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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也紛紛做祈禱狀。
大貓們充耳不聞,繼續□寵狀,把息夜當老爺伺候著。
“……它們該不會是有人養的吧?”息夜經過一開始的恐慌,淡定了,現在怎麼看它們怎麼像樓上養的美國短毛貓。
“這種兇獸,誰會養……”船長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陣類似於印第安土著呼喚族人的叫聲。
一群精赤上身,帶著獸牙,臉上塗著綠色油彩的男人執著刀弓棒衝了出來。
“食人族啊!”船長終於不堪重負,轉身就往船上跑。
“女人啊!”土著們兩眼放光,朝息夜撲了過去。
迎接他們的是一連串的子彈聲。
“這是我的女人!”何邪面目猙獰,雙槍在手,指著他們喊道。
“船啊!”息夜顫巍巍的將手伸向漸漸離港的船,雅蠛蝶啊,不要把她遺棄在這個充滿野人和獸人的荒島啊……
“喵喵喵!”大貓們整齊的坐一排,大大的琥珀色眼睛看著戰成一團的何邪與野人們,在決出勝利者之前,它們就是圍觀群眾,絕對不會偏袒任一方的。就算加油,那也是毫無立場的純加油……
直到何邪用槍把眾人的武器打掉,然後野人們對視一眼,風緊扯乎的逃走,大貓們立刻像被征服國度的後宮妃子們一樣,姿態嫵媚的跑了過去,親暱的磨蹭著何邪的大腿。
何邪把它們踹飛,然後喃喃自語:“這個島,特別是這個島上的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哥!”一個被打成包子的土著伸出一隻顫巍巍的手,抓住何邪的腳,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我都已經十年沒見過女人了,求你了,讓我摸一下吧,就一下……”
何邪抬起另一隻腳,踩住他的手,碾之:“我擦,你怎麼不把你老婆拉出來讓我摸摸?”
“我哪有老婆啊……被流放來的人本來就少,落難到這裡的就更少,肯拿女人跟我們換物質的人幾乎沒有了。”土著悲痛的說。
何邪無語。
到底是雷子安煩人一點,還是這群十年沒見過女人的土著們危險一點啊?
那個拂曉
何邪本來想到了小島之後,就把息夜留在島上,然後自己回去偷偷幫忙雲方的。他們是兄弟,沒道理讓他一個人抗所有事情。
但是雲方明顯想的比他還遠。
面對這麼個兇險無比的小島,還有一群飢渴無比的男人,你就是打死他,他也走不了啊。
篝火上烤著金黃的肉,盤子裡盛著海鮮,這都是面容友善的土著們無償奉獻的,當然,如果他們眼神不要那麼像幾天沒吃飯的狼的話,就更好了。
大貓們自動擠在息夜身邊,用自己華麗斑斕的毛皮溫暖她,這感覺就像披了十幾件貂皮大衣似的,感覺還挺熱。
“你該不會是真的把我流放了吧?”何邪惡狠狠的給雲方發簡訊。
點對點傳呼機在口袋裡震動,雲方微笑著眨了一下眼睛。
黑道的圓桌會議上,他和雷子安面對面的坐著,就像棋盤上針鋒相對的帝和王,一紅一藍。身邊的所有人,在他們的光芒對比下,都只能散發出被擺佈的棋子的色澤。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判?”雷子安輕蔑的冷哼,手指夾著一根雪茄,吹出一口白煙,“叫何邪出來。”
雲方笑而不語,在他身後,會議室大門吱呀一聲開啟。
一身黑色蕾絲裙的杜娜踩著厚底皮鞋走了進來,瓷娃娃般的臉頰上還殘留著一抹血跡。
“我忘記自我介紹了麼?”等杜娜走近,雲方笑著執起她的手,吻了吻,漂亮的丹鳳眼瞄向雷子安,“我是黑桃家唯一的主宰,這是我的妻子娜娜。”
雷子安眯起眼睛,沉默不語。
身邊的智囊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湊到他耳邊,密語一陣。
就在剛剛,黑桃家的內鬥已經結束,長老會遭受血洗。一直以怕死的名義,光明正大收攏無數戰鬥力在身邊的雲方這一次可謂傾巢而出,以不同以往的鐵血手段殺死所有反對者,而率領這群人的,就是黑桃家定下來的未婚妻NO1,杜娜。
“何邪養了兩頭狼啊。”雷子安冷笑一聲。
“那是當然。”雲方毫不在意的說,一隻手狀若無意的轉著手指上的權利之戒,“我想,現在我們可以開始正式談判了。老實說吧,你滅不了我們,我們也滅不了你,黑桃方塊鬥了這麼多年,已經維持了一個穩定的平衡了,最好的結果莫過於讓這個平衡繼續持續下去。”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