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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漪一驚,蹦了起來,高興的撲了上來。“孃親,你身子舒坦了嗎?”
淺墨收拾起有些悲傷的心情,噙笑而立,看著夢漪直直的撞進自己懷裡。
“哦。大熊爹爹呢?”夢漪圓滾滾的大眼滴溜溜一轉,探望著空空的房門。
“去採藥了。”淺墨好笑的回想起剛剛連滾帶爬躍窗而逃的高大男子。
淺墨蹲下身把夢漪散開的髮辮,用手順開,整理,盤成兩個可愛的髮髻。“寶寶,孃親和大熊叔叔待會有事,你要乖乖的自己玩,好嗎?”
夢漪看著孃親有些蒼白的臉色,乖巧的答應著。
“記住孃親的話了嗎?不要去碰那邊的花。”淺墨不放心的叮囑道。
夢漪感興趣的望著一望無際的白色花海,卻在淺墨嚴肅的目光中不樂意的點點頭。
“寶寶來,孃親去給你弄點好吃的。”牽著一臉嚮往馬蹄蓮的小傢伙,朝廚房走去。
午後的陽光明媚的讓淺墨忍不住貪戀起床榻。
“淺墨兒,夢漪沒關係吧。?”莫離不放心的問道,眉頭微蹙。
“恩,我讓她在屋子裡玩拼圖遊戲。”蝶翼般的手指不禁撫上皺成一堆的眉毛。
莫離走到牆角的一個半人高的圓竹筒前,伸手在桶中感觸著。回頭:“淺墨兒,脫掉衣裳,坐進去。”莫離的表情自進屋起一直緊繃著,不曾鬆懈。
烏黑濃稠的液體,滿滿的快要溢位竹筒,強烈的散發出一股惡臭的腥味。古銅色修長的手指懸在空中,指尖是緩緩墜下的黑色水珠。
隨著淡白色的衣裙輕輕滑落在地面上,緊著抹胸和褻褲的淺墨毫不羞澀的立著,沒有絲毫遮掩,只因為那桃花眼中是沒有一絲慾望的清明,此時的他只是一個醫者,一個能救人於疾苦的醫者。
“裡衣也脫掉。”淡淡的吩咐直直灌入淺墨的耳中。
毫不遲疑的解下脖間繫著的緞帶,淡青色的肚兜輕輕飄落。優雅的退下底褲,此時的淺墨乾淨的一如剛出生的嬰兒般不著寸縷。
莫離瞟過小巧渾圓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修長筆直的雙腿,仿如看一具雕像般的純淨,眼中不見絲毫漣漪,面繃的緊緊的。“進去吧。”
淺墨赤足踏在地板上,微涼的寒意自腳底伸起,禁不住環住自己的胳膊,感受瘦弱肩膀上一片片雞皮疙瘩。
玉腿輕抬,在水面划起一層層波韻,炙熱的感覺讓淺墨忍不住圈起腳趾。
許似看出了淺墨的退縮,莫離一把壓住光裸的肩胛,“淺墨兒,下去。”硬邦邦的聲音在夏日的午後越發清冷。
肩上的沉重讓淺墨毫無選擇的坐入藥水中,還沒有完全的浸入,面板一接觸藥水就傳來一陣刺痛,如扎針般。感受到肩上的雙手微微顫抖,淺墨緊緊地咬住不住打抖的牙齒,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狹長的桃花眼猛然合上,掩飾滿滿的心疼,手上的力道卻不曾減緩。淺墨兒。求求你一定要堅持住。莫離無聲的祈求著,恨不能代替眼前的女子。
“相,相公,我沒事。”顫不成聲的安慰此時顯得尤為蒼白無力,白的透出絲絲青筋的手緊緊的握在竹筒的邊沿,透明的指甲似要扎進堅實的柱般狠命。
墨黑的眸色一沉,挽起自己的衣袖,輕柔的一如呵護珍寶般擦拭著滿是汗水的小臉,卻發現越來越多的液體順流而下。“淺墨兒,你在忍忍,等到藥水完全浸入肌膚,我就給你扎針。”
淺墨使勁甩了甩頭,搖的盤起的長髮凌亂的飄散開來,越來越熱辣的刺痛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沉睡過去,逃避這樣一種蝕骨的折磨。
莫離忍著手臂上的疼痛緊緊拽住掙扎不停卻越來越虛弱的淺墨。“不,不,淺墨兒,你一定不能睡。”驚慌的哀求聲自這個喜怒無常的男子嘴裡發出,讓淺墨的眼角有些溼潤,分不清淋漓暢快奔流的是漢抑或淚。
“好,我不睡。”蒼白的容顏卻掩飾不了眼角的水潤笑意,淡的幻化為水意的笑。
莫離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想要安慰眼前的女子,卻發現顫抖的手和沒有弧度的笑痕是如此的脆弱無力。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所受的煎熬,自己做不到無動於衷的冷靜鎮定。
似乎緩和了體力的疼痛,淺墨咧著嘴示意自己的無礙。
莫離苦笑的望著手中明晃晃的銀針,自己以為能做到像面對一個普通人那麼去下針,卻發現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這個在忍受痛苦的是自己的所愛,不是毫無干係的,自己顫抖的手證明了它不能完全無後顧之憂的一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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