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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相黎曾經經受的那些,和她曾經聽過的關於毒公子的江湖傳聞,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相黎笑了笑說道:“看來戚公子最近一段時間,當真是心情不錯呀,呵呵。”
“他這樣叫心情不錯,那他心情差得時候會怎麼樣?”白寧馨似乎對相黎的說法很不屑。
“戚公子的思維方式,是不能以常理來判斷的。我曾經連續三個月被他追著下毒,那段時間,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走路、休息,我都小心翼翼,戰戰兢兢。託他的福,本來體重就已經低於平均體重的我,那段時間因為精神緊張瘦了十五斤。用我家先生的話說,如果戚無殤再不放手,就算不被他毒死,我也會被自己骨肉如柴、面如骷髏樣貌嚇死。”說到這裡,相黎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怎麼招惹他了?讓他那樣報復你?”白寧馨絲毫沒有被相黎的描述嚇到,反而露出絕對的幸災樂禍的表情問道。
“呵呵,這個,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我想給別人下毒,看錯了房間,拿錯了毒藥,下在了他身上而已。那件事,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當天晚上我就給他解毒了。
所以說,戚公子這人,其實是很小心眼的。沒有什麼事,大家最好不要招惹他。”相黎以過來人的身份,誠懇的給幾個聽眾意見。並且,也希望得到眾人的共鳴。
可是,聽了她的話,別說白寧馨,連姜澈都是一副“你活該”的表情看著她。
在相黎沮喪之際,一直安安靜靜的看講義的李素華開口道:“差不多到上課時間了,歐陽公子,今天第一節課,由我來上,您沒有意見吧?”
雖然是問句,但是,這樣說著的李素華,已經準備起身收拾講義離開了。
“當然,律法本來就是請得李姑娘,我只是在您沒有時間的時候暫代而已,李姑娘請。”歐陽嵐說著,露出他那優雅的招牌笑容。
李素華說了句“歐陽公子客氣”,對眾人笑了笑便拿著講義起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相黎也是第一次對上了歐陽嵐的眼神,本來還有些因為那天歐陽嵐的告白而尷尬的她,看到歐陽嵐坦然的笑容,自己也放下心來,回了他一個微笑。
“剛才的問題,幾天下午除了律法沒有別的課,怎麼大家都聚在這裡?”本來想要翻開講義的相黎,想到這樣不理人有些失禮,便又沒話找話的開口問道。
“我和嵐都搬到了書院住,平時沒有事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這裡過的。”坐在姜澈一邊的籍維,聽了相黎的話,應聲道。
“維少爺搬到這裡,家裡不會說什麼嗎?”其實,相黎更想問的是,作為宰相的獨子,歐陽嵐搬出家裡,完全沒有問題嗎?
“我在家也不過問家裡的事,能夠出來做些事,大哥和二哥反而舒心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相黎的錯覺,籍維在說話的時候,眼神似乎一直在往姜澈身上瞟,笑容中,似乎也有些刻意親暱討好的意思。與以往不食人間煙火的他頗不相似。
“維少爺能夠對書院的事上心當然是好事,只是,二爺快成親了,家裡應該需要幫忙的吧?”說到這裡,想到今天跟籍涅在書房的談話,相黎的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皺。
“二哥的婚期,在一年前就定下來了。該準備的,應該都準備好了。我在家,也幫不上忙。”提到籍涅的婚禮,籍維總算把眼神轉向了相黎,眉宇間露出絲毫不掩飾的遺憾。
相黎見狀連忙轉移話題道:“說起來,大家經常在辦公室待著,應該對那些孩子有過討論了,他們的資質和基礎,怎麼樣呀?”
“除了薊楚之外,其他人,最起碼字能夠認得差不多。薊楚自己,也不是完全不識字,而且,那個孩子,悟性明顯比其他人高出許多。除了籍家的那位小姐,還有相狄,還沒有人能夠跟他比肩。知道你會問,所以,昨天晚上我整理了一下這幾天對那些孩子的看法,你自己拿去看吧。不過,這些,僅作參考而已。”姜澈說著,把一沓紙遞給相黎。
關於薊楚,姜澈用英語寫了幾個評價,sensitive(敏感的),emulative(好勝的),frail(脆弱的)。
最後,附上一句:I hope you will give him more care。
看到這裡,相黎抬頭看向對面的姜澈,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只有兩個人才懂得光芒。
姜澈在乎這個孩子,不只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主動到書院求學的孩子,還因為,作為孤兒,他跟他們兩個人一樣,是沒有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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