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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看到的也應該是父母。【題外話,剛生下的嬰兒是不睜眼的,短的兩三天,長的一週十天以後,才睜眼】
這是前世的影響,也是陳鳴內心認可的……一種準則。但是現在他真的有可能錯過李小妹生孩子的那一刻,鬼知道鳳凰臺對面的綠營兵會是什麼水平,鬼知道這一仗能打成什麼狗樣……
鳳凰臺。
就在陳二寶急忙派人去鐵寨報信的時候,安靜了一個月的民團們忙碌起來了。他們開始積極的砍伐樹木,在許世連的眼中,這些民團與汝州營隨軍的民壯沒任何區別。除了去砍伐樹木,趕製各自器具,在鳳凰臺這樣的堡壘面前,他們的血肉之軀沒有任何作用。
這戰場寬面太窄了。雖然陳家留出了飲馬河道,還有南岸的一溜地,讓清軍似乎能夠躲過鳳凰臺的炮火覆蓋,可不要忘了,現在是冬天,而且是在大山中。汝州營如果不徹底拿下眼前的鳳凰臺,他們自從一邊溜過去了,他們又能幹什麼?
南面的那一溜溜土地可是石頭遍地,不花大力氣做清理,根本不能過車馬,何況鳳凰臺這邊還有一定數量的火槍。清軍車馬無法透過也就意味著後勤補給做不到供給,連糧食和夜間睡眠都無法保證的汝州營殺到小南溝,殺到鐵寨又有個鳥用呢?
陳二寶都不用在鳳凰臺裡出去,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汝州營往西去,然後做著等喜訊。許世連帶兵過去了也是找著去投降的,除此外就只能凍死、餓死。
作為四品都司,許世連可是清軍中的中級將領,一些將領的基本軍事素養還是有的,他很清楚自己面前的戰局,打不開鳳凰臺就不用想著其他了。
這個特定的戰爭環境和嚴寒的天氣,註定了這該是的一切。
許世連一邊下令民團去砍伐樹木,趕製長梯、盾車,後者是清軍的老祖宗對付明軍火炮時的老招式。很古老了,但只要有用就ok!
隨軍的兩門威遠將軍炮被拖到了鳳凰臺跟前,就在訊息還沒送到鐵寨的時候,炮擊就已經響起了。一個多時辰的炮擊,許世連見識了鳳凰臺的堅固。真就像李釗他們說的一樣,鳳凰臺外表的粘合劑就跟石頭一樣硬。
兩門威遠將軍炮前後各打了六發,命中鳳凰臺正面三發,其餘九發要麼近了,要麼遠了,落到了鳳凰臺內裡的,清軍可看不到效果的。許世連眼睛看的就是那三發打中的水泥牆面,三顆鐵彈在上面留下了三個碗口大的坑窪,卻也只此而已。
這讓許世連幾乎放棄了用大炮說話的準備。想要靠著兩門威遠將軍炮轟垮如此之鳳凰臺,他要等到猴年馬月啊。許世連讓炮手們多做調整,鳳凰臺轟不垮,那就把炮口對準左右的封閉式炮臺吧。並不怎麼寬大的鳳凰臺,如果左右兩座炮臺垮塌了,陳家手中的火炮就威懾力大減了。這鳳凰臺的正面實在太窄太窄了,兩個炮臺一去掉,橫面縮短了小一半。
等到深夜陳鳴帶著人馬趕到鳳凰臺的時候,小長長的火龍讓夜間盯梢的清軍老遠就看到了。
鳳凰臺裡進了援兵。這一訊息連同具體的人數都給報到了許世連和李釗的手中。第二天起身後的許世連對這個訊息根本就沒反應。因為內心裡依舊沒真正將陳家看做一個勢均力敵的敵人的他,繼續很堅定的認為只要汝州營的人馬頂住了陳家手中的那兩門炮,真正刀兵相接的時候他們會毫無置疑的獲得絕對的勝利。
陳鳴只是眯縫了一個多時辰,天一亮就登上了城牆。望著遠處的營地,望著清軍已經開始修築和加固的炮壘,還特意探出頭來看了看城面上留下的坑窪。
陳鳴的表情很輕鬆,他的輕鬆甚至讓鳳凰臺凝固的氣息都鬆動了許多。在陳家剛剛‘落草’的這個檔口,軍心士氣相當大程度維繫在陳惠陳鳴父子身上。
陳鳴一開始雖然推動了整個陳家的落草,但陳家內部的反對聲音是有目共睹的,然而在陳惠迴歸之後,在陳惠堅定的站在陳鳴這一邊後,陳家內部的異議很快就消失了。不是說大家都改變了心意,而是陳惠有資格和威望讓大家暫時閉上嘴巴,看以後的效果再說以後的事情。這就是陳鳴說不具備的影響力和凝聚力了。
但是在軍隊武力方面,陳鳴現在的威望比陳二寶要高,誰讓整個過程裡陳二寶都是被動接受而陳鳴是主導者呢?陳鳴老早的就搶奪了主動權,所以陳二寶的位置依舊無比重要,在整個陳家說話的份量也變的重了不少,可在隊伍中卻被陳鳴壓了一頭。
他們兩人的關係有點將帥的味道在。陳二寶是當之無愧的大將,陳鳴卻是統領大將的元帥。
現在陳鳴表現出了輕鬆,在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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