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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誰啊?你為何這麼怕他?”羽塵抱著孩子一路張望,似乎一時半會月玖寒是追不上來了。
015一樹梨花壓海棠- 夜截馬車(上)
紅|袖|言|情|小|說你能想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揹著一個嬰兒走幾乎沒有路的黑漆漆的森林的感覺嗎,你能想象那個嬰兒便便沒有紙能擦得悲哀嗎?你能想象在一個迷宮樣的森林中與狼共舞的恐懼嗎?
“糖果啊,媽媽知道你餓,媽媽也餓啊,但你能不能不哭了啊,難不成你還要與那狼嚎聲來個高山流水大合唱!”我擦了擦額角的汗,這個林子一望無邊,枝葉茂盛層層疊疊,不單看不見前方的路,就連天空也是遮的嚴嚴實實的,沒有對照物即使一路披荊斬棘也走不了多遠,似乎一直在繞彎子,現在只求能找到一條路,只有這樣才可以活命,我一手緊握匕首,一手舉高火把,記憶中狼是怕火的吧,我吐了一口氣,體力與精力已經到達極限了,在走不出去可真是要喂狼了!
突然間,我聽見了馬兒嘶鳴的聲音,心中那個激動啊,我努力辨別著那個方向一點點挪去;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舉步維艱了。
老天終於眷顧了我一回,在我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讓我找到了路。我無力的趴在了那寬闊的大路上,渴望著有輛馬車經過,過了幾乎一個世紀,就在我昏昏欲睡之時,從遠方傳來陣陣馬蹄聲,我感動的流下一滴渾濁的淚水,可以想象那滴仙露劃過我佈滿塵埃的臉龐,滴落於泥土之中的那清脆的聲音嗎?
“停車啊,停車!”我站在大路中間,用力的揮舞著手臂,希望那輛極速賓士的馬車能夠看見我,果然,那馬車在與我有五米的距離時停了下來,然而最讓我鬱悶的是我居然聽到了拔劍聲,而且不止一把!
“來者何人?”車內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
很熟悉的橋段,我心中一樂,要不是因為我一天滴水未進口乾舌燥的話,我真想來一句‘打……打……打劫的,把你們身上的銀票、糧票、賬票通通都拿出來;否則就把你們綁票!”但我什麼也沒說,靠著本能向車子移動。
說起來這輛馬車還真是豪華,主人定然身份高貴,但看這輛馬車從木料到噴漆都盡顯華貴,車身大小適中,車門上都垂掛著零星的玉珠,雖然雅緻卻也有些附庸風雅的做派。
016一樹梨花壓海棠-夜截馬車(中)
紅|袖|言|情|小|說“呵呵,公子在說什麼,小婦人聽不明白啊!”我裝的很傻很天真。
“這帶的確常有山賊出沒,而且為數不少,但以你一個帶著還未滿月的孩子而且手無縛雞之力的的婦人來說,能夠逃脫這麼多人的追殺,你不覺得於理不合嗎?”
“那是我隱藏的好,不行嗎?”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底氣不足,試想一下,這人連面都沒露一下,居然知道我的‘糖果’還沒滿月,這證明他不是未卜先知就是武功極佳。
“哦,那姑娘是去何處省親呢?到下一個城鎮做什麼呢?姑娘的話讓在下覺得姑娘要到的地方似乎還不是很確定?”
“我可以到下一個地方在回家省親啊,具體去哪兒省親不用向公子彙報吧!”這個人看來很聰明而且攻於心計。
“嗯,姑娘言之有理,但還有一點在下不知!”
“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他從一開始就很確定我這個故事是編的,因為他從開始時對我的稱呼就是‘姑娘’而不是‘夫人’!
“既然姑娘死了丈夫,那為何從姑娘的語氣表情中看不出一絲悲哀傷痛呢,一般女子死了夫君第一反應難道不是到現場去給丈夫收取遺體遺物嗎?而姑娘卻急著回家,難道姑娘盼著丈夫死嗎?”我一愣,觀察細緻入微,好聰明的人。那粗獷男步步緊逼的看著我,似乎我只要找不到好藉口說明我為什麼盼著丈夫死的話,我就會英年早逝在他的長戟之下。
“嘿嘿,公子明察秋毫,小女子著實佩服,但小女子母子二人的確是遭人追殺不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小女子計較才好!”我假笑道。
“可在下與姑娘並沒有什麼交情,姑娘還是另謀他路吧!”他仍舊溫和的說出這些話,那粗獷男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開口,嘆了口氣躍上了馬車。
017一樹梨花壓海棠-夜截馬車(下)
紅|袖|言|情|小|說“二位啊,誤會誤會,我不是什麼顧羨凝,既然公子有事,我就不打擾了!”我訕訕的笑了兩聲,轉身準備開溜。
“石銘,走吧!”他雖說是對那粗獷男說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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