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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也一樣是無人問津。
當時我還不知道,現在很大一部分讀者,他們並不想看到真實的生活,因為生活已經很累了,看個書不能放鬆娛樂,還要再累上一次,那也太傷了。這個道理當時我並不明白,直到後來聽了一次郭德綱說的相聲小段才徹底明白。人家只想放鬆,不想來聽你上課。
這本小說失敗後,我很鬱悶,在方芳得再次鼓勵下,我投身進了一個新的行業,它就是電臺。用方芳的話說,我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嗓子還是拿得出手的。再方芳的安排下,憑著方芳她老爸的路子,我輕鬆混進了電臺,成為了一名光榮的電臺播音員。
本來因為方芳的關係,我是被安排在黃金時間段給大家播音的,可是後來在方芳出差之後,我因為一次很小的播音事故,被調到了午夜播音。其實真的是很小的一件事,為什麼會這麼大動靜,只能歸功於我的人際交往能力真的很差,不會拍馬,不懂應酬,說話直來直去,很不著領導和同事待見。
我在午夜播了兩次音之後,就直接翹班了,大晚上的凌晨播音,我真受不了。
前幾天我去參加大學同學聚會,在聚會我被人嘲笑還是個處哥,這讓我很不爽,一怒之下我在聚會結束後,決定去放縱一下。再他媽的也不做這個處哥了。
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那天晚上我只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在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我轉過身來,拿著手中的啤酒和胡雪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沒有再說話。
我坐在床上看著胡雪,淡粉色的燈光下,我看不太清她臉上的表情,我想她也看不清我臉上的表情。胡雪喝光手中啤酒後,對我問一句:“故事還有嗎?”我笑了笑說:“沒有了。”從輪廓上看胡雪好像也笑了笑,她沒有在和我說話,直接側躺到了床上,背對著我睡了。
我看著她躺在床上背影,抽了根菸。這些陳年往事對人說出來之後,我的心境真的有了不小的變化。感覺一身輕鬆。我抽了四五根菸之後,也側躺在床上,背對胡雪。
睡夢中我好像感覺胡雪親了一下,好像聽到她說了一句:“什麼無悔。”
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第二天的中午了,床上只有我一個人,房間裡空空如也。屋子裡,地面上,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床上的人不見了,地面上的零食袋,啤酒瓶不見了。我的腦袋短路了。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雖然她很真實,但是我卻找不到她留下的痕跡。
我把被子疊好後,坐在床上抽著煙,雙眼死死的盯著床單上,那處被剪掉之後留下的不規則圖形。
她到底是誰?她為什麼會出現這裡?她為什麼要走?她到底……
為什麼我記不清了?我怎麼用力想,也想不明白,也回憶不起來。她就這樣消失了。之後的日子裡,我每晚都會去那天喝酒的地方等她。希望可以再見她一次,希望她可以親口告訴我,這不是夢。儘管我每天都去,但我再沒有見過她。
我滿腦子裡都是,再別康橋裡,那最後的幾句話: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一個星期後,電臺通知我,我被停職了。其實我完全應該被開除的,他們是為了給方芳老爸留面子,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很懂事的自己遞交了辭職信。他們也很配合批准了,那天他們破例對我笑了笑。這也是我影響中他們第一次對我笑。
一個月後,方芳回來了,她興高采烈地跑到我的家裡,並沒有因為我自作主張辭職的事,對我發出任何抱怨。方芳挽著我的手臂,嘻嘻哈哈的和我閒扯著她在國外的趣事,方芳告訴我,這次她之所以在那邊待了這麼久,就是因為她以後要一直留在國內了,再在不走了。方芳說她要一直陪在我身邊,不會再給其他女孩機會闖進我的心了。
我輕輕地從方芳的懷裡抽出了手臂,把胡雪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方芳聽完眼眶裡充滿水霧,但她牢牢地控制著它們,沒讓它們流出來。方芳擠出來一個笑臉,她柔聲問我:“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我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說:“我要先去找她。”說完我把頭別到一邊,不敢看方芳臉。
“她都走了,你幹嘛還要去找她啊?我剛回來的時候,聽說你和那個子萌分手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開心嗎?我才離開一個月多,怎麼又有人闖進了你的心,你怎麼回事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如果早知道會這樣,我說什麼也不會離開的。我一直喜歡你這麼多年了,你都不知道嗎?從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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