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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夜淡定的指了指旁邊的病床,意思很明白,雖然同房但是不必同床啊。
“不要啊老婆~”何邪抱住她猛蹭,“我爬了那麼久的下水道,就是為了這天啊!多不容易啊,全世界就剩下我們兩個……”
息夜指了指床底下,亂馬咬著探病用的水果,往裡面縮了縮……
窗子被猛地開啟,何邪提著亂馬的脖子,笑容滿面的指著樹梢上的那隻鳥,對亂馬說:“孩子乖,去遛鳥吧。”
亂馬驚恐的搖頭,它又不是貓,怎麼遛鳥啊。
“去吧!”何邪歡樂的一撒手,亂馬淚奔著被丟出了房間。
關上窗戶,拉上窗簾,何邪撲回床上,很得瑟的笑了兩聲:“哼哼哼,小娘子,現在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來吧,用你的身體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我可是病患。”息夜沒法子只好開口。
“我也是啊。”何邪很純真的看著她,一副你沒吃虧的樣子。
“混賬!你丫不怕做著做著爆體而亡?”息夜怒道,“鬼知道傷口縫合沒縫合,我可不想等下看到你一激動變成西門飈血,全身噴血注。”
“……哪有那麼恐怖啊,以前更重的傷也受過,也沒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啊。”何邪一頭黑線,然後壓在息夜身上,他不生氣的時候,瞳裡的怒脈根本看不見,他微笑的時候,純真的就像淡金色的陽光拂過麥田,“我會很輕的,放心吧,我技術很好……絕對不會出現流血事件的。”
……用這張臉說著這種話,息夜突然覺得他的存在很違和……
“回家再做回家再做!”息夜躲避著某人的魔爪,“這裡人多眼雜,萬一有人進來了怎麼辦?就算沒有人,萬一亂馬遛鳥回來了怎麼辦?你會帶壞亂馬的!”
“這個時候就不要提亂馬了。”何邪按著息夜的手,很孩子氣的俯下身,唇擦過息夜的脖子,他太熟悉息夜的身體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帶動息夜做出相應的反應。平時冷冷淡淡的息夜到了他手上,總是和紅豆餅似的,要紅就紅,要餡就餡。
溫暖的吻落在息夜唇上,何邪的樣子還是那麼欺騙大眾的純良陽光,特別是他眼睛溼漉漉的樣子,已經和吃到好栗子的松鼠一樣了。
“……如果亂馬敢在這時候回來……晚上我們就吃狗肉煲……”他微笑著,天真的說。
……你的存在太違和了……息夜微微細喘的看著他……難怪婆婆給你取名河蟹,原來是痛定思痛,囑咐讓你時刻朝著這個方向進化。
亂馬是沒那個膽子回來破壞好事,但是某人就不同了。
“何邪!出來錄口供啊!”中年上司華麗的拉開大門,看了一眼,頓時咆哮馬上身,“白日宣X啊!”
何邪低著頭,喉嚨裡發出一股煩躁的低吼聲,然後他從床上爬下來,再然後他和鬼一樣飄向門口,一抬頭,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著中年上司,一伸手就卡住對方的脖子,把人家一個大老爺們卡在牆上。
“你去死吧!”何邪使勁搖晃。
“你想死啊……襲警啊……”中年上司從喉嚨裡飄出話來。
“給你三秒鐘說出來意,然後消失!”何邪繼續搖晃他。
“你的身份偽造的!我有人證!我要錄口供啊!”中年上司嚎叫,旁邊一群人跑來扒何邪的手,可都扒不開。
“啊,這樣啊。”何邪一撒手,一群人倒地,他蹲下身,從中年上司褲兜裡摸出手機,然後撥了一個號碼,一撥通,就遞給了中年上司。
奸臣在那頭簡直想噴水,他好歹是黑桃的二把手好不好,就這麼把他的手機號暴露給警察,太子啊,你太了不起了。
可惜從小到大給他善後善慣了,雖然哭笑不得,但奸臣還是笑著說:“你好,我是何邪先生的律師……”
第二天,之前口口聲聲說不認識何邪的左鄰右舍,大媽大伯,還有簡歷上寫的學校的校友們,異口同聲的說認識認識,何邪嘛,就是胳膊家打醬油的少年啊,大家熟絡的不得了啊,什麼?前幾天我說沒聽過這人,啊,警官,你一定是聽錯了,如果你沒聽錯,那一定是我老年痴呆一下子記憶混亂了……
中年上司放下電話,氣到吐血。
而何邪,一如既往的磨蹭著他的栗子息夜,好想剝開,好想剝開,然後吃掉……
“這是醫院啊。”息夜說,“而且那警察天天找你。”
“煩死我了,我又不是妞,找我幹嘛。”何邪鬱悶的抱著息夜,不能吃,那就蹭一蹭吧,“不過還好啦,聽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