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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酸澀變了聲調。
“是我多慮,還是你一再逃避。你若是不懂,我可以讓你清楚。”燕寒玉一把拉過她,柔軟的唇好像是深秋的雨,帶著涼意,她想要反抗,惹來他更深入的試探,他的舌靈活遊走在唇齒之間,指尖輕輕在她腰際一掐,她的輕呼來不及喊出,便糾纏在了一起,他的口齒間有著奇異的清甜味,陸夢腦海一片空白,身子像是被暖風吹拂著融化一般,再也無力推開緊貼著的胸膛。
見她放棄了掙扎,燕寒玉更為用力的將她摟緊,良久才放過了嬌喘不已的她,本以為是結束,不想到燕寒玉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他的唇輕吻上她光潔的額,從眉間到精巧的下巴一路下移,最後又停留在紅腫嬌嫩的唇上。
陸夢只覺呼吸不暢,咬破了他的唇,燕寒玉微微吃痛,移開了唇,這才容她喘息,雖說早已不是十五六歲的懷春少女,但她不曾這般熱烈深沉吻過,竟是一時間忘記了呼吸,差點暈厥而去。
一時間□全無,燕寒玉看著她漲紅的臉,不由笑出了聲,揉了揉著她鬆軟的發,眸底波光盪漾,“秋篁,我知道你其實並不願看到廝殺,無論如何,我也不想你勉強自己。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你在我面前,難過就哭,高興就笑,不用再把自己層層防備起來。”
陸夢一時間語塞,只覺眼眶酸澀地竟是控制不住掉出淚來,幾次想要開口,卻都因為喉間的顫抖發不出聲來。
燕寒玉雙手環住她盈盈一握的腰,額頭抵在她頭頂,話語間透著從未有過的溫柔,“秋篁,你做得已經夠了,你累了,便睡吧,有我看著你。”
感覺到懷中人一下子癱軟下去,燕寒玉勾唇將陸夢橫抱起來,被藏在雲朵後的圓月露出一角,柔和的光籠罩著二人,陸夢安靜得蜷縮在他臂膀裡,唇角帶著安心的笑意。
☆、往昔仇怨
晨風拂面,荷塘的睡蓮半掩半開,潔白無瑕,如玉如雪。
宮闕之內十分華麗,水藍的帷幔與晶瑩剔透的珠簾相互映襯,好似春日的湖面碧波粼粼,雕花木桌上的白瓷瓶裡插滿了色彩繽紛的花,即便是雍容華貴的牡丹,也蓋不住那提筆作畫女子一絲光芒。
她一襲白色素紗,長長的裙裾拖在地,柔順的黑髮隨意挽成,髮髻上僅插著一根蘭花碧玉簪,妝容清淡,眉目如水,宮裡的婢女誰也不敢出聲,深怕驚擾了揮灑筆墨的宸妃。
一陣急促的步伐由近及遠而來,婢女們一致蹙眉向殿門外望去,直到看清那刺目光下的明黃,紛紛跪□子行禮。
蘇晨放下筆,抬眼,露出一個優雅的笑。
以往在他眼中,蘇晨與那些深宮中濃妝豔抹的妃子是不同的,她清麗脫俗,她一顰一笑都帶著白蓮般的無瑕,但今日看來,這柔和的笑意卻比那施著厚厚粉的李妃更為刺目。
燕帝還未等蘇晨開口,便緊攥住她纖細的皓腕,往珠簾後的內宮裡拽,撞翻了硯臺,那墨汁灑在紅色毯子上,桌上的紙散落了一地,一片狼藉。
“陛下,這是怎麼了,可是哪位大臣惹陛下生氣了?”蘇晨依舊面含笑意,素手輕拍燕帝寬大的掌,“古云忠言逆耳,陛下莫再氣惱了,我想他們也都是為了陛下。”
燕帝突然轉身,眼裡泛著陰冷的笑意,手中力道又大了幾分,幾乎是要捏碎她的手腕,“蘇晨,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出來,難道朕連一個小小的侍郎都比不上?”
蘇晨面露疑惑,不解地看著燕帝問道:“陛下這是何意,什麼侍郎,蘇晨不明還望陛下明言。”
“好好好,你非要朕逼著你才肯承認,朕問你,你可認識禮部侍郎簫大人?”他的眼神如同冷冷的尖刀,渾身透著肅殺決絕。
蘇晨身子陡然一震,似乎預料到了什麼一般,唇畔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而這笑映入燕帝眼中卻成了默許,他嘴角噙著複雜的笑容,臉色越來越凝重,左手一甩,如紙一般的東西打在了蘇晨臉頰之上。
她屈□子拾起,是一封信,有些意外地攤開來,是最熟悉不過的字跡,滿滿一封信傾訴著她對簫雲的思念與對往日的悔恨,然這其間她唯一記得的卻只有三個字,望君安。顯然這信被人從中截獲並動了手腳。
蘇晨平靜地講信收起,面色不改,淡淡說道,“陛下,我與簫雲都是蘇南人氏,簫雲與我家是舊識,自懂事之後,便是志趣相投的好友,更是在關廟前結拜為兄妹。簫雲對我有如兄長。前些日子簫雲家中生變,我便寫信安慰,但寫的並非這些,我與簫雲一向以兄妹相稱,是非與否,還望陛下看清才是。”
“看清?說得對,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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