個時代一個女子女扮男裝在外討生活的艱辛。
可是,他知道,她不是那種會訴苦的性格。以前兩人在學生會搭檔的時候就是那樣,明明她是女生,但是,所有跟老師交涉,跟外院組織交流的事都是她在做。她並不是一個圓滑的人,所以,很多時候要做成一件事都會比別人辛苦好多倍。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抱怨過。還總是跟他說,作為副會長,他很成功的維護住了學生會的內部團結,比她強多了。當時文藝部的部長是個很漂亮的女生,那個女生喜歡他,但是,他本身對女生沒感覺,也不喜歡跟那個型別的女生多交流。便跟作為會長的她親近,因為這樣,她被那個女生單方面的嫉恨了。在一些主持人大賽,或者學院組織的年會,運動會時,總之,需要文藝部人的情況下。那個女生沒少為難她。可是,她也不過是對他不輕不重的抱怨了句“我的性格果然不招同性待見呀”,然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會最大限度的滿足文藝部提出來的要求。她自己再去跟外院學生會、院內領導,甚至學校的領導交涉。
為此,她得了一個難纏強勢的名聲,分明長得很漂亮,分明心中其實很期待戀愛,可是,她動心的男生型別見到她都繞道走。
因為是第一天,泡了兩個時辰姜澈才被從浴桶中放出來,相黎幫他把針拔下來時,針尖明顯得發黑,已經不能再用了。
而每一個針孔附近,都有銅錢大的一團淤黑。
相黎看了看放在白布的銀針,又看了看姜澈身上斑斑點點的淤黑,唏噓道:“這種毒素果然狠毒,可是,為什麼取那樣美麗煽情的名字,直接叫黑黑黑不是更貼切一些。”
姜澈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斑駁,又看了看相黎吐槽的樣子,開口說道:“這種藥,本來就是一個女人為了一個背叛了她的男子而研製的,叫‘相思與君絕’不是更貼切一些。”
“這個時候,我要說‘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還是說‘花心的男人該被浸豬籠’?”相黎仔細而小心的收起那些銀針問道。
“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會說‘何苦呀,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折磨自己,沒有愛情人生還有很多有趣的事可做呀,而且,那個男人背叛她就說明那個男人不是合適的人嘛,她要是真的沒有愛情不可以的話,應該去找尋新的感情嘛’。”姜澈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著屏風外相黎的方向說道。
“這是當年我說李莫愁的話,你還記得呀?”相黎心中雀躍的有些不真實。真的是那個人呢,居然真的是那個人呢。
“因為我當時正在戀慕著老師,所以,跟你說了‘愛一個人的心情如果能那麼輕易放手的話,便不是愛了;而且,不同的人性情畢竟不一樣嘛,不能強求每個人都看得開’,後來,我們兩個人之間因為這件事居然爭論了一個下午。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你媽媽從國外回來,說不定還要繼續爭論一個晚上呢。”姜澈自然地提起了舊事,卻讓相黎有些不知如何反應。她本來想等到他身體好了,等一個合適的時機才向他提起那些事的。可是,他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提起了。
奈何相思(3)
既然被提起了,相黎也不想逃避了,這些年,那件事壓在她心中的時間太久了。雖然現在再次看到了他,她心中的負疚感少了一些,可是,畢竟,不能以這個為藉口掩蓋她曾經犯得錯。
相黎看著穿著一身白衫走出的溫柔淺淡的笑著的姜澈,待他走到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之後,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成九十度角鞠躬說道:“阿澈,對不起,當時我太年少輕狂了,居然自以為是的逼著你放下你心中的感情,害你發生那樣的意外,真的很抱歉。”
姜澈看著眼前的相黎,這樣絲毫沒有猶豫的對他低下頭,把身子彎到這種程度,就憑著這一個動作,他就知道,那件事過了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一天放下過。
她的性格,本就是那種表面看上去強勢而不拘小節,但是,內心卻敏感纖細的型別。要不然,她也不可能發現他那刻意隱藏的戀慕。可是,這樣的性格,本就是最自苦的一種性格,因為她心中凡事都想求個公平,還喜歡把自己認定的人的幸福背在自己身上。
他戀慕著她的父親,這本是任何一個女兒知道後都要鄙視那個戀慕他父親的人的事,尤其是,那個戀慕著自己父親的人還是個男性。可是,她不僅沒有因為他喜歡上同性,喜歡上她的父親而鄙視他,只是在最初的驚訝錯愕之後開始變得憂心忡忡。
他知道她的父母感情很好,當年二十歲的她的母親對大一入學典禮上作為新生代表的年僅十六歲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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