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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中最多也只能把盾車打癱瘓,而不是很徹底的分崩離析。
臨汝鎮面積不大,外圍還有胸牆和碉堡,汪騰龍沉下新來發現自己真的小瞧了陳家軍。眼前的臨汝鎮那裡是不堪一擊的草窩子啊,這是一個鐵打的核桃,以陝兵的兵力要一口咬上去,也要崩掉兩顆牙才行。
他並不怎麼在乎手下綠營兵的死傷,可作為一名老將,汪騰龍曉得士兵死亡太多,會嚴重影響隊伍計程車氣。所以他現在圍住臨汝鎮不攻,一個勁的要後方官府送民夫上來,做著盾車陣的準備,另外就派出隊伍進入伊陽和汝州首縣之地,至於去幹什麼就不需要多說了。
連著兩天,清兵計程車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升到頂點。當然,汪騰龍也收到了大隊賊人向著臨汝鎮開來的訊息。
陳鳴帶著騎兵營從一處村子的廢墟邊經過,整支隊伍的氣氛都相當的低沉。兵過如篦,什麼叫兵過如篦,陳鳴是算見識到了。主將的有意縱容和陝兵內心緊張、怒火的發洩,當然,這也有他們地處外省的原因,一支支被汪騰龍放出來的清兵就像飢餓的狼群毀滅著他們遇到的一切。
甘陝綠營在有清一朝固然是精銳的代名詞,可也是軍紀敗壞的代名詞。或是說有清一朝,所有能打的軍隊,就沒有了一支是愛民如子型的。包括湘軍、淮軍等等。
陳鳴有意讓手下部隊從一個個被毀滅的村落邊走過,讓他們去聆聽村落的倖存者們的哭訴,讓他們心頭的怒火一點點積蓄,一點點被點燃。
盛行於陳家軍裡的韃子戲,對於清兵最多的形容就是獸性,滿清入關的時候,那一場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戮,與眼前的一幕幕簡直就是‘絕配’。立刻的就讓絕大部分的陳家軍士兵相信了韃子戲的真實性。
陳鳴都能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到那燃燒的火焰,那是陳家軍將士們心中沸騰的怒火。
臨汝鎮前的清軍宿營地。汪騰龍的提督大帳中坐滿了綠營軍官,他們商議的事情當然也是即將到來的陳家軍。
清兵的探馬快報說,陳家軍怕有四五千人,在座軍官全都意識到,這即將開到臨汝鎮的陳家軍就是亂軍的主力部隊。打垮了這支部隊,陳家軍也就秋後的螞蚱蹦躂不長了。
但是陝兵與臨汝鎮打了幾場,所有的軍官對於陳家軍的印象都‘煥然一新’。對面鎮子裡的陳家賊兵堪稱能戰敢戰,幾次戰鬥雖然都是清兵主攻,但只要有一點機會防守的陳家軍就會在尖銳的哨聲和號聲中發起追殺。
據臨陣計程車兵反應,陳家賊兵手中的鳥槍是上著槍頭的,他們開了槍後,直接端著鳥槍就能衝鋒,而且一個個都皮掛著鐵甲。這種在戰鬥中真實看到的情景比之前光是耳朵聽到可震撼的太多了。清兵雖然有八千人,可清兵都沒有盔甲啊。整個陝西綠營都沒有盔甲,也就西安城和潼關滿城的駐地旗兵,有著一件件的棉甲。
“這不可能。賊兵有四五千人,若是人人披甲,陳家賊哪來的那麼多甲衣?他們去年起事到今天還不足一年,如何能造的這般多兵仗?”潼關協副將薛綜語氣很堅決的說,他對面的西安城守營副將德楞額也一臉的贊同。
汪騰龍坐在主位上,臉上神情不顯,心理面也是暗自點頭。四五千賊軍全部配甲,那就太恐怖了。以陳家的力量即便是攻佔了汝州等地後,收攏鐵匠打製兵器和甲衣,一年到頭能出幾百甲就已經十分了不得了,四五千人全部著甲,簡直是荒誕。
汪騰龍自從攻臨汝鎮不克後,就把獨立大隊當成了陳家軍裡的精銳。河南府之前稟報說獨立大隊是陳家軍裡的雜牌,汪騰龍一開始也這麼看的,但現實讓他勃然大怒,親自提筆寫信將河南府知府罵了個狗血淋頭,還吆喝著要參他一本。
汪騰龍根本不認為臨汝鎮裡的陳家軍是雜牌。對戰的那兩天中,陳家軍守兵所表現出的戰鬥意志,以及他們的武備,都甩陝西綠營這些國家經制之兵八條街了,這要還是陳家軍的雜牌,那陳家軍就是戚家軍、岳家軍復生了。汪騰龍可沒忘記,陳家軍的主將是亂軍的兩大酋首之一,才只是一個還不滿十八歲的小年輕!
“那咱們就在臨汝鎮這裡等著他們。各部都做好時刻應戰的準備。等到賊兵到來,我們就大軍壓上。逼賊兵不得不與我們野戰。
在臨汝鎮外,在臨汝鎮賊兵的眼皮底下,一戰把賊兵主力徹底打崩,屆時臨汝鎮怕是也能不戰而下……”
第一百三十七章 慌神了【各種求】
臨汝鎮外的原野上,七千來陝西綠營對陣四千陳家軍。
這是一場正正規規的正面陣戰,誰勝誰敗,都摻不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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