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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得了什麼重病?”蔣飛心中一驚,浮現過不妙的念頭。但隨即他就搖搖頭,自我否定了。
白若溪的身體很好,他一直以來都有注意她的身體情況,不是處於亞健康的狀態,也沒有什麼隱患,不可能忽然得什麼重病。不僅僅是白若溪,蔣飛對於身邊親近人的身體情況,都有注意留心,確保他們的身體都是很健康的。
人體的大多數重病,比如癌症之類的,都是一點一點積累,逐漸變得嚴重的,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會忽然就加重到難以治療的地步。
當然,中毒之類的是例外。
不過白若溪應該也不會中毒吧?
腦海中閃過諸多念頭,蔣飛沒有猶豫,片刻不耽誤,當即就說道:“好,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蔣飛返回茶桌旁,對穿著道袍。一副道骨仙風打扮的清虛道長歉意的說道:“道長抱歉,我有點急事需要馬上去處理,得先走一步了。”
清虛道長作了個揖,點頭道:“不礙事,蔣飛小友有急事就速速去處理,不用在意我。”
蔣飛點了點頭。沒有多做客套,快速離去。
約莫二十來分鐘後,蔣飛抵達了白若溪居住的高檔小區內。
現在以蔣氏醫藥公司每天日進斗金的賺錢能力,肯定是不差錢了,白若溪和林茉莉兩女都在市中心置辦了一套房作為落腳的地方。
但以蔣飛的想法,是準備在浣花溪附近直接買一棟獨棟別墅算了。浣花溪是錦城市中心難得的一處幽靜地方;而且文化底蘊很足,當年杜甫就是在這裡居住留下了不少著名的詩篇,比如‘黃四孃家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之類的,都是在這裡。兩者相加,浣花溪的別墅,也就成了達官貴人們最追求的。
不過蔣飛的這個想法被兩女同時拒絕了。
她們肯定是不能住在一起,同住一個屋簷下的,蔣飛也經常不見人影,要她們單獨一個人住一棟別墅,空蕩蕩的。還不如像現在這樣。
按響門鈴,穿著一身寬鬆灰色休閒居家服的白若溪很快開啟門。
“怎麼了?你身體哪裡不舒服?”蔣飛進門後就臉色匆忙的問道。
不過還好的是。蔣飛看白若溪臉色還算好,並沒有什麼異常,心裡也就稍微鬆了口氣。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只是粗略的一看白若溪精氣神,就知道她身體並沒有大礙,不可能得了什麼重病。
“沒什麼……”白若溪臉色有些不自然。
不過這種不自然又不是一般的不自然。不是尷尬或者難過,而是糾結中帶著欣喜,煩惱中帶著幸福,不安中帶著希望……
反正就是複雜之際,五味雜陳。讓蔣飛看得一頭霧水,不知道白若溪究竟是幾個意思。
等了半響白若溪也吞吞吐吐的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急性子的蔣飛等不及了,一把抓過白若溪的手腕,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替她把脈起來。
作為第一神醫,要確定病人身體哪裡不舒服,有什麼問題,還需要病人親口說嗎?當然不需要了,自己把脈不就什麼問題都清楚了嘛!
一秒,兩秒,三秒……
本來面帶焦急擔憂,鎖著眉頭的蔣飛,臉上表情忽然舒展開,變成了睜大眼睛,張大嘴巴,愣住了。
本來有系統加成的蔣飛,一般把脈只要搭上去就能知道結果,這次蔣飛卻手指放在白若溪的手腕上一直沒有動,又過了十幾秒後才脖子僵硬的轉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白若溪,眼神幾乎比剛才白若溪還要精彩。
即使這樣,蔣飛的手仍然沒有挪移開,仍然放在白若溪的手腕脈搏上,似乎是他第一次把脈失誤了,沒有將情況感知清楚。
最終還是白若溪自己像是解開了心結,想清楚了某些問題,於是點了點頭,臉上的煩惱和憂愁一掃而光,只剩下幸福微笑地說道:“我懷孕了。應該是在京城的時候懷上的。這個月我月事一直沒來,剛開始我還沒有注意,直到一週過去還不見影子,這幾天忽然又覺得噁心,食慾不振,頭暈乏力,才意識到問題不對。我前天買了驗孕棒回來,一試,果真就是……”
蔣飛這才終於移開了自己的手,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白若溪,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白若溪瞪眼:“怎麼不可能!當時在京城的,套。套沒了,你也不去買。明明是懶得下樓還說什麼事安全期一次不會有事,不就中了!”
蔣飛連忙擺手,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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