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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鎖成一團。
“唉,真不讓人省心……”水溶無奈地低嘆,“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等把兩人都洗乾淨了以後,水溶對蔣青吩咐道:“去一趟榮國府,就說寶玉喝多了,本王要留他過夜,讓他們不必掛心。”
“遵命!”蔣青躬身退下,臨走時看著水溶的眼神是相當哀怨,你倒是吃飽喝足了,我卻連子墨的影子都沒見著……
“傳話之後就不用回來了,我放你一天假。”水溶說道。
蔣青欣喜若狂,道了一聲謝之後,一路小跑著奔出去了,給賈府傳過話之後,騎上快馬直奔柳家小四合院,站在門外,心跳如雷,手放在門環上,就是沒勇氣拍下去。
吱呀一聲,門開了,柳子墨的身影映在他的眼前。
“子墨!”蔣青的聲音因為緊張有些打顫,三年不見,美人依舊,他好像一個不受歲月侵蝕的妖精,只是神情卻越發冷漠,不易親近。
出乎意料之外,柳子墨並沒有冷言相向,也沒有把他趕走,而是反手關上了大門,一個人施施然地朝前走去,好像蔣青根本就是一個看不見的東西,或者是跟門前的老槐樹一樣,只是一個不會移動的死物,只要躲開他就好。
蔣青的心驀然一痛,你就連跟我說句話都嫌浪費口舌?我這麼多年的執著,又算什麼?就算是鐵石心腸,我也該給你捂熱了吧?
愣愣地望著他的背影,然後快走兩步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就那麼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沒了去路,才停了下來。一條寧靜的小河橫在他們眼前,河面波光粼粼,在太陽照射下,灑下一片耀眼的金輝。
“一切都是命,你認了吧……”柳子墨回過頭,笑得兩眼彎彎,恬淡的笑容裡帶著淡淡的憂傷,卻讓人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我的命,我早就認了,為什麼你還這麼執迷不悟?”
“我找了你這麼多年,你卻只用認命就把我打發了?”蔣青感到無比憤怒,如果一切都是命,他這麼多年的努力算什麼?他不就是想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然後去保護他麼?
“已經太遲了!”柳子墨輕走兩步,站在他的面前,指著他的心臟說道:“當年我去你家求救,你家大門緊閉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揹著年僅五歲的子丹,把自己賣給慶喜班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第一次被男人壓在身下狎玩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雖然明知道不該恨,當年你也不過是個半大孩子……可我還是恨了,當年我有多愛你,現在就有多恨你!恨得銘心刻骨,痛徹心扉!”
他說的很平靜,平靜的感覺不到一丁點恨意,可蔣青的心臟就像被人拿著刀狠狠地絞似的,疼得縮成一團,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滾滾而落……
“如果你能在那個時候拉我一把,哪怕是收留我一夜,我也不會恨你恨到這個地步,可你呢?外面風雪交加,你連讓我進門的勇氣都沒有……”
“不是的!”蔣青連連搖頭,“父親怕被連累,不讓我見你,甚至我被他鎖在房裡整整三天,當我被放出來的時候,你已經沒了下落!”
“所以我才認命啊!”柳子墨的笑容變得有些蕭瑟,他深深地看了蔣青一眼,與他錯身而過,“不是我不原諒你,而是老天爺把我往絕路上逼的時候,連一丁點機會都沒給我留……”
當年你沒有力氣救我,所以我們分散了,當你成了王府的長府官,有了力氣救我的時候,我已經髒得連自己都不願意要了……
“我不在乎!”蔣青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甚至能感受到柳子墨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切膚之痛,以及他在男人身下承歡的時候那種絕望和淒涼……
“我在乎!”柳子墨的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卻顯出一種別樣的殘酷,“堂堂侯府公子,一夜之間淪落成戲子,還被人當孌童一樣玩弄,你覺得我會無所謂?”
初見南安王
一大早,北靜王的書房裡便暴發出一聲慘叫,驚得候在門口的下人一個哆嗦差點把手裡洗漱的水盆給摔出去。
賈寶玉一醒過來,腦海中立馬像走馬燈似的回憶起昨天的種種,頓時恨得不行。
想起這裡的水溶,心中五味沉雜,他跟書裡的水溶相差太多,就像一團黑霧,很神秘,處處充滿了危險的氣息,讓人永遠看不透似的,所以,他對水溶不打算太親近,但也不想忤逆他,畢竟他親自去賈府去請過他,所以才來王府給他請安,可沒想到,一個安請下來,自己竟然躺到床上起不來了。
憤怒瞬間衝破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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