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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這放倆人進了屋。青年留在了門外,跟另外一個青年恍惚是門神一樣立在門口兩邊。這排場可不小,但也很正常。南京城,或者說是各大一線二線城市裡,沒到秋冬季上皮貨的時候,就經常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獵手組隊來做買賣,那一個個不僅僅五大三粗,而且殺氣逼人。
老劉他們偽裝的那也是皮貨商人,而且拿出來的皮貨都是上等材料。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遮掩了他們的身份。這幾個年輕人一臉彪氣,虎口還有子和經常開槍留下的燻黃,不拿個獵人身份遮擋可不成。
猴子到了屋裡一看,發現屋裡還有兩個年輕人,滿臉戾氣,此外還有兩個老熟人。是的,老熟人。都是在南京城做灰色生意的人,彼此照面是不多,但熟面孔啊。而這倆人的中間,面朝西,一張圓圈太師椅上正端坐一人,一身的短裝,做商人打扮是個中年男子。
“哈哈,我當是哪個侯先生呢?原來是你個老小子。你小子也要做這買賣?”坐在右手凳上的一個‘老熟人’扭頭向猴子喊了一聲。
那個坐在另一邊椅子上的‘老熟人’則皺了皺眉頭,向那中間的中年男子說道:“艾先生,我老徐說話不好聽,但這是出於一片真心實意,你且多擔待一些。猴子這傢伙可不是什麼老實人。你說來人手裡有槍,猴子他手裡的確是有槍,但跟他做買賣是一回事兒,拉人入夥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人多嘴雜啊,這若是走漏了風聲,咱們誰都跑不了。”
徐山是一個在警局裡曾經二進二出的老油子,可沒多少人知道他是一個旗人,現在徐山說話的時候臉上可一點油滑都沒有。他也毫不在意猴子那變色的臉龐,因為他相信房間裡的那兩個年輕人的身手,絕對可以在猴子弄出聲響之前制服了他。
中年人打了個哈哈,說道:“徐先生多慮了。侯先生乃是英烈後裔,與偽漢有著國恨家仇,豈是反覆無常之人?”
那日賣槍,範書生走了之後,猴子與老劉兩人可是好生的說了一通。然後他們也在這幾天內查證了侯亮的話屬實。中年人願意把猴子拉入夥來,那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還得到了倭什訥認可的。
這中年人只是倭什訥手下的五個行動小組之一的負責人,猴子他們這個時候才不會接觸到倭什訥呢。能接觸到行動小組就是他們的天花板了。
而倭什訥的行動組又僅僅是皮特手下領導的眾多組之一,所以說這次英國人下的力氣可不小。
那中年男子說完,向猴子打量幾眼,說道:“侯先生,咱們的生意可是殺頭的買賣,你現在能到這個地方來見我,這就是想好了。現在跟你說的再透扇一些也不打緊,可是你聽了之後就得寫下誓狀,摁下血手印,若是你走漏半點風聲,咱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饒不了你,就算我們都死光了,我們背後的人也不會饒了你。”
一些話那是必須在入夥的時候就挑明的。
猴子不在乎的一笑,“艾先生,我的身世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幾天裡想必你們也求證過了。這些惹人尷尬的話還是不要說了。該立的規矩,我侯亮沒有二話。只不過咱們之前也是說好的,五萬塊,不二價。”侯亮這個認錢不認人的人可真沒有豁出去小命給自己爺爺報仇的打算,全天下他這樣的人多了去,陳漢朝坐天下的時候,打死的綠營、團練、八旗,殺得貪官汙吏,滿清狗腿子,多的不比長江口的魚少,可那些人的後人能豁出命來給先人報仇的又能有幾個?
中國人要是一百萬個能有這樣思想的人,當年的滿清韃子也坐不穩中原。
所以,國恨家仇啥的就省省吧,錢才是最重要的。
在不影響自己的情況下,猴子能給倭什訥這種人行行方便,可現在倭什訥的行動已經影響到了他的生活了。這南京城混黑的人裡頭可是很有那麼幾個知道他手裡有感狙擊槍的,更知道他能搞槍,日後在京城裡真的出事兒,他還能在這兒舒舒服服的待著嗎?
猴子已經早打定主意了,拿到錢了就走人。所以,對他來說,簽字畫押都是虛的,花花綠綠的鈔票才是實實在在的。
“五萬塊不是個小數目,但侯先生你放心,這五萬塊一毛錢都不會少了你的。”艾先生臉上笑的宛如一尊彌勒佛。他目光看向眼前的三個南京的地頭蛇,這三人沒有一個是鐵了心的跟著他們鬧事的,一個個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權。
是的,灰色地帶裡的‘權’那也是權。抱一條大腿,有一個大靠山,那就是權了。可是他們組要想在南京城裡搞出大新聞,還真的離不開他們。
“咱祖上能在大清朝得享富貴,哪家哪戶不是提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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