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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方面的遲鈍。可是,那些人,依然讓他感到了不安。就他對相黎性格的瞭解,在相黎不考慮感情的情況下,選擇共度一生的人時,那些人,誰都比他更有機會成為相黎要選擇的人。
可是,他卻不能放棄那個位置,他必須得到這個天下,成為強者。相黎,不是父皇后宮那些用全力得來的妃子美人,是他決定相伴一生的人。但是,沒有權力,身在他這個環境中,可能下一刻就會被其他兄弟吞得連渣都不剩。
所以,他註定只能成為相黎逃之惟恐不及的那個位置的佔有者。
本來,他應該更冷靜些的,可是,經過了幾天的掙扎,明明知道有風險,他還是選擇了去七弟的書院任職。如果七弟真如寧非和相黎所言,完全無心政事,他藉助了他母親家的那一方力量,以後,也願意給他一個親王的位置。而如果他的七弟是那種深藏不露到連他都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的人,他也正好藉機觀察他一番。
當然,他自己也知道,這些只是藉口,只是他為了製造一些看上去合理的與相黎見面的機會的藉口。讓他可以隨時親自觀察那些對相黎心懷不軌的人的藉口。
所以,即使危險,他也想從現在開始,更加親近相黎,守在她身邊保護她。
或者說,讓她在日常之間接受他。
從樊醜拿來的相黎的信中,他已經感覺到,雖然她還是在嘴上與他劃清界限,可是,態度明顯已經軟化許多。
相黎,明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卻不喜歡依賴任何人,並且,喜歡著莫名其妙的絕對公平原則,和無怨無悔的對她接納的人付出。一個倔強而心軟的人,而他當初因為沒有能力把相黎束縛住而放她自由的行為,以及從蛟兒那裡學來的撒嬌、示弱的態度,已經讓相黎對他有了微妙的愧疚感。
心軟,是相黎最大的缺點,可是,也是他最心疼她的地方。
幸福的一家三口?
“沒有怪,你穿這件衣服很好看。比你以前穿禮服還好看。”姜漓嘴邊掛上一抹真心包容的微笑說著哄相黎開心的話語。
“哎呀,真的很難想象這句話是從王爺口中說出來的。”被人誇好看,雖然明顯知道是假話,相黎還是誇大了嘴角邊的弧度。所謂女人的虛榮心呀。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相信的話,你問問蛟兒。蛟兒,這樣的孃親,與畫像中穿著盛裝的孃親,哪個好看?”姜漓說著,把頭轉向坐在相黎旁邊的相狄。
“爹爹,那樣蹩腳幼稚的討女人歡心的方法,寅叔叔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告訴過我了。不過,真人的孃親當然比畫像好。真人的孃親可以抱也可以窩在懷裡撒嬌呀。”相狄說著,坐到相黎的膝蓋上把頭在她胸前蹭了蹭,在相黎看不見的角度,對姜漓吐了吐舌頭。
姜漓把相狄抓出相黎懷裡,啪啪拍了拍下他的屁股道:“你都快長得比你孃親還高了,還窩在她懷裡撒嬌,也不怕把你孃親累著。”
被拍了屁股的相狄,身子一滑,掙脫出姜漓的手掌,重又做到相黎懷裡,緊緊摟著她的腰肢,帶著哭腔道:“孃親,爹爹打我。”
相黎一手攬著相狄的背,另一隻手伸到他的屁股底下輕輕揉著他的屁股道:“你個小色狼,從小就不學無術,打你屁股兩下還是輕得呢。”
被相黎按著穴位輕輕揉捏的相狄,動了動身子“嘻嘻”笑道:“我這也是‘近墨者黑’,沒有辦法呀,以後跟在孃親身邊,我會學好的。”
聽了少年絲毫沒有誠意的反省話語,相黎把手從他屁股底下拿出來,輕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道:“油嘴滑舌的小傢伙兒。”
相狄揉了揉絲毫沒有被彈疼的額頭,故作委屈的撇了撇嘴道:“連孃親也打我,嗚嗚嗚。”
相黎用衣袖擦了擦相狄眼角的口水道:“你也不嫌髒,這招又是從哪學來的?”
被戳破了假象的相狄,絲毫沒有不自在,把頭一揚道:“這是秘密,不能告訴孃親的。”
相黎揉了揉相狄的頭髮道:“就這種招數也值得你保密?”
相狄雙手攬上相黎的脖子,把嘴唇湊到她耳邊道:“孃親不要小看這種招數,爹爹罰我不許吃飯的時候,我用這招從翠娘那裡騙過很多點心的。”
因為相狄撥出的熱氣,加上相黎並不喜歡和人這般親近的不自在,讓她的臉和脖子都染了紅暈。若是男裝的相黎,看上去只能是少年的羞澀,可是,女裝的相黎對著少年露出無奈卻是溫柔表情的相黎,看在姜漓眼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讓他的心臟發緊發疼的美。姜漓想要抓住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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