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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對他的授課內容做任何要求,雖隸屬於戶部,且幾年前因為軍餉的關係不得不與皇商的籍家有了牽扯。但是,作為一個飽讀詩書計程車大夫,陳雋從骨子裡是看不起商者之流的。
可是,當初既然提出了任教商科,即使不願,陳雋還是備了商科的課。儘管,作為教書先生的話,他更喜歡教授文章詩賦或者治國之道。
曾經,為成為姜漓和蓉兒的孩子的師傅,他,也是做過一番努力地。
搖了搖頭,苦笑了一番,陳雋把課程的主題定在了天朝的商業政策上。
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無可挑剔。懷著這樣的心思,花了幾乎整夜的時間備課,來書院的馬車上都反覆看著教案的陳雋,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開始講課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就遇到了學生的問難。一節課下來,他竟被那些總角之齡的孩子們弄得疲憊不堪。比在朝堂上參加廷議還要累出許多。
偏偏,剛剛下課,陳雋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雖說姜漓已經接納新妃,出現異常也是近十來天的事,這段時間,姜漓除了上朝,幾乎寸步不離王府,連夜生活也恢復了幾年前的樣子。可是,在看到眼前這個一臉無辜表情的女人的瞬間,陳雋就斷定了姜漓最近的異常一定與她有關。
陳雋討厭這個女人,即使她不是姜漓的愛人,就她那雙過分清澈無垢的眼睛和她那總是什麼都無所謂一般的無辜表情,就足夠讓他討厭了。
討厭到看到她都覺得噁心,可是,在擦身而過的瞬間,陳雋還是頓住腳步道:“我想跟你談談。”
他忍住了想吐的衝動發出的邀請,卻只看到了眼前的女人呆愣般的“啊”了一聲。忍住想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陳雋又加重語氣重複道:“我想跟你談談。”
可是,眼前的女人呆怔了半晌,卻說出了一句“我也想有機會跟您好好聊聊,不過,我接下來還有課,以後有機會吧。”
看到眼前的女人露出一副無辜的礙眼笑容,陳雋握著的雙手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裡,才忍住了揍人的衝動。
暗中換了一口大氣,陳雋擠出一個笑容道:“不會耽誤你上課的。”
在相黎猶豫之際,戚無殤拎著一直籠子和一個藥箱迎面走過來道:“阿黎,你在這裡幹嗎?”
知道即使拒絕了陳雋也沒有機會上課了,相黎只得在暗中咬了咬舌尖,露出一個裝傻的笑容道:“我找陳大人有點兒事,”說著,轉向陳雋伸道:“陳大人,您不是說聊聊嗎?請吧。”
說著,相黎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不等陳雋先行,自己就加快了步伐離開了教室門外的迴廊。
看著陳雋隨後追上去的背影,戚無殤雖有些狐疑,但是,想到今天要向寶貝徒弟展示心愛的水晶蟾蜍(自打知道相黎暈倒是因為戚無殤下毒之後,相狄下課之後便不再到戚無殤那裡學習。因此,戚無殤只有上課時間才能見到相狄,自然是變著法的把課上得精彩,以期吸引相狄重新跟著他學習),也就沒有多做他想,快步走向了教室。
出了教室那邊的迴廊,相黎靠在牆上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道:“作戰失敗。”
看了眼跟過來的害她失敗的罪魁禍首,相黎怏怏不快地道:“您有什麼話請說吧。”
陳雋白了眼這個滿口謊言,表情虛偽多變,沒有絲毫修養氣度可言的女人道:“既然你接下來不用上課了,那就找個安靜的地方跟我好好談談吧。”
莫名奇妙收了眼前男人的一個白眼,相黎本來不快的心情更添了三分怒意。她本來想回對方一個白眼徑自離開,可是,想到姜澈,她又強自嚥下一口氣道:“陳大人請。”
相黎本來以為陳雋會在書院的花園找一個涼亭與她交談,可是,陳雋卻從前院徑自往書院大門的方向走去,而且,那大步流星的步伐,完全不顧及跟在她身後無耐小跑的是一個穿著裙裝比他步幅小出近半的淑女。如果不是念在前面的人可能關係到姜澈此生的幸福,自己又窮極無聊的份上,被這樣無禮的對待,相黎早就不聲不響轉身回了內院。
在趕車小廝的幫助下,相黎略為吃力地上了陳雋的馬車。尚未坐定,馬車便行駛開來,突然啟動的馬車讓她的身子猛一陣前傾。
陳雋心中罵了句“蠢女人”,抬手抓住相黎的胳膊把她按坐在了座位上。
胳膊被捏的生疼,坐穩之後,相黎還是扯出笑臉對陳雋道了句“謝謝”。
無視了相黎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和道謝,陳雋徑自拿出茶壺放在車中的炭爐上開始煮茶。
陳雋正襟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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