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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潘怡的話,旁邊的獅王放佛也是被這股情緒所感染,眼神有些潰散,悵然道:“銀狼這老傢伙無緣無故就消失無蹤了,這些年來用盡了辦法也打聽不到任何一點關於他的訊息,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死。”
“至於青龍……這傢伙就住在廬山,別人想要找到他不容易。但是我們找到他還不容易嗎?你可以每年為他釀這麼多酒,卻怎麼都不可能踏出去一步找他,你這究竟是什麼心態啊?青龍這傢伙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想的。學古代隱士結廬而居就算了,還自稱什麼野草道人。裝什麼酒肉和尚!”
“我說了,我這酒不是專門給他釀的!”黑衣母老虎頓時又是眉毛一挑,又要動手的衝動。
“行行行。”獅王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頭長髮隨風晃動,他眼神一轉。話鋒也跟著改變,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道:“不過,我這裡有一個關於青龍很重要的訊息,你要不要聽?”
潘怡眉頭頓時一皺,眼神凌厲無比的盯著獅王,冷聲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一物降一物。
在外界無匹霸道,幾乎不僅僅是在華夏江湖,就算是在國際上也是大名鼎鼎,無人敢惹的七殺組創始人,讓柳生宗矩都要敬畏三分的獅王,在一個女人面前卻有些無可奈何,沒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只能在心裡嘀咕兩句真是奇葩的兩個傢伙。
年紀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也不是什麼普通人,竟然還會為了感情彆扭一鬧就是將近十來年,像兩個孩子一樣,也真是夠了。
知道讓黑衣母老虎服軟說想聽的話,是不可能的。
反而要是惹惱了這個母老虎,到時候又是一番大戰也說不定。
獅王也就沒有在賣關子,直接開口說道:“七年前分別的時候,我們三人的修為大致相同,就算實力有一點高低,但也相差不大,沒有誰能夠徹底的壓制住誰。七年之後,我們兩人實力修為都進步很大,但是彼此之間的差別去和七年前大致相同,沒有什麼改變。不過,青龍這傢伙裝瘋賣傻,裝酒肉和尚在廬山結草而居這麼多年,卻是比我們兩人,都進步得更多,實力已經徹底的和我們拉開了差距。”
潘怡聽後並沒有什麼不高興,反而眼神中明顯浮現一抹亮光,驚訝問道:“他突破丹勁,已經達到先天境界了?”
獅王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但蔣飛在旁邊,卻是聽得心驚又肉跳。
廬山的那位節操道人————
哦,不對。
是野草道人。自己便宜師傅玄機子說的那位已經跨入丹勁層次的超級大高手,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隱藏身份,乃是當年的‘華夏四王’之一!
這劇情也太峰迴路轉了一點兒吧。
而且看上去,這頭青龍龍王,似乎還和這位黑衣母老虎潘怡有一點不能說的秘密?一鬧彆扭就是將近十年的時間,老死不相往來?
“好了,別聽說他跨入先天層次,你就高興得跟什麼似的了。這傢伙比你還沒用,就算跨入了先天層次,也是一天到晚不做正事,龜縮在廬山下不出來過問世事。咱們‘華夏四王守華夏’,現在這句承諾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去做!”獅王心有怨念地說道。
虎王潘怡嘆了口氣,心有一點愧疚。
這些年來,他們華夏四王的確是走著走著就散了,而且散了後,就再也聚不攏了。
獅王抓起一罈烈酒,又‘咕嚕咕嚕’的灌了起來,差不多見底後又仰天長震了一聲,音浪朝著四面八方層層傳遞而開,雖然沒有像金老爺子小說《神鵰俠侶》中楊過夾帶著內力的吼聲那麼強大,但如果隔得近,也會讓一般人的耳朵承受不了。
幸好這裡是屬於絕對的郊區,周圍很少有人,要不然聽見這道吼聲怕是不少人得嚇破膽,報警說有一頭獅子跑出來了。
獅王終究是哪個豪邁不羈的獅王,喝酒長嘯過後,將手中的酒罈子隨手一甩,很快將眼神轉移到了蔣飛身上,大笑著說道:“一個生死不知,一個隱世不出,就算今年依然只有咱們兩個人赴約見面,但至少還是有一副新面孔嘛!母老虎你肯定不知道吧,蔣飛可是早就成為了我七殺組中的一名成員了。我這七殺組,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哈哈……”
說完他就又大力拍了拍蔣飛肩膀,笑著說道:“我退休以後,七殺組就靠你帶領啦!”
蔣飛聞言立馬連忙,解釋道:“獅王前輩,這七殺組我其實都是沒有資格加入,只不過是厚著臉皮才成功,怎麼還能有資格帶領七殺組呢?前輩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