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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杜楨新任布政使乃是超遷中的超遷,但也不至於如此才對!
想不明白的他只得從馬上跳下,親自帶著連生連虎往那衙門走去。見有差役上前攔他問話,他便沉聲道:“煩請稟報杜大人,就說學生張越護送杜夫人和杜小姐前來!”
那差役瞧著張越年輕,聽到學生二字就是一愣,待聽到杜夫人和杜小姐,他呆了半晌方才知道是藩司大人的家眷到了,立刻回頭囑咐一聲,拔腿就往衙門裡頭趕去。其他差役忙也上來迎接搬東西,不多時便驚動了街道上的其他人。自然,無數打探訊息的人也混在看熱鬧的人群中,踮起腳尖觀望了一會便各自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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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試製策不但考經義,更考時政,今科殿試製策卻是聞所未聞:
“月者,日月也。票者,寶鈔也。集日月而匯寶鈔,是為月票也。……朕受命於天,務以月票換風調雨順,江山永固。故唯拉票為當務之急。……諸生於經史時務之熟矣,凡有裨於拉票,其詳陳之,毋隱,朕將親覽焉。”
待聽明白今科制策乃是論拉票時,張越心中頓時生出無比荒謬地感覺:皇帝居然要靠月票進貢上天諸神來換取年年風調雨順,真不容易啊……難道我穿越到起點某作者的書裡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步也錯不得
濟南府之內既有濟南知府衙門,又有山東布政使司衙門。布政使從二品,知府正四品,品級不過三級之差,權力卻相差不小。雖說布政使統管本省錢糧民政,職權極大,然而,布政使下有參政,左右參議,品級皆與布政使相差無幾。若是布政使新到任,底下卻不曾換這些屬官,這新官上任三把火自然無論如何都燒不起來。
杜楨上任才半年,諸事尚不曾理出一個頭緒,卻不想前時接到張越急信,說是自己的家眷要來。所以,此時面對重逢的妻女,他雖有幾分感動,但更多的卻是頭痛。好在屋子早早地就讓人收拾好了,此時他眼看裘氏帶著杜綰歡歡喜喜地去安排,不覺深深嘆了一口氣。
“先生,我實在勸不住師母。”此時,張越看到杜楨眉頭緊鎖,只得開口解釋道,“師母說什麼夫妻當共同扶持,還說什麼您若是不帶家眷容易被下屬詬病,還說她實在擔心山東這邊的情形,縱使在北京也是夜夜難眠。我苦勸無果,只得親自護送她們過來。”
“你師母就是這脾氣,這事不怪你。”
杜楨轉過身來,對張越點了點頭:“我倒是沒想到皇上居然會把你派到山東,而且還偏偏是安丘知縣。你這一路過來,想必該聽的該看的都已經有所瞭解。其他的我也不對你多說,我只想告訴你,你我雖是師生,但既然在一地,又是上司下屬,那便是秉公辦事。像如今久別重逢初見面也就罷了,日後公務往來,該如何你應該清楚。”
情知這是應有之義,張越忙答應了。師生倆一路來到書房,張越一踏進去,發現此地比北京的杜府還要簡樸。或者說寒酸,他心中頓時更加嗟嘆。杜楨在書案後頭的酸枝木太師椅上落座,他忖度片刻也不在下頭椅子上坐,而是上前侍立一旁。
“你的品行我信得過,但在沒有真正坐上那個位子之前,治理一地的才能誰也看不出來。自然。這僚屬也不是那麼容易鎮壓的。我只囑咐你三條,第一,安丘靠近登萊,須防鹽務;第二,山東民眾徭役極重,前有會通河,現有大清河疏浚,需得提防民變;第三,是最要緊的一條。也是我這次上任山東的重中之重,那就是錦衣衛偵知此地白蓮教猖獗,朝廷預備根除此毒瘤。”
不等張越回答。杜楨便又感慨道:“說起來,這新任錦衣衛指揮使倒是比他的前任紀綱盡心竭力。紀綱除了會大肆剷除異己誣人罪名,其餘的什麼事情都不用指望,倒是如今地錦衣衛……這個你看看,最好記住,這底稿我稍後就要焚燬。”接過杜楨遞來的那張紙,張越從頭到尾看完,當即明白這就是所謂錦衣衛的情報。想到一貫用來偵緝百官的錦衣衛能夠在這方面也派上用場,他不禁心中一動。便趁勢問道:“先生,這是皇上轉來的,還是錦衣衛山東衛所直接送來的?”
“之前幾份都是皇上地廷寄,後來皇上允准若有訊息,就由山東衛所發到我這兒來,也就免得多跑一趟。皇上之前提過這是錦衣衛那位袁指揮使的提議,這倒是好,除了他別人誰也不敢提出敢要錦衣衛協同辦事。皇上日理萬機,也不耐煩看這些。如今轉到我這兒卻也便利了。你初來乍到,先以熟悉政務為主,其他的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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