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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和你說幾句話就走。等一會兒皇上來太醫會過來給我把脈,可能會喧譁一些,不過不要緊的,你安心在這兒休息,沒人敢來打擾你,等到晚上安排妥當以後,環兒會來通知你。”
蕭峰心想這段姑娘辦事真是細心周到,當下應道:“好,多謝段姑娘了。”
段薇茵回到自己的房裡,把頭髮開啟,又抓了幾把,弄得披頭散髮的模樣,她盤膝坐在床上,將丹田的氣逼向四肢,她冒險逆行氣息,一時間手腳痙攣,胸口有如大石擊中一般悶痛。她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和衣躺在床上,她怕脈象上還有破綻,依舊慢慢地逆行氣息,胸口越來越悶痛,她知道自己已經受了內傷,才停止運氣。
隔了一會兒,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趙禥急匆匆地走進房來,奔到床前,抓著段薇茵的手焦急地道:“愛妃,你怎麼了?”
段薇茵用手按著胸口,額頭上沁出了汗珠,她咬著嘴唇,勉強說道:“皇上,我心口痛。”
趙禥見她臉色蒼白,一時慌了手腳,向身邊的太監喝道:“太醫呢?快叫太醫來!”
那太監慌忙跑到門口,向小太監喝道:“還不快去請太醫!愣在這兒幹什麼?”
“太醫來了!”門外又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太醫不敢進房,跪在門口道:“微臣向皇上、娘娘請安。”
環兒連忙把帳子放下來,只聽得趙禥道:“你進來。”
那太醫走進房來,環兒拉了段薇茵一隻手出來放在墊子上,太醫替段薇茵把了一會兒脈,眉頭緊皺。趙禥在一旁急得連聲問道:“怎麼樣?到底是什麼病?要不要緊?”
那太醫鬆開手,跪下叩頭道:“皇上恕罪,娘娘這病好生奇怪,脈象紊亂,異乎尋常,但脈息不弱,不像久病而致,但一下子脈象亂成這樣,傷及心肺,微臣實屬第一次見到……”
趙禥一腳將那太醫踹倒在地,“你囉嗦什麼!你只需說如何醫治!”
那太醫嚇得面如土色,趴在地上連連叩頭,“皇上,病因未明,微臣不敢亂開藥劑……”
趙禥又是一腳踹過去,恨聲道:“廢物!朕要你們這些廢物何用?拉出去斬了!”
“皇上且慢!”段薇茵在帳子裡微弱著聲音道。
趙禥把身子探進帳子裡,見段薇茵撐著身子坐起來,連忙伸手把她扶住,“愛妃,快躺下。”
段薇茵拉著他的手道:“皇上,你別殺太醫,你讓他們都出去吧,我知道我的病因,這是吃藥治不好的。”
趙禥聽了暗得出了一手汗,揮手讓眾人出去,環兒也出了房,把房門輕輕掩上。
趙禥握著段薇茵的手道:“為什麼吃藥治不好?你痛成這個樣子,讓朕心疼啊。”
段薇茵把頭靠在他身上,低聲道:“我剛才見有些睏倦,就睡了一會兒,不想竟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死去的二哥渾身血淋淋的向我走來,說賈似道害死了他,他死不瞑目,今日是我們大理的送神節,沒有人給他燒紙錢,他在陰間不得安生,他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來,我一下子驚醒,立刻覺得胸口悶痛,好像被人揪著心一樣,然後越來越痛,環兒害怕起來,就去請皇上來了。”
趙禥驚道:“原來如此!你二哥確是被賈太師所殺嗎?且不說現在朕不能殺賈太師,就算想殺他,也不知道他現如今在哪裡。”
段薇茵道:“我知道皇上要以大局為重,臣妾不敢讓皇上為了我的私事而向賈太師興師問罪,但我二哥在陰間不得安寧,才來向我傾訴,今日是送神節,在我們大理,家家戶戶都為死去的親人燒香祈福,我二哥孤伶伶地在陰間,很是悽苦。我想今天晚上到靈隱寺去給我二哥上上香,燒些紙錢。”
趙禥沉吟子半晌,道:“好罷,我派御林軍護送你去。”
段薇茵道:“不必了,如此大肆張揚,反而不好,等到天黑,我帶著環兒和兩個小太監坐著轎子出去就行了,現在前線告急,沒的讓大家說我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大張其鼓地出宮遊玩。”
趙禥皺眉道:“你如今身體不適,要是遇上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段薇茵道:“皇上放心,臣妾雖然心口痛,但武功未失,對付三四個毛賊不在話下,況且還有環兒呢,她的武功也不差,保護我一個人的周全是綽綽有餘了。”
趙禥想了想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說著從身上掏出一面金閃閃的金牌來遞給段薇茵,“如今宮門查得緊,你拿著朕的金牌,當沒人敢攔你。”
段薇茵心中竊喜,不動聲色地接了過來,道:“前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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