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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檯燈真不是吹的。就算是在白天它的功力縮水了,也依然照的我渾身不在。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信。這次的事,好像嚴重了!
第六章 通緝犯(上)
第六章【通緝犯(上)】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著。我不在懷疑那臺燈在白天用是否依然有效了。因為我已經被照的開始煩躁起來。這種壓抑的氣氛和刺眼的強光組合起來果然有奇效。我感覺自己在這裡快透不過氣了。
你說,都說做賊心虛,可我沒做賊為什麼也這麼虛呢?
這問題當時我沒想明白,不過現在想明白了。在這種他們故意營造出來的氛圍中,正常一點的,普通一點的人都得虛!不是因為做了賊,心虛。而是對未知環境的一種恐慌。
你別不信,這不是狡辯!我後來在網上看過一篇中外共同做的調查。百分之95以上的普通人,在被突然隔離,段了他與外界的一切聯絡後,都會變得煩躁和恐慌。這篇調查的真實性和與社會的契合度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它並非虛言。
這種壓抑的環境下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討厭這種感覺。我猛然用力想站起來,可並有成功。就在我屁股剛剛離開椅子也就幾厘米的時候,兩雙強而有力的大手分別按在了我的肩膀和胳膊上。他們死死的把我按回到了椅子上。一時間兩雙手牢牢地控制住了我的身體,四對形狀大小各不相同的眼睛。從不同的角度盯住了我。
那眼神雖然沒有像電影裡形容的那樣穿透我的心靈。但那眼神給了我是一種暗示。只要我敢有絲毫的風吹草動和不軌企圖,他們就會群起而攻之。
你們也別笑我境界低,也別笑我太高估自己了,說什麼他們其中一個就人,可以把我收拾的穩妥妥的話。這樣的風涼話誰也別說,因為被扣在這裡的是我,不是你。誰站著說話也不會腰疼。
四對眼睛就這樣從不同的角度盯著我看。我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臉上是個什麼表情。可我從面前的中年男人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我能讀懂的東西。
那中年男人冷笑了幾聲對我說:“小子,這就扛不住了?我還以你能多抗一會呢。就你這慫樣,也敢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如果不是你這張臉,我都懷疑我是不是抓錯人了。”
我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笨蛋。從他的話裡我知道他認錯人了。他和我那個看守所裡的鄰居一樣,都把我錯認成了那個有一身案底的人了。
我用力扭動著身體對著那個中年警察大喊著為自己辯解:“你們搞錯了!我不是那個人!那個搶錢的不是我!我都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我是個好人。你們放了我吧,你們抓錯了,真的。真的,相信我,你們抓錯了。”
我說完就看到中年警察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很顯然他不信我的話。看他不信,我又立刻轉頭對著他身邊的年輕警察喊道:“我真的是好人,你們真的抓錯了。放了我吧。你們把我手機收走了,家裡人聯絡不上我,他們會擔心的。”
我說完後看那個年輕警察也沒任何反應。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中年警察。我心裡還是更傾向於那個年輕警察會信我的話,能放了我回家。
短暫的思考後,我繼續對著年輕警察說:“我真的好人啊!你們弄錯了。你昨晚不是還說過: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嘛。我就是好人啊,你放了我吧。”
那年輕警察聽我完剛想要說話卻被中年警察攔住了。那中年警察冷笑點燃了一隻香菸,他抽了一口之後緩緩的衝我吐了一口二手菸。中年警察嘴裡忙活著手上也沒閒著。他的手在臺燈上動動之後更強的光刺向了我的眼睛。我想伸手去遮擋這強光,可我的手動不了。我的手正被我左右兩邊的警察死死的按著。我手動不了,沒法擋,只能轉頭看向別處。我的頭剛轉向左面就聽到中年警察的聲音:“把他頭轉過來。你不是好人嗎?幹嘛躲啊?”。
在他的命令下,我的頭被兩名警察愣是給扳了過來。迎面而來的強光刺的眼睛生疼。我急忙閉上眼睛。眼睛閉上後,我感覺有眼淚從眼睛裡流了出來。這不是眼淚不是因為我怕了,也不是因為我被嚇到了。而是完全因為眼睛被強光猛刺後的本能反應。這屬於身體對眼睛的本能保護。
我忍著眼睛裡傳來的生疼感覺,閉著眼大聲喊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說了你們弄錯了,為什麼還不放了我?你別和我說你不知道那個特製的強光長時間照在眼睛有可能會導致失明。你們到到底想怎麼樣說吧。別和我故弄玄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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