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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背叛我的愛人啊!”尚晟一杯又一杯飲著杯中的烈酒。現在的他只想放縱自己,什麼都不想。
芷涵站在長明宮外迎著夜風,她知道今夜尚晟一定又會借酒澆愁了。
她也想像他這樣用酒精麻痺自己,可惜她只要一喝酒就醉了,在夢中又無法和他見面,更解除不了痛苦。
“母后。”
尚晟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拉她的衣服,她才從胡思亂想中驚醒。
“母后,兒臣睡不著……”尚晟向她撒嬌,這可是孩子的特權。
芷涵含笑將他抱起,兩人一起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此刻一陣草笛聲從東宮的方向傳來,笛聲彷彿在傾訴悲戀的心情。
“母后,這是什麼聲音?”尚晟眨著天真的大眼問道。
沉浸於悲傷中的芷涵無法回答,只有讓淚水不停奪眶而出。尚晟不知喝了多久、又吹了多久草笛,總之一陣刺鼻的血腥味使他恢復了意識。這裡是父王的寢宮呀,我怎麼會在這裡呢?“他十分疑惑自己怎會走到皇上的寢宮。
此時他才察覺到腳邊躺了一具冰冷的身軀,低頭一瞧竟是皇上。
“父王?”他吃了一驚,同時發現原本握在手中的草笛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一把匕首,上面還染著鮮紅的血跡。
他是在做夢嗎?嫉妒心驅使他常常夢見父親駕崩的景象,不過他從未夢見過自己親手殺了父親啊。
“殿下,微臣來見……陛下?”此刻,丞相蘇兆從宮外踏入,不意卻目睹這場慘劇。“殿下,難道您……”蘇兆睜大眼睛問道。
而茫然不知的尚晟早已驚訝得無法開口回答。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連他自己也記不得了……瀛林國青陵王本紀:王二十三年冬於宮中遇刺,國中陷入一片混亂。
“皇兄!”
尚晟蹦蹦跳跳地跑到尚晟面前扮了個鬼臉,但他依舊愁眉不展。
尚晟頓時覺得相當無趣。
“皇兄怎麼都不笑?”他嘟著嘴撒嬌。從前尚晟總會一邊笑著一邊將他高高舉起,怎麼今天一直皺著眉頭?
“尚晟,父王可能是我殺的。”尚晟無奈地向他解釋。身負殺父罪名的他哪有可能快樂起來?
“喔。”尚晟不懂他話中的意思,只隨意應了一聲,再將雙手伸向尚晟撒嬌:“皇兄抱抱!”
尚晟苦笑著搖頭。不懂世事的孩子果然比較幸福。
聽到一陣腳步聲從背後傳來,尚晟馬上推推尚晟的肩頭示意他離開。頃刻間,蘇兆出現在眼前。
“殿下。”蘇兆向尚晟行禮後吞吞吐吐了一會兒,沒有將心裡的話明白說出。
看到他,讓尚晟心思混亂起來。出事那夜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就是他。
尚晟揮揮衣袖。“什麼事?老老實實說出來。”他仍在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父親的死亡對他來說仍然恍如夢中。
“關於先王之死,微臣斗膽請問殿下……”蘇兆深呼一口氣後試探問道。身為嫌疑犯的尚晟是太子,在證據確鑿前他必須以禮相待。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尚晟別過頭去,依舊心亂如麻。
為什麼那時他會恍恍惚惚的、連一點意識也沒有?他並不是從未買醉過呀。還有,在他喝的醉醺醺之際,哪有辦法徑自走到皇上寢宮?更令他想不透的是,那把匕首究竟從何而來,他的手邊從沒有過這種武器呀。
“容臣提醒殿下,您是唯一的嫌疑犯,所以……”蘇兆看出他並沒有想為自己脫罪的意思,斗膽宣言。
“所以怎樣?”尚晟正襟危坐,他就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
“照本國律令,微臣必須逮捕殿下。”蘇兆行禮後提醒他。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這是最嚴重的弒君之罪。
尚晟暗暗鬆了口氣。這樣一來他反倒輕鬆不少,不必在宮廷裡承受異樣的眼光。
“走吧。”他露出爽朗的笑容,準備跟蘇兆前往天牢。
“慢著。”突然,芷涵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蘇兆立刻回頭行禮。“微臣參見娘娘。”
尚晟也回頭了,不過他低頭回避她的視線。說不定他就是殺了她丈夫的人,現在哪有臉見她呢?
“不知丞相和殿下商量些什麼,哀家可否聽聽?”其實芷涵剛才已經聽到了一切,她是故意這麼問。
“微臣為調查先王之事,必須請殿下先委居天牢。”蘇兆恭恭敬敬報告著,臉上充滿了自信。
他有恃無恐,即使是皇后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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