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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曾有婚事被提起(二)
秋哥兒這個人姚芷煙認識,是她眾多表哥之一,平日裡對她還不錯,沒想到他曾經還是自己夫婿的候選人之一呢!
秋哥兒全名叫範澤秋,是楊宛白的嫡女妹妹的二兒子,鰥夫,如今應該是……呃,她今年是十歲,那麼秋哥兒就該是十九歲。是正四品,初授中順大夫,屬於閒職,聽著好聽,卻沒有任何的實權。別看他這樣,賺錢的腦子可當真是厲害,做了一個煤礦的幕後老闆,最大的工作就是數錢、記賬、打算盤。他這個人,平日裡總是笑眯眯的,用姚芷煙的理解,是這個人笑得臉都癱掉了,眼睛就好像從未睜開過,小時候她還拉著秋哥兒的袖子問他:“你走路為什麼不睜開眼睛?”
後來姚芷煙明白了,秋哥兒很有可能是錢賺得太多了,每天都很是樂呵,才會變成現在那副樣子。
不得不說,秋哥兒在她眾多親屬之中算是一個異類,與她家有關係的人,大多正直,不然很難與姚家相交,偏偏秋哥兒是一個十分圓滑的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副奸商的模樣,還是與姚家關係不錯。
好像……這一次喪禮,秋哥兒也來了,她第一次哭暈過去,聽說還是秋哥兒扶著她的肩膀來著,若不是秋哥兒怕壞了姚芷煙的名聲,恐怕能將她抱回去。
不過,姚芷煙知道這位表哥的結局。他有錢歸有錢,但是命短,繼室的事還沒定下來呢,他的礦地就出現了礦難,秋哥兒的確是一個好人,當即帶領人員下去救難,還把自己也搭了進去,去世之時也才二十一歲而已,也就是兩年後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鄭嬤嬤開口了:“夫人,這秋哥兒的確不錯,文質彬彬,相貌也是極好,只是他配我們三娘,有點身份低了。“
有錢是有錢,但是沒有勢,這顯然是低嫁了。最重要的,他還是一個二手的,兩重罪扣上,這親是成不了事的,就算這秋哥兒二十歲的時候成了柳城首富,這親事恐怕也是不成的。
楊宛白點了點頭,也應了一句,說道:“妹妹也是聽聞了煙兒的旺夫之說,才想著讓煙兒嫁過去。”說到這裡,楊宛白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的得意之色。
姚芷煙的下巴有痣,可以旺夫,這已經在都城貴族之中傳遍了。
很快楊宛白嘆了一口氣,說道:“秋哥兒的事也只是想想罷了,大行臺尚書令那四兒子也不錯,今年十二歲,平日也挺乖巧懂事的。”
床鋪上的姚芷煙翻了一個身,那大行臺尚書令的四兒子她也知道,平日裡在太學府也曾見過,長相算是中等,不醜,也不俊,才華也不出眾,除了家世不錯外,其他都中規中矩,到了後期……姚芷煙也不知道了,這個人她記憶不太深,好像是白谷的朋友吧,應該也是個賢臣。
外面兩個女人還在八卦著,姚芷煙已經準備睡回籠覺了。
突兀的,鄭嬤嬤開口提起了兩個名字:“那明錚與文靖泊似乎與三娘關係不錯。”
“他們兩個人啊,雖與煙兒關係不錯,卻也是決不可能的,至於那六皇子,就更不行了,她爹是絕對不會許的,除非是皇上真的賜了婚,不然這三個人是絕對與煙兒無緣的。”
鄭嬤嬤也嘆了一口氣,說道:“皇上也是個英明的,知道這其中的關係,定然不會貿然賜婚的。”
沒一會,兩個人便開始說起了秦姨娘的事情。
屋裡的姚芷煙終於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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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令府中,突兀的傳來了一年輕男子的抗議聲:“娘,我就要娶她,就要娶她,這親您提是不提?”
尚書令夫人向氏看著坐在對面,大馬金刀的兒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她這兒子是她最小的一個兒子,也是他們夫婦二人的老來得子,很是疼惜,不知不覺就將文靖泊慣成了這幅模樣。平日裡與明錚出去打架鬥蛐蛐什麼的,她也忍了,畢竟是孩子,可是後來愈演愈烈,竟然在街頭打架鬥毆,有一次差點鬧出人命來,之後被他大哥打了幾頓才老實了些許,過去了不長時間,便又開始不安分。
三年前,突然認識了國公府的嫡三小姐,沒過多久就收斂了不少,最近更是老老實實的在家中看書,練拳腳,可是讓向夫人高興。
最近文靖泊也大了,到了該定親的時候了,她與文大人相中了幾名女子,獨獨沒有姚芷煙,文靖泊也不知是怎麼得到的訊息,就過來鬧了一場,為了穩住文靖泊,她就答應試一試,沒成想文靖泊真就上了心,當成了這件事穩成,高興了好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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