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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像個過日子的樣兒麼。
唉,不過話說回來,就楚娃子家裡那點爛事,想想也挺難為這小倆口的,他們倆一開始是帶著楚安小香兒一塊過活的,後面有住進來了哥嫂一家子,完了又是忙活著到鎮子裡開鋪子,哪有那閒心麼。
所以今兒,他李老頭使個壞,把楚戈這楞大小子給灌個七八分醉的,這老話說的麼,有酒來一半。啥事兒都好辦麼。
李老頭很快就吃飽喝足了,滿意的抹了抹嘴,他瞅著桌上的肉菜,起身走到灶裡拿出一個大笸籮蓋到上面,然後又去看了看後院的木門,把那木栓子閂上。
等著把門戶啥的都瞅著一遍了,李老頭把院子也逛了個遍,這會兒那酒勁兒也上來了,他覺得有些暈乎乎的,就走到躺椅那塊。掏出別在腰上的煙桿子,抽了一袋煙,然後才往自個兒屋裡走去。
可臨了。他還是撇了那鋪面一眼,瞧著二樓上的燈亮晃晃的,他笑笑的搖了搖頭,今兒能不能整出點實事兒來,就看這楚娃子自個兒了……
秀娘抓著楚戈的胳膊搭在自個兒脖子上。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抓在扶梯上,費著勁兒的把他拉扯到了二樓。
她好不容易把他放到木床上,自個兒坐到一旁大喘氣了,這直愣子看起來不是特別的壯,可咋就這麼沉哩。這才從上了幾節樓梯,就把她累得夠嗆了。
秀娘用手袖給自個兒扇了扇風,瞅著躺在一旁的楚戈。她這嘆了口氣,不過這直愣雖說醉的迷迷糊糊的,可聽見自個兒喊他了,他還是會配合的抬抬腿,自個兒使些力氣爬上樓梯。不讓自個兒的身子壓在她這邊。
楚戈剛才喝了酒,又爬了樓梯。這會兒可是感到難受了,他伸手扯了扯自個兒的衣領,哼哼了兩聲,“嗯,熱……”
秀娘抿了抿嘴,瞅著楚戈有些暈紅的俊臉,起身走到窗戶前,給開了條小縫,然後拿出個木盆,從櫃子邊的一個小罐子裡舀些水出來,抓著個麻布放到裡頭浸溼了。
現在雖說她是搬到了鎮子的鋪面作坊裡,院子很大,攏共就住著三個人,可秀娘還是保持著在下陽村的習慣,到晚了把明早洗漱用的水放到房內,收拾好了才出來。
秀娘挽起袖子,把麻布壓到水裡搓了搓,擰了個半乾,抖摟開了走過來給楚戈擦擦臉。
楚戈這茬被酒勁兒鬧的難受,臉上咋的忽冷忽熱的還有些不舒服,他這晃著腦袋嘟囔了幾句。
秀娘瞅著楚戈那樣,放慢了動作,嘴上半帶埋怨著,“你這直愣子,這會兒知道難受了,自個兒又不會喝酒,剛才幹啥跟著李叔兒一塊灌哩。”
楚戈的眉頭一直緊鎖著,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一股涼爽來襲,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這樣更讓人著急,他不知不覺中也伸出手,試著要抓住這股子涼爽。
秀娘正在為楚戈擦額頭,忽的瞅見這直愣子一抓到她的手腕上,就越摸越上了,她剛才為了搓洗麻布,把袖子挽的老高,倆白潔如藕的手臂沾了水在外面吹了一會,整個涼透透的,摸起來是很舒服。
她頓了一下,仔細的眨了眨眼,看著楚戈是不是真的醉了,她這瞧了一會,笑了下,這直愣子,平時醒著的時候不敢做的事兒,醉了倒記得清楚。
秀娘抓著楚戈的手放到一邊,起身去淘洗了一下麻布,回來後瞧著楚戈好像更加難受了,一直扯著自己的衣領。
“好熱……好悶,好難受……”
秀娘低頭看了一下,瞧著楚戈套了個長袖衫,裡面還穿著一件裡衣,腰帶纏了幾圈子,他這躺在床上又不老實,動來動去的,衣服當然裹的越來越緊,當然難受了,她抿了抿嘴,嘆了口氣,尋思著先幫楚戈把這件長袖衫脫下來再說。
她這把麻布放到床頭,走過去給楚戈把腰帶解下來,可手剛伸到楚戈的衣領處,忽的眼前一花,整個人就被楚戈抱住了。
楚戈這茬本來就悶熱的不成,剛感到鬆了一口氣,被倆件衣裳捂得發燙的脖子受到了一絲涼意,下意識的就給伸手圍住了。
秀娘嚇了一跳,抬頭瞅楚戈一眼,動了動身,想著推開這個直愣子起來,可這好像起了反效果,楚戈一個翻身,倒是把自個兒給壓過去了。
楚戈的頭靠在秀孃的肩膀上,這茬從窗戶外面吹進來一股夜風,正好吹到楚戈有些汗溼的後背上,他揚了揚嘴角,嘟囔了一句。
秀娘聽著了,那氣就不打一處來了,這直愣子撒起酒瘋來還真跟別人不一樣啊,自個兒這接連的讓這直愣子給“摔”了倆下,他倒是……
她出了口氣,雙手推搡著楚戈,“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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