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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進了剛剛出生就離魂的一個嬰兒的身體。
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在這個世界遇到相黎,在得知了我的身體狀況之後,也曾經好幾次想過死,不過,死過一次的人,總是比別人更加眷戀生命一些。所以,雖然被太醫斷定活不過二十,可是,我竟撐著活了二十二年。
然後,因為寧非的關係,在那天,偶然遇到了相黎。
你們也許會奇怪,分明換了身體換了容顏,我們又怎麼能認出彼此?我認出相黎是因為他的名字,向月,是她前世的名字。當然,單憑一個名字我也不能確定她的身份,主要是她講的那個故事。那個關於茶花的故事中,王夫人愛戀了那麼多年的段王爺的兒子,在原著裡,其實只娶了一個妻子。
我們那個時代,是一夫一妻制的。就是說,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妻子。而且,如果兩個人過不到一起,可以離婚。離婚並不是休妻,就是說,如果女人不喜歡男人,也可以休夫的。
而我們那個時代,其實對女性的尊重有些偏過男性,如果像向月那樣給一個一夫多妻的故事結局的是一個男人,最起碼,在我們那個書院,會被一些宣揚女權的女生批判的,能讓他在書院抬不起頭來。
所以,關於那個故事,我們之間還有過爭論。
而相黎認出我,也許是因為當日我的提問。
不過,我覺得,是因為我們兩個人作為知己之間的默契。
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和相黎,正在計劃著辦一所書院,一所有著我們兩個理念的書院。所以,以後,你們可能會發現我們兩個人身上更多與你們的想法不一樣的地方。不過,我想你們知道,我和相黎,不管有著怎樣的前世,現在都生活在這裡。而且,估計也沒有回去的機會了。
我們兩個,都很珍惜在這個世界遇到的人,我很珍惜寧非和寧馨,而相黎本就是一個比我更重感情的人,她對劉先生的感情,更加是亦師亦友,亦兄亦父的。所以,我們希望你們能夠接受我們,拜託了。”
姜澈說著,就著端坐的姿勢對對面的三人鞠躬,相黎沒有鞠躬,但是,在姜澈講完之後,一直緊張的看著劉大夫。
與姜漓同乘
不過,劉大夫顯然有著很強的接受力,聽到這樣靈異的事件,他只是伸手敲了敲相黎的頭道:“從我收你做徒弟的那一天,就認定了你是我的徒弟。而且,不管你有什麼前世,什麼身份,你別忘了,為了救你身邊的那個小子,你的命都是我的了。難道現在想憑藉一個故事就讓我放開辛苦培養了這麼多年的你嗎?”
“先生……”相黎說著,起身走到劉大夫身邊給了他一個緊緊的擁抱。雖然知道劉大夫的接受力超過一般人,可是,沒有想到他聽了這個故事居然能夠絲毫不計較。
相黎因為激動,趴在劉大夫身上又哭又笑,而那邊的白寧非兄妹,顯然沒有劉大夫這樣強悍的消化能力,白寧非仍是一臉震驚,而白寧馨如果不是被點了穴道和啞穴,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不過,門外的樊醜,倒是唇角露出一抹笑容,很淡定的接受了。只是,他不知道迎面走過來的他家王爺,看到屋裡的一團景象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從門縫裡,他瞥見了他家王妃正趴在那個劉先生懷裡激動地又哭又笑呢。
樊醜在姜漓距離門口還有十幾步的時候,便以比平時高出兩個分貝的聲音喊道:“樊醜見過王爺。”只希望屋裡的人聽到他的聲音,能夠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可是,相黎顯然因為劉大夫的反應太過開心以致得意忘形了,不僅抱著劉大夫又哭又笑,還在激動之時拿拳頭捶著劉大夫那單薄瘦弱的身板,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了劉大夫的肩膀上,正在那美著,哪還會聽到樊醜的提醒?
所以,姜漓推開房門時,就看到了相黎抱著劉大夫又哭又笑,白寧非滿臉震驚的抱著明顯是被人點了穴的白寧馨,而姜澈,在四人對面保持著低頭懇請的姿勢。
“寧非,發生什麼事了?”姜漓現在最想做的是把相黎從劉大夫的懷裡拉出來,可是,礙於陳雋、姜澈還有白寧馨在,只能忍著。
聽到姜漓充滿寒意和壓迫感的聲音,幾個人,除了被點了穴動彈不得的白寧馨,全部都回神。
相黎從劉大夫身邊起來,拿衣袖擦了擦不剩什麼的眼淚,對被她勒得捶得或者氣得滿臉通紅的劉大夫說:“先生,抱歉,得意忘形了。”
劉大夫想發作,可是,礙於姜漓氣場強大的走到了他們身邊,只是瞪了相黎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相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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