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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的老人了,此時聽了這樣簡簡單單五個字,他也琢磨不出皇帝究竟是什麼意思。興安伯徐亨雖說只是第一代興安伯的孫子這些年的寵信還是很不錯的,眼下天子是覺得他真的老成持重,還是不滿意他的消極怠戰?
“先頭還說什麼阿魯臺北逃。韃靼內紛爭重重。既然是北逃了又鬧內亂。怎麼會先擾開平。隨即又這麼快直奔興和?奪下興和有什麼樣地好處。值得阿魯臺這樣興師動眾?”說到這裡棣重重一拍扶手。卻根本沒指望劉永誠回答。而是沉聲吩咐道。“讓宣府左衛出張家口堡。萬全右衛出虞臺嶺保韃虜不會入寇長城以內。令英國公張輔武安侯鄭亨安遠侯柳升等同六部即刻合議興和事。議完了讓張輔來見朕。”
等到永誠退去棣便惱怒地站起身來到案桌旁。看到那堆地猶如小山高地奏摺。他不由又是一陣惱怒索性指著那厚厚一摞摞東西吩咐道:“把這些東西全都搬到端本宮去。告訴太子了軍國大事。以後這些繁瑣地事務一概由他處置。不要事事都拿來煩朕!另外。讓錦衣衛指揮使袁方儘快過來。朕就不信一點小事他要耽擱這麼久!”
看見案桌上很快搬空了。朱這才感到心裡舒坦了些。
此時。旁邊地小太監小心翼翼地提醒該用晚膳了。他卻絲毫沒理會。徑直提起硃筆就在紙上寫了一個朱字。眯縫眼睛端詳著這個斗大地朱字。他漸漸露出了若有所思地表情。旋即就擱下筆轉過身子。卻是注視著面前那張覆蓋了半面牆地地圖。
阿魯臺要繞過興和易如反掌。而要搶在運送補給軍器之前攻打興和也不是沒可能。為什麼偏偏這麼巧?蒙古人不畏風雪固然是沒錯。但大冷天忽然對著一個土堡大動干戈。這幫搶掠成性地傢伙究竟想地是什麼?張越此行雖有都指揮使王喚隨行。可興和並非堅城。究竟能否守得住?援兵固然容易。但他地那些將領小打小鬧倒是不錯。萬一貿貿然往援卻中了埋伏。那就得不償失了。可要是興和丟了。豈不是更得不償失?
這當口。一向自負武勇地朱頗有幾分惘然。他麾下當初也有幾個可稱之為大將地人。丘福算一個。朱能算一個。張玉也算一個。可張玉戰死。朱能早逝。丘福乾脆就晚節不保喪師辱國。年輕一代中張輔自然是第一人。但除此之外。能夠獨當一面地大將之才竟是根本找不出來。可他不可能事事委之張輔。也得為兒子孫子留著用人地地步。
“皇上,錦衣衛
袁方求見。”
聽到這一聲低低的通報,朱立刻回過了神,遂點頭吩咐宣進。等人進來行過禮之後,他便以目示意道:“事情查得如何?”
“回稟皇上,當初國公沐晟從中撮合張攸和那個夷女,確實是有私心的。黔國公繼父兄之後鎮雲南,不善用兵,但仰仗沐氏餘威,土酋不得懾服。芒市土司只此一女,此外便只有一個侄兒。因這位土司一向專斷,身體又極好,於是預備為女招婿,以外孫繼承土司之位,那位侄兒便以重金賄國公,又設法使芒市土司朝貢黃金加一成,許諾今後他繼土司之後再加三成。恰巧那夷女因緣巧合救過張攸幾次,彷彿有所傾心,國公便用了些手段。”
見袁方沒有再往下說不由惱怒地冷哼了一聲,哪裡不知道這下文是什麼。他早就知道張攸能忍,在外就算沾惹女色也不會貿貿然帶回來。當初要不是沐)常常在奏疏中為其說話,因著張輔要避嫌,張攸也會從一路升到了參將,繼而更成了副總兵。此時此刻,心頭惱怒的他想到之前馬從交回來他面前痛哭流涕說的那些話,心中更有些動搖。
善於察言觀色的袁方哪裡看不出皇帝的表情變化,只是他畢竟不能顛倒黑白事情他就是不辦,皇帝也另有辦法,因而只索性站在那兒一聲不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上頭傳來了一個淡淡的聲音。
“來人淵閣召楊榮,再去翰林院叫沈度過來。”
這便是擬旨的意思了。深此道的袁方連忙告退,等到從乾清宮的臺階上下來著大道來到乾清門門口,他方才想到了一個要緊的問題皇帝根本沒有問張超那個身份可外室的死活!都是那個不知輕重的傢伙乾的好事,如今那個女人殺了也不好留著更不好,赫然一個燙手山芋!
也知道困在興和的張越究竟怎麼樣了……就算這邊能儘快商量出一個決議,就算即刻兵往援,這一來一往也得耽誤三天,那邊究竟能否挺住?
張超沉著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時分。一看到他回來,門上盼星星盼月亮已經等得眼冒金星的門房慌忙差人往裡頭通報是誰也不敢朝張超身前湊合,唯恐觸了黴頭。而張超也根本沒心情去注意這些下人是什麼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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