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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完全忘卻了他?
他變化有那麼大嗎?晚上,歇息之前,何沅君坐在銅鏡前卸去釵環飾物,卻見夫君一直站在身後,望著銅鏡。沅君不由得羞怯一笑,說道:“夫君怎的又喜歡這閨閣樂趣了?”
“啊?是呀,夫人。”陸展元愣了愣,旋即動手為何沅君取下束髮的金釵。他已經很多年不為沅君卸妝了。
原來,他的變化果真很大。瘦了很多,兩頰微微凹陷。他引以為豪的鬍鬚,越加增大了他的年歲。這些年,他和沅君,真的老了!時光真是不留人啊!若是,早知莫愁已經放下了仇恨,兩人還會這般膽戰心驚迅速衰老嗎?
何沅君的心情非常好,她以為夫君應當也會萬分高興。然而,夫君總給她一種強作歡顏的感覺。難道,陸家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解決?
或許,義父的事情鬧得夫君不開心吧。何沅君想到這,越加曲意逢迎,伺候陸展元。
武三娘原本當天就要走。只是,她和何沅君之間的嫌隙已經解開,母女倆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何沅君無論如何也不讓她走,差了下人去莫愁下榻的客棧,轉告了莫愁。
這天,母女不由得又談起了莫愁,唏噓不已,想不到一個人的性子居然可以有那麼大的變化。
正說著,陸無雙忽地闖了起來,大聲說道:“娘,你們說的李莫愁是不是和咱們家有血海深仇?昨日,我和爹爹在集市上就遇見過那個叫李莫愁的女人!”
“是怎麼一回事?”何沅君狐疑地拉過陸無雙,問道。
陸無雙倚在孃親懷裡,細細地把在集市上遇見李莫愁的事情說了出來,又咬了咬唇說:“那人根本就不認識爹爹,似乎是爹爹認錯了。”
“不,沒有認錯。那就是莫愁和你的兩個小舅舅。”武三娘笑著摟過無雙,欣慰地說著,“看來,我們都不用擔心了。莫愁這一次是徹底地放下了。”
“是啊,是啊……”何沅君應和。心思,卻不知已經飛散到了何處。
喻安為敦儒和修文一人挑了一把鋒利的長劍。只可惜,武器鋪大多是些尋常刀劍,少有寶器。不過,寶器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不能強求。暫時用這尋常武器也夠了。
回到客棧,便接到了陸家莊的僕人帶來的口信。想來,何沅君已經答應武三孃的請求了。喻安笑一笑,為武三娘開心。
有了新武器,不試試手,兩個孩子都毛躁得很,第二日,閒著無事,喻安乾脆領著敦儒和修文兩人出城打獵。
這時候,山脈很多,野獸橫行。有了利器幫忙,兩個孩子根本就不用喻安動手,很快就獵到了一頭猛虎。
打獵容易,要把獵物帶到嘉興城去可不容易。所以,在獵到一頭猛虎一隻小狐狸之後,喻安便拉著他們回城。到時候買了獵物,又是銀子。
喻安樂呵呵的,卻發現一道身影從身旁狂奔過去。敦儒喊了一聲“爹”,扔掉手裡的狐狸就要追過去,喻安忙拉著修文跟了上去。
武三通的速度很快,若是喻安一個人,絕對可以追上。然而敦儒和修文兩個人輕功差了一大截,眼看著距離越來越遠,敦儒忍不住哭了起來。
喻安有心抱著兩個孩子追過去。只是,兩個孩子都長得又高又壯,喻安若是抱著他們,速度依舊趕不上武三通,只得作罷,由著武三通消失在眼簾裡。
回去的路上,敦儒一言不發,非常難受。喻安只得安慰他:“你看,你們爹爹是往嘉興城去的,我們回了城再慢慢找,肯定能找到他。”
敦儒這才開解了些。不過一會兒,卻又懊惱那被扔下的狐狸。喻安拍著他的頭,大笑。
作者有話要說:轉載的,輪到南帝了呀。
南帝段智興(地方割據頭目)南帝段智興偏安南隅,是我國南部最大的地方割據頭目。作為地主官僚主義的頭目,他秣兵利馬,企圖保證其萬年不衰的割據統治。幸好貧農階級出身的周伯通同志挺身而出,挽救深陷水深火熱的劉王妃,並與之建立了革命式的愛情。南帝眼見其封建統治的基石開始鬆動,惶恐於人民大眾疾風暴雨般的革命運動,於是聯合四個主要大貴族大資產階級頭目,隱藏各地,企圖躲避已經加入工農武裝的英姑的革命復仇。雖然他一度開設流動門診,但救助者多數屬於具有資產階級或大農場主的江湖分子,暴露其準備利用資產階級的軟弱和妥協性,復辟其反動統治的陰謀。當然,在文化領域方面,不可否認其重大的貢獻。他加強中外交往,收留印度人士為師弟,並努力學習印地語,是我國最早的印地語專家之一。他還翻譯了九陰真經這一歷史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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