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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得皇寵,老奴才會有好日子過,老奴都五十多了,沒幾年可活了,求娘娘可憐可憐老奴吧!”
高德新說完,對著楚楚“咚咚”叩幾個響頭。
“這麼說,你根本沒想過帶我出宮。”楚楚大睜著眼睛問。
“不是,不是。”高德新連忙否認。繼而眼珠子一轉道,“非是老奴不肯,是楚王無心救你出去,如果外無接應,憑老奴一個人之力是斷辦不成此事的。“
“不可能,你騙我,我不相信。”楚楚失望道。
“楚王已有新歡,那個新歡長得……”高德新說到這兒打住了,他不知道下面說什麼了。
“長得你月兒,是嗎?”楚楚心中很痛,像梗塞民一般,這些日子楚王連片言隻語都沒給他,楚楚感覺他們之間淡了很多,楚王在她心中的影像也越來越模糊。到底他們之間沒有自己和陳玉郎那樣患難與共的深厚情誼,情感只緣於霎那間的火花蹦發,而火花又能火得了多久。
“對,對……楚王可喜歡她了,行則並肩,坐則疊股,親熱的像一個人似的,楚王怕是早把你擱腦後了。”
楚楚的腳猛退二步,呆立,在楚王心中,月兒是佔著絕對的位置,無人替代,而自己終究只能做他生活中的過客。
楚楚相信了高德新的謊言。
“娘娘,喝了這杯茶吧,你還得活不是嗎?”高德新勸道,“喝完了,好好侍候皇上,你在這裡安心過日子,一樣活得有滋有味,娘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希望成為泡影,楚楚覺得生活了無生趣,心底的怨氣全翻到胸前,楚楚怒指著高德新道:“我是不會喝的,你給我滾,滾遠點。”楚楚最後三個字都叫破了,那聲音像是撕裂了一樣。
高德新的臉色陡然變冷,奸笑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如此,可別怪老奴無理了。”
高德新公鴨嗓子吼了起來,也用破音命令道:“來人,給我灌。”
二個小太監衝過來,按住楚楚,高德新端起藥,對著楚楚的嘴灌了下去,楚楚掙扎著,臉上,發上都是湯藥。
“什麼東西?你只過是陛下的見不得光的玩物,玩膩了就會像扔破鞋一樣扔掉,你將來的命還不如老奴,你拽什麼?”高德新的身上也沾上了湯藥,一邊用布擦著一邊哭。
啞巴侍女過來為楚楚換衣服。
“滾!”楚楚一邊哭喊一邊踢打。
“滾!”
……
楚楚的聲音慢慢變弱,藥性漸漸的上來了。
第167章 ;娘娘好像有喜了
月亮像飽經風霜的老人,不緊不慢地梳理著白花花的月光,月光穿過樹陰,漏下了一地閃閃爍爍的碎玉。一如楚楚一顆破碎了的心,痛苦得晶瑩。
皇帝對楚楚充滿著恨意,這恨意伴著對美的佔有慾傾洩到楚楚的身上。
楚楚的身子像滾水中的浮萍,在一次次衝擊中痛苦著,在痛苦中承受著一次次的衝擊。
……
待到一切平靜後,夜已經很深。
楚楚的淚流了很多很多。
身死了,心死了,楚楚覺得自己像一個遊屍。
楚楚赤腳赤到窗前。
窗外依舊是一雙雙警惕的眼睛。楚楚只怕長了翅膀也難飛過。
楚楚仰頭望向夜空,低聲自言自語道:玉郎啊!你可知這是怎樣的一夜,我經歷了怎樣的心的劇痛,涼亭琴聲、月色撩人,舉首瞬間,驚碎了我早已如死的眸光,明澈如星的眸,分明就是你的眼睛,是深情的目光!玉郎啊,玉郎,如果你在天有靈就把楚楚帶走吧!楚楚現在連死的自由也沒有了。
心涼身也涼,楚楚抱著身子,縮成一團臨窗抽泣著。
楚楚光著腳一直站到天亮,盛夏即將過去,秋的寒氣已順著地磚浸到楚楚的心肺。
楚楚覺得喉嚨癢癢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摩擦著,楚楚難受,一陣乾嘔。
皇帝起身,正好看到這一幕,皇帝的臉像是被人打了一下,憂心的雲浮了一臉。
高德新為皇上更衣,也聽到了楚楚乾嘔的聲音,小聲對皇上道:“陛下,要不要請太醫。娘娘好像有喜了。”
皇帝狠狠的朝高德新一瞪眼。高德新知道皇帝沒這個好心。也對,如果請太醫,這裡的事就全傳出去了。
皇帝比先皇還要面子。
楚楚又幹嘔幾聲,皇帝的心也跟著翻江倒海。
皇帝朝高德新使個眼色,高德新會意,跟著皇帝來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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