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都渾渾噩噩的,不覺得餓,也覺得不困。你知道我這十天裡最開心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是下雨天,大雨天。只要一下雨,我就會跑出去,任由它們澆在我的身上。那種感覺,真的很不錯。像是洗澡一樣,它們清洗著我的靈魂。你知道嗎?我從她家出來後,就喝了一口礦泉。就這一口水!它愣是讓我醉了十天十夜……”
我斜靠在沙發上無聲的吸著手上的香菸,看著雙眼遊離已經陷入回憶之中的老大,沉默不語。
一支支香菸從煙盒中被我抽出來,一個個煙屁被我隨手丟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皮開始打架了。感覺它們越來越重,怎麼也支撐不住了。
睡夢中我聽到有人在叫:“喂,起來啦,別睡了,咱們該走啦。”我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睜眼一看,老大他精神抖擻的站我面前,他的頭髮根根直立著,這狀態和昨晚判若兩人。
我起來走到了其他沸點隊成員的旁邊,和他們站在了一起。老大他站在我們面前,看著我們笑,我們也看著他笑,突然,老大他伸手指向我們大喝道:“放長假開心不開心?”
我們七嘴八舌的說:“開心。”
老大抬起雙手拍了幾下巴掌,操著沙啞的嗓音對我們喊道:“長假過後,開大單,做銷冠,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我們下意識的站直了答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咱們走啦,走啦,今天都打車走,老大我給你們報銷路費。”老大開始推著我們往包間外面走。
“老大,火車票,報不報啊?”帶著眼鏡一臉猥瑣的汪立群忽然問道。
老大先給了他一個大大笑臉,然後說:“報啊。你下個月,弄他個二十五萬業績,我過年的火車票都給一起你報了。”
“……”
“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老大幹淨的臉上全是笑容,聽著老大和往常一樣的調侃和對答。我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邊往出走,一邊琢磨著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一幕是不是一場夢。
老大請我們沸點隊的兄弟姐妹們,吃了一頓豐盛的早晨之後,當場宣佈開始放假了。
我和大家告別後撥通了子萌的電話。電話中我問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來玩,子萌以她工作忙得加班為由拒絕了我。
我也沒多想,在市區逛了一圈給爸媽,給趙叔和趙姨他們買了點營養品。結果一回趙家,趙叔和趙姨看到我拎著東西回來,就一個勁的說我瞎花錢,讓我去退掉,讓我自己留著錢,他們說家裡什麼都不缺。趙姨讓我等趙俊回來一起吃個飯再回家,可我歸心似箭,想立刻回家,就婉拒了趙姨的好意。
我把給爸媽買好營養品放到長途車的儲物箱裡後,選了個相對靠後挨著窗子的座位坐了下來。長途車發動前,我給趙俊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告訴我上車了,要回家過節了。聽他在電話裡埋怨我沒等他回來吃個飯就走了,聽他抱怨現在的車號不好搖,有本沒有車。沒法子來送我。
長途車發動前的那一刻,一對年輕的男女坐到了我前面的座位上。男的染了一頭黃髮,眼睛上塗了眼影,還在嘴唇上打了3枚唇釘,那臉煞白煞白的。女的剃了個光頭,臉上的裝飾物太多,我看不清的她的五官。能分清她是個女的,全靠她上衣胸襟大開露出的春光。
這對非主流男女從坐下後就沒一刻消停過。那光頭女孩很爺們的摟著那個打了唇釘的男的,她嘴裡一口一個老孃,一口一個靠,一口一個草的說個沒完。那男的每次都是羞澀的一笑。一個老爺們擺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還讓一個滿口老孃,靠,草,不離嘴,分不清五官的光頭女孩摟著。那場面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愣是看了下去!居然沒有去睡覺。也許這就是凡人的通病吧,愛看戲。
這對非主流越鬧越來勁,越鬧越有激情了。只見那個滿口老孃,靠,草,不離嘴,分不清五官的光頭女孩,挺直了身板。把她嘴裡嚼著的口香糖啐到了右手手心上,然後隨手在自己胸襟大開的衣服上蹭了一把。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點了點頭在心裡說一句:“雖然很不雅觀,但是最起碼人家還知道不隨地亂扔垃圾。挺好的。”
非主流女孩處理完口香糖後,她一把掰過來那個嘴上打著唇釘的男人的下巴,紫黑色的嘴唇重重啃了下去。我急忙別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可耳朵裡卻傳來了:“嗯嘛,嘖嘖,啵啵,啵,嘖,嗯嘛。。。。。。”的聲音。
我看著窗外用手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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