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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譁!
蔣飛的這個問題,讓坐下二十來位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一展自己大學七年所學知識的幾人,全部集體傻眼。
“啥?我沒聽錯吧,默寫《傷寒論》和《金匱要略方論》?”
“我靠!這我記得是大二時候就學了的吧?當時倒是記過不少,但是現在都四五年過去了,誰還記得這玩意兒?”
“當初學這個的時候,我記得是開卷考試來著。就算考試的時候,也沒有怎麼背啊!”
“早忘了好不好!現在哪個醫生,還會傻乎乎的去記這玩意兒?”
所有人都是一臉錯愕,完全沒想到蔣飛會出這麼一道題,簡直就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所有人的意料。
要是蔣飛出某一些在普通醫生看來很困難的疑難雜症,他們還都有信心能夠給出比較好的藥方,治標又治本,還能見效頗快,讓蔣飛無話可說。
但是,蔣飛現在劍走偏鋒,讓他們默寫這種玩意兒,他們直接有一半的人就歇菜了。
蔣飛讓他們無話可說。
田山杉看著這一幕,還不覺得有什麼,畢竟他不是學中醫的。倒是中醫學院的書記潘雙全,出自名醫葛方平的學生,看見這一幕卻是輕輕嘆息一聲。
他低聲對田山杉道:“雖然中醫學院是咱們錦城醫科大最好的學院。但是現在學生的水平和基本功,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傷寒論》《湯頭歌》這些最基本的老祖宗留下來的名篇,在我們那個年代,是每個人必須背的。現在的大學生,能背誦這個卻像是成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田山杉有些門外漢地道:“蔣飛出這道題,有些偏了吧?”
潘雙全搖了搖頭,說道:“蔣醫生出這道題,其實正好!也只有這樣的題,才能彰顯出蔣醫生的與眾不同。”
愁眉苦臉,有兩位畢業生在聽說了這題目之後,拿著筆寫了兩下,發現實在是想不起來,於是只能一臉苦笑的放棄競爭資格;還有幾位寫著寫著,也是覺得沒有希望,中途選擇了放棄。
不過畢竟是錦城醫科大本碩連讀的高材生,最終倒還是十三位咬著牙,硬著頭皮堅持到了最後,寫滿了整整一頁白紙,交給了蔣飛。
當然,交卷並不意味著透過。
就像考試一樣,你做了全部的題,並不意味著你就可以得到滿分。
幾分鐘之後,當蔣飛看完了最後一張紙之後,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讓我很失望啊!”
蔣飛忽然抬起頭,問道:“辜浩同學是哪位。”
“我。”一位穿著白色襯衣,看上去很乾淨很精神的男生站了起來,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不錯。將三篇全部默寫對的,一字不差的,只有辜浩同學。”蔣飛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隨即,又無奈地看向其他人:“至於其他的十二位同學,有些寫得離題太遠,完全是根據自己的話來寫的;有些寫得還算大致接近,應該是背誦過,只有少數地方有錯誤。”
“本來我想的是必須像辜浩同學這樣,一字不差才算過關的。現在看來……我只能放鬆條件了。”
“接下來我念到名字的這些同學,也勉強算是透過了第一關吧。王雪逸、張啟……”
蔣飛這一番話,讓眾人頓時覺得顏面無光。
他們都是高材生,卻連蔣飛口中‘很簡單’的第一關都過不了,實在是有些打擊人。
這時候,忽然有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的女生站了起來,有些不忿地看著蔣飛,漲紅著臉說道:“蔣醫生,我並不覺得是我們同學們的醫學水平有問題,而是蔣醫生你的題目出得太怪了!現在的醫生,就算是大醫院的主治醫生,也沒有幾個能回答你出的問題!而且……”
蔣飛到沒有生氣,依舊微笑道:“而且什麼?”
黑框眼鏡女生自尊心估計有點強,倔強道:“而且,蔣醫生你出這道題目,難道你自己就會全篇背誦《傷寒雜論》嗎?”
《傷寒雜論》就是包括了《傷寒論》和《金匱要略方論》兩部。
其實,黑框眼鏡女生還有更難聽的話沒有說出來。她覺得蔣飛其實對於《傷寒論》《金匱要略方論》的瞭解,甚至根本就不會比他們多!
最多是今天為了出這個考題,所以他之前專門背誦了這其中的三小篇而已。
“你叫什麼名字?”蔣飛依舊笑著問道。
“王雪逸!”女生絲毫不避讓,有些紅著臉回答。
蔣飛拿出一張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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