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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者對十一子是瞧不上眼的。
皇十二子永璂的身分最高,他是乾隆第二個皇后烏喇那拉氏所生,現在十六歲,但就在兩年前,其生母那拉氏皇后與乾隆帝發生尖銳矛盾,其真實具體原因外人不可而知。乾隆盛怒之下想把她廢掉,雖因群臣苦諫未成事實,但那拉氏的皇后之位已名存實亡,且次年便悒鬱成疾身亡。乾隆帝尚餘怒未消,命以低於皇后規格的皇貴妃喪禮葬之。這一事件自然殃及了皇十二子永璂,且永璂又無出眾才能,所以他已不大可能被立為太子。
乾隆小六十歲的年紀在這個時代的中國已經是黃土埋到胸口了,可他能夠寄託厚望的兒子似乎就只剩下了乳臭未乾的十五子和更小的十七子。對於一箇中國人來說,這是絕對的淒涼的。
乾隆拿自己的兒子對比一下陳鳴,真的會生出‘生子當如孫仲謀,劉景升兒子若豚犬耳。”的感嘆來。把名字代換一下。
……
江陵城東,也就是荊州滿城與漢城的分界線,那一道界牆。
廝殺聲徹底的消失了,陳鳴大軍控制住了整座城市,不分滿漢。陳鳴站在殘破的界牆邊,這堵有著荊州城牆一半高的界牆,現在變得殘缺不全,一具具旗兵的屍體堆積在那幾個缺口附近。當江陵城破的時候,當守城的綠營或逃或降,飛灰湮滅的時候,荊州城內的旗兵確實雄起了一把。在這道界牆內外與進攻的復漢軍很殺了一陣。
真的被逼到了窮途的旗兵打的很頑強,不然這處缺口不會堆積著層層疊疊的屍身。這一具具屍體流出的鮮血,在爆炸炸出的坑窪處都匯成了血坑。刺鼻的血腥,一個個張大眼睛的猙獰扭曲的面容,這就是荊州旗兵最後的絕唱。
超過千名旗兵和旗人青壯死在了城頭和城內,算上之前在城外的斬獲,荊州旗兵在這場戰爭中死的人會超過一千五百人。對於留在江陵城內的四千多旗丁來說,這是三分之一的戰亡比例,讓知到這個數字後的陳鳴都震驚了。
阿爾雅江太小心謹慎了。始終不敢放開手了對阻擊部隊猛攻猛打,那陳鳴就不會對荊州城手下留情了。炸不垮城牆他們依舊能夠攀著長梯攻城,手中握著大批手榴彈的復漢軍,在飛雷炮的配合下一次進攻就拿下了江陵城西大門。
旗兵打的可能真的很英雄,但這沒有卵用。人的血肉是擋不住火藥和刀槍的。上千旗兵、旗人青壯的死,並沒有給復漢軍造成多大的傷亡。駐守在江陵漢城的綠營兵們在戰鬥中表現得很不給力,只是飛雷炮就讓他們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宜昌鎮總兵薛士儼帶著一部分人退到了滿城,匯合旗兵後準備繼續堅守。他們靠著城內的這一道界牆阻擋了復漢軍一個多時辰,但大勢已定不可挽回。他和阿布凱的屍首都已經被打掃戰場的復漢軍發現。
城外的阿爾雅江爆發出全力猛攻復漢軍的防線,但那怎麼可能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的呢?他之前不敢發力,現在……,已經晚了。
第二百零二章 畜生,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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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城破了……”
“滿城破了……”
“復漢軍血洗了荊州滿城……”
……
荊州城破的訊息恍如一道滔天狂瀾,順著長江,以超出想象的速度橫推掃過。所有人聽聞這個訊息後的第一個反應都是懵愣,繼而內心狂顫,繼而身心狂顫……
這可是江陵城,這可是荊州將軍駐地,有著好幾萬旗人的吶。在湖廣,荊州就是一個獨立於湖湘政治版圖之外的所在,有著超然餘外,高人一等的地位。
它也像一道枷鎖,死死的壓在兩湖萬千生靈的心頭。
清軍入關下湖廣的戰爭,吳三桂起兵反清,兩軍在湖南的一系列激戰和焦灼,那一次次往來湖北的滿清軍隊,那一日比一日更見高壓和強權的壓榨搜刮,一百年過去了依舊讓兩湖百姓視荊州而‘另眼相看’。
縱然荊州的沙市,在滿清中前期是天下聞名的四大米市之一。這座荊州城外的鎮集,如果不是這場戰爭就算是冬日裡也會一片繁忙景象,這個毫無城牆保護的自然集鎮,因為緊靠著長江,上接天府之國,下臨江漢平原,而成為棉花、糧食的轉運交易中心,關係著兩湖千千萬萬家農戶的一年收益。可荊州還是被‘另眼相看’。
現在不同於後世的tian朝,荊州府在滿清一朝於湖廣之地的經濟拼圖中始終佔據著一個重要的位置,即使它不如武漢三鎮。但荊州的地理位置,決定了沙市的興旺。
這是一個關係著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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