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頭,張著兩顆大眼睛望人的模樣,讓人好想摸摸。
Jerry對她說:“以珂,你有一雙花栗鼠的眼睛,無辜又可愛,讓我好想餵你吃核桃。”
聽見他的話,她低頭逃跑了,她不習慣和同學太親近,人人都說她是怪物,說她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Leslie有件美麗的長洋裝,在學校舉辦的舞會里,她像個高貴女王,以珂多想碰碰她波浪般的藍色裙襬,一層一層,像大海、像層層拍上岸的海浪……
“以珂、以珂!”緯翔焦躁地拍拍她的臉頰,她沒有分毫反應。
她昏了嗎、傻了嗎、笨了嗎?怎麼前後才兩秒,她判若兩人。
“你怎麼了?不舒服、生病了,還是哪裡痛,告訴我,快告訴我!”句句心焦,他將她抱在膝蓋上,圈入懷裡。
“說話,不準嚇我,你哪裡不對,趕快告訴我,如果你是想向我抗議,好吧好吧,我妥協了,你要喜歡小喬就喜歡他吧,你要愛小喬就愛他吧,我不生氣、不反對了!”
他沒想過自己那麼容易妥協,更沒想過以珂的漠然會讓他嚇得六神無主。
雖然同意讓她喜歡小喬,他的心會不明所以地抽痛;雖然以珂和小喬四個字圈在心中,會教他呼吸窘迫,解釋不清的酸楚會一下下敲擊著他的知覺神經……但不管了,她的失神茫然,比他的痛更教人不捨。
“以珂、以珂,說句話,一句就好,一句就好……”他拼命喚她,企圖將她自另一個世界中喚回。
終於終於,她醒來,終於終於,她發現自己被壓在他懷間。他不再生氣了嗎?耳膜間傳來穩定的心跳聲,安撫了她的恐懼。
“說話,聽見沒,快跟我說話。”他的命令既無力又悲哀。
“你不生氣了?”放低聲音,她開口。
是她在說話?緯翔喜出望外,稍稍推開以珂,捧起她的臉審視。“你好了?你沒事了?”沒等以珂回答,下一秒鐘,他又把她塞進原處,穩穩地抱了滿懷。
“你打完了,心情有沒有好一點?”以珂問。
他打完什麼?把以珂的話在腦袋裡理解一圈,他發覺自己被栽贓了。二度推開她,他要把話說明白。
“誰說我打你?”他的口氣不友善。
“沒有嗎,你剛剛明明很生氣。”低頭,她找找自己的手臂和雙腿,只差沒撩起襯衫,往裡面翻上一翻。
以珂的動作讓緯翔聯想到某些事情,他嘆氣,對著她的眼睛認真說:“不是每個人,都習慣用打人發洩情緒。”
“我以為你抬手……”
他接下她的話。“我抬手打你?所以你迅速將自己抽離,讓意識飄開?”
“這樣比較不痛。”人類是經驗法則下的動物。
說得好,原來發呆是她的警急裝置,用來不讓自己太痛苦?他恨父親,更加深。
“笨,清醒後還不是一樣痛。”
當自我逃避成了她唯一解救自己的方式,他……親親她的髮梢,他心疼不捨呵!
“至少,最痛的時候已經過去。”不必面對猙獰面孔,不必讓暴厲的吼叫聲凌遲神經,對她而言,足夠。
“以珂,我要你記住一件事情。”
“嗯。”
“不管我再生氣,我都不會打你,永遠都不會。”他強調了不會。
“嗯。”
“所以,你不可以再讓意識飄開,不可以不說話,不行我怎麼叫你都不回答。”被這份恐懼凌遲過一回合,他再受不了另一次。
以珂眼看著他的焦灼,她嚇壞他了對不?
“好。”她點頭。
“如果你真那麼喜歡小喬,我不反對了,試試吧!如果他真是你想要的男生,我會要……”他急著表明自己的態度。
“我沒有喜歡他呀!”她不理解緯翔的意思。
“你不喜歡他,真的?”那麼他在發哪一國的火?他們又是哪條線沒銜接?
“你和書青姐不是說,他是濾過性病毒?”以珂有點混亂,搞不清緯翔到底要不要她喜歡小喬。
“是你替他說話,說他不是劊子手,說他是缺乏被愛經驗,如果有女人肯提供足夠的愛情予他,也許能終結浪子心。”這些話是他親耳聽見,容不得她狡辯。
“我是就事論事,我不認為他是壞人。”
“對囉,他在你心目中是好人。”
“好人又怎樣,我又不可能喜歡天底下所有的好男人。”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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