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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公冉閔,又會是何人?還好暗十三終歸是受到過訓練的,即使再驚怕,也沒有常人那般不堪。
“行了!”看著眼前的暗十三強作鎮定的樣子,少女一擺手道:“既然少主沒有出言罰你,自然是沒有將方才的話放在心上。現在當務之急是一定要招待好少主,當然,也決不能洩露了少主的身份。現在,你我就出去吧。”
“來了。”只見正與鄒環、福生一起品酒嘗菜的冉閔臉上突然露出一股笑意,果然,不足數息,少女已經帶著暗十三向著冉閔走了過來,而一身白衣,頭上也帶著白帽緊緊地遮住自己腦袋的白能則老老實實的站在了冉閔的身後。
話說冉閔一行人雖然顯得奇怪,但酒樓中的客人也沒有顯得太吃驚,畢竟冉閔那一身凝而不露的氣勢,到與那些出身世家的豪門子弟有些相似,身後侍立著一位武藝高強,但又不願以真面目示人的侍衛也算是平常。至於冉閔的真實身份,倒是沒有一人會往堂堂的秦公身上引,畢竟冉閔已經兩年沒有在公眾場合露面了,即使強如暗十三如果沒有少女的提示,恐怕也不會將眼前赤發血瞳的少男與那威震天下,但又深居淺出的秦公聯絡到一起。
眨眼功夫,少女已經來到了冉閔身前,只見少女也不客氣,徑直坐在了冉閔的對面,然後不失英氣的對著冉閔一拱手道:“原來是秦公子大駕光臨,許久未曾一起喝酒了,不知秋燕可否與公子同桌一敘?”
少女“白鶴樓”老闆娘的身份在這長安城裡誰人不知?除了臉上那道令人無比惋惜的傷疤之外,如果不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白鶴樓”背景通天,不容造次,恐怕上門求親的隊伍要將整個長安城繞上三圈。此刻二樓的一些食客既然看到少女對這所謂的“秦公子”盛情相邀,自然眼熱無比,然後對冉閔的評估頓時又上升了幾個檔次。
對於少女的邀請,冉閔自然不會拒絕,而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本公子對鄭家娘子也是欽慕已久,如今盛情相邀,自然不會拒絕,只是這酒錢…”
冉閔這話一出,頓時讓酒樓所有的食客差點將口中的飯菜一股腦的噴出,一些自詡風流計程車子更是暗地裡嘆息:“不為人子,簡直是不為人子!”
這時,聽到這句話,一直在冉閔身旁靜靜地坐著,時不時地給冉閔添著菜的鄒環“噗嗤”一下,猛地笑出聲來。這一刻的鄒環,當真是應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本來就被冉閔這一桌給吸引著的一眾食客此時更是被鄒環那一刻的美給徹底的驚住了,甚至有的食客直接將原本塞進嘴裡的飯菜直接給塞在了鼻孔裡,頓時顯得狼狽不已。
這自古以來,因為美色使人智昏的事簡直數不勝數,而美麗到了鄒環這個級別,只怕是世間難尋,這能來“白鶴樓”的食客最後更自然也是有一些自認為家世不錯或者是才學不凡的人。這不,麻煩來了。
“哼,這關中馬上就要遭到超過三百萬大軍的討伐,每個人都憂心忡忡,卻還有人在這裡嬉笑連天,我看這些人只怕都是那些敵寇招來的奸細吧。”只見一青年文士斜眼撇著冉閔陰陽怪氣地說道。
“恩…(第二聲)”這青年文士的一句話頓時讓冉閔身旁的一干人等無論是鄒環、福生還是如同白能一樣站立在鄭秋燕身後的暗十三都不由得一怒,而白能、鄭秋燕以及暗十三更是幾乎同一時間猛地將自身的殺氣壓向了那大放厥詞的青年文士。
“噗通!”
只見那之前還得意洋洋的青年文士一瞬間變得臉色大白,頭上的汗珠更是像龜裂了的堤岸一樣,不住地冒著冷汗,整個人更是被一下子壓趴在了地上。想想也是,這裡面,白能是一流境界的大高手,而鄭秋燕以及暗十三的境界自然也是不低的,一個已經是二流巔峰,隨時能突破到一流境界;一個是二流中期,在尋常武者中可以算的是是一方豪傑類的人物。這三個人的氣勢疊加到了一起,又豈是連區區三流境界都沒有達到的青年文士能夠抵抗的?
“幾位,太過分了吧!”只見一俊逸非常,身著白袍,手執一柄青色蕭中劍的青年站了起來:“這位仁兄雖然話說得有些過分,但也不至於讓你們如此大動干戈吧?在下在這長安城也算是訊息靈通了,倒也沒有見到過諸位,想來應該是外來的,這般欺負我長安城裡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這俊逸青年果然狠毒,看似在位之前的青年文士說話,也是在為長安城爭口氣,實質上是要給整個酒樓的食客們一個合理的藉口,一個合理鬧事的藉口。
因為是人就有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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