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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即使早料到了他的決斷,卻沒有想到最後會全軍覆沒的慘烈。“讓左衛的鐵騎去跟著,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夫人。”不容反駁的命令伴隨著簌簌風聲糾纏在空寂的荒原上。
“札薩克大人。”遲疑的嗓音自青衣男子嘴裡溢位,還帶著驚訝。左衛相當於是札薩克大人的親衛隊,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可以讓不進女色的札薩克大人如此緊張?男子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詫異,跟著札薩克大人的日子他只知道這是一個不會屈服的男人,比狼還要孤寂的性子,即使是蒼主大人也不會輕易招惹的人物。
“夫人的恩情,我此生無以為報。”淡淡的解釋,札薩克大人的解釋聽在自己的耳中才是真正的冷汗淋漓。這個即使在面對蒼主質疑也不會開口解釋的男人,卻下意識的對著自己開口,這樣的迥異不得不讓人瞠目。
飛馳的駿馬踏著空寂的泥土地,遙遙而來。
“札薩克大人,東北方向的馬車已經攔下了。”馬背上漢子匍匐在地面上,面色上是辦事不利的自責。“沒有找到大人所說的女子。”
拉提達伊冷漠的仰望著蒼穹,草原的天是一如既往的蔚藍,卻拂不開他心中的陰霾。鐵布朵的性子如烈性的豹子,寧可兩敗俱傷也絕不會有絲毫的退讓,怕只怕夫人遭受無妄之災。“下去吧。”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跪倒的男子退下。
男子沮喪的垂著頭,把額頭抵到了冰冷的泥土中。“札薩克大人,小人甘願受罰。”
“無妨。”拉提達伊冷靜的分析道,凝注心神。“以鐵布朵的性子絕不會讓夫人離開他的視線,那麼其他方向的馬車也不過是障眼法。”
“札薩克大人。”男子沒有起身,依舊維持著受罰的姿態。“還有一撥人似乎也在尋找,呃,夫人的蹤跡。”男子有些困惑於對那個女子的稱呼,卻也知道札薩克大人眼中緊張至此的女人絕不是自己可以隨意冒犯的。
濃密的眉隆起,拉提達伊剛毅的五官顯得有些冷硬。“哦?”淡淡的疑問自唇齒間溢位,卻更像是濃濃的嘲弄。看來這北鷹國對夫人感興趣的人不在少數了,只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務之急就是讓夫人儘早遠離了這片是非之地。“追上罕爾穆謨將軍。”
靈動的口哨聲帶了一匹毛髮油亮的黑色駿馬,拉提達伊矯健的躍上馬背,大掌一揮,野性十足的黑馬開始了長長的嘶鳴和賓士的快意。
“將軍,是札薩克大人的左衛!”驚呼聲自年輕的侍衛嘴裡傳出。
鐵布朵冷冷的勾動了一下唇瓣,眼中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很絕。“讓所有人護好馬車。”不是不明白拉提達伊的意圖,鐵布朵也知道那個精明的男子就算沒有發現馬車的秘密也猜到了自己絕不會讓夫人離開自己的身側。
“札薩克大人,不知道一路緊追所謂何事?”鐵布朵不怒反笑的揚聲問道,立馬揚鞭,氣勢驚人。
拉提達伊也不客氣,即使沒有割袍斷義,一柄折斷的寶劍也說明了彼此的立場,為了所要守護的人,只能爭鋒相對。“罕爾穆謨將軍此言差矣,蒼主命我護送閻都城主主人,罕爾穆謨·拉提達伊又怎可抗命。”
故作鎮定的仰天長嘯,仿如對方說了多麼可笑的話,鐵布朵的上揚的嘴角和眼中凝聚的風霜越來越重。“本將不明白札薩克大人而言,閻都的城主夫人又怎麼可能出現在北鷹?”
“這個問題就要問罕爾穆謨將軍了。”清冷而淡漠的嗓音子拉提達伊的身後傳來。
駐足的馬匹後是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挑開的車簾裡,姿容驚世的少年若隱若現。
“本將從來不知道札薩克大人與東旭的永安王深交至此。”不冷不熱的諷刺道,鐵布朵的心卻開始不要,這樣兩面受敵的情形下要帶走夫人絕非易事。
兩雙眼默契的在空中交匯,兩個本該毫無交集的人卻因為同一個女人而擔心。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這是淺墨深信不疑的,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結盟是牢不可破的。以她為圓心的結盟,把兩個男人的感情維繫到了一個弧線上,分割不開。
“罕爾穆謨將軍多慮了,東旭與北鷹雖未結盟卻一直是禮尚往來的鄰邦。”凌蒼玄倚在車欄處四兩撥千斤的說道。關心則亂,鐵布朵的伎倆並不算高明,卻讓自詡聰明的自己繞了一個大圈子。孃親絕對還在馬車上,只是自己沒有找到而已。
話不投機半句多,草原的男兒崇尚武力,所以兵戎相見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風聲呼呼,吹開了滿地的泥土氣息,舉戈的身影交錯在荒原之上,如一幅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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