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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定是抓琪官,誤傷賈寶玉,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賈寶玉不也正因為看清了這點,才不得不幹吃了這個啞巴虧麼?
除非他真的謀逆造反了,要不然殺一個親王是容易的?那還是他皇兄呢!
現在他說什麼,柳子丹也聽不進去,而且有可能會說的多,錯的多,更有可能招來柳子丹的遷怒,所以,最明智之舉,閉緊自己的嘴巴,等柳子丹什麼時候氣消了什麼時候再說。
水溶找個不惹人注意的地方安安靜靜待著,等著這兩隻之間的氣氛溶化一點的時候再開口。
水溶的加入不僅沒有緩和皇上和柳子丹之間僵硬的氣氛,反而在僵硬之上又添了一絲詭異,時間靜靜流逝,過了足有大半個時辰,屋裡安靜的連守在外面的太監總管都開始懷疑屋裡的人是不是全都蒸發了,幾次三番想借著上茶的藉口進去看看情況。
柳子丹看再耗下去皇帝也不會給他一個說法,恨恨地哼了一聲,扭身就走,皇帝追到門邊,苦哈哈地叫了兩聲,奈何心愛的人兒已經絕塵而去,根本聽不到,聽到也不理他。
“唉!”皇帝回到屋裡一屁股坐下,拿起手邊的杯子來回轉悠,一張臉愁得都快皺到一起了,活像欠了別人八百兩銀子沒錢還債正打算賣兒賣女的悲苦人,好在他沒忘了屋裡還有一個人,現在不是他愁苦的時候,抬起臉來,問水溶:“有事?”
不知道水溶是怎麼說的,反正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在師兄弟三人之中是最能詭辯的,時而口燦蓮花,時而刀光劍影,其他兩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個兒。
等他從宮裡出來以後,賈寶玉已經從二品少師升為一品太師了,手裡多了一個太師府不算,外加一塊“少年及第”的御賜牌匾。
這是皇上藉著他回擊順王呢?賈寶玉茫然地看著水溶,先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現在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一品太師啊我靠!皇上他傻了吧?老子才十八歲!有十八歲當太師的嗎?
水溶相當淡定:“柳子丹不是十七歲就當少傅了麼?不是十七歲就入閣成為首輔了麼?他升太傅也就是這兩年的事,你不過是比他早一步罷了,你也總不願意讓他處處都壓著你吧?”
賈寶玉仍然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太不真識,只要一想到以後百官都會喊他“賈太師”,他就直覺地跟戲文裡那些白臉大奸臣聯絡起來,不由得一陣惡寒。
水溶看他的眼角跳得歡實,就知道他又胡思亂想到九天雲外了,在他額頭上狠狠地彈了一下:“你給我冷靜下來,太師是大奸臣,太傅就一定全是好人了?太師本來是教導太子的文師,給你加封這個銜不是很合適麼?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怕侮辱了‘太師’這個身份!”
賈寶玉捂著額頭呻吟:“……我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
水溶無語問蒼天:“……”
不管他如何糾結,反正聖旨連同“少年及第”的牌匾第二天就傳到了榮國府,賈寶玉正式變成了“賈太師”。
然後,等太師府修繕完成以後,他還要遷出去,當然不是讓他跟榮國府分家,而是他官職太高,要獨立門庭才行。
等休養了幾天,能正式上任以後,他穿上一品大員的官袍進宮謝恩,謝過恩之後,回翰林院點卯,他現在成了翰林院掌院學士,翰林院裡的兩個部門的掌部官員,要到他那裡應卯。
說白了也就是個打卡上班,記錄一下出勤狀況……
點過卯之後,別人該幹嘛幹嘛去了,他得聽一下啟蒙皇子的幾個翰林學士的彙報,熟悉一下皇子們的啟蒙情況。
皇子們六歲統一到學房去學習,但在六歲之前,會派翰林教他們寫字,或者三字經之類的啟蒙書籍。
現在年過六歲的也就五個,每個皇子都由一個翰林師傅教導,但還沒有統一授過課,所以,賈寶玉是他們第一任正式師傅。
皇上把授客的地方定在天道齋,離他平時處理朝政的議政殿很近,以便他可以經常巡視皇子們的學習情況。
然後,他就帶領著教導皇子的五個翰林去了天道齋,天道齋是由五大間沒隔開的房間組成,除了後牆上一個堆滿書的書架,就只有兩排梨木縷花的條案,每個條案上放著同等樣的筆墨紙硯,除了這些,別無他物。
因為是第一天授課,皇子們去的早,一個個老老實實坐在書案後面捧著書溫習自己的功課,一進屋就聞到了濃郁的墨香。
見賈寶玉他們六人進去,齊齊地站了起來,賈寶玉將自己帶來的方放在自己的桌案上,然後理理朝袍,帶領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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