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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公應了一聲,便向門口走去。不一會兒,便帶著喜兒一塊進來。
見到衛宏祥,喜兒便“撲”的一聲跪在地上,豆大的淚水往外落出,“衛老爺!你既然好心把牡丹姑娘贖回來,又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姑娘!姑娘她一個女孩子家的……她……她……”邊說著,邊哭著,哽咽著道。
這女子……好是面熟。周敬翎靜靜的看著她,開始回想起,實在哪兒見過這個女子。
“衛老爺!如果是這樣,您不如就讓姑娘回藏嬌屋吧!秦淮的人兒定會好好對待姑娘的……”喜兒繼續說著。
藏嬌屋……秦淮……是她!周敬翎突然記起了那個女子,那個不應待在青樓中的青樓女子。忙是起身,扶起了喜兒,周敬翎問道,“你家姑娘可是藏嬌屋的花魁?”
喜兒有些愣道,只是不停的點頭。
她居然在這?周敬翎不禁笑道。那日,他因為身份的關係,讓小成子替他去藏嬌屋中贖下花魁姑娘,回到宮中,他才發現,小成子竟然贖錯了人。可沒想到,今日,他卻在這遇見了她!原來,她叫牡丹……“你家姑娘在哪?快帶朕去見她!”
他……喜兒呆呆的看向衛宏祥,有些不知所措。她來這兒的目的,是想引衛宏祥去啊……
“喜兒姑娘,你便帶路吧。”衛宏祥走到了周敬翎的身邊,對喜兒說道。
擦去了臉上的淚,喜兒站好來,理了理衣裳,才向外走了去。
衛夫人有些慌張的看著金兒銀兒,顫抖道,“那賤人竟然認識皇上?我……我們……剛剛……”
金兒也是有些慌張。相比於金兒,銀兒卻是很快冷靜了下來,“夫人,我們也跟去看看吧。”
點點頭,衛夫人在兩個丫頭的攙扶下,也跟上了他們。
房間裡,水跡濺的到處都是,打翻了的臉盆倒扣在地上。而牡丹,則是倒在地上,手緊緊捂住了腹部,一副痛苦的樣子。
周敬翎忙是上前,抱起了牡丹,走進臥室,將她放在了床上,心疼道,“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牡丹睜開眼,見是一陌生的男子,有些微微的慌張,但還是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呢喃道,“我……我……”
“好了,不要說了。”周敬翎見她一副痛苦的樣子,心疼的用手撫上了她微腫的半邊臉,“衛卿家!你這是做什麼!這位姑娘只是一個單薄的女子,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衛宏祥只是跪下,忙是說道,“臣該死!但……但……但臣自贖她回來,從未碰過她。臣也不知道……”
臣……卿家……難道……牡丹掙開眼,打量著那個男子,心裡不知是開心還是慌張。
低下頭,只見佳人也正望著他。周敬翎笑了笑,將牡丹摟進懷中,轉過頭對衛宏祥道,“衛卿家,朕念你兩個女兒皆是靈巧賢惠,便將她們收入後宮。長女衛詩若品行才學在秀女中,皆算上等,封為從四品順媛,次女衛牡丹品德賢惠,封為從四品順儀。你可有意見?”
次女……衛牡丹……衛宏祥看著周敬翎懷中的人兒,忙是會意過來。屈膝跪下,說道,“臣謝皇上恩典!”
衛夫人才走到門口,便聽見了屋內的對話,忙是著急的看向兩個丫頭。如今,人家成了她名義上的女兒,皇上的妃子,她……
喜兒也是眼尖,瞧見門口的衛夫人,忙是說道,“夫人,怎麼不進來呢?”
衛夫人心裡一驚,又是將喜兒罵了好些遍。忙是走進屋子,笑道,“臣婦是聽見皇上的恩典,有些……有些……”
“娘。女兒知道你是為女兒和姐姐高興,是麼?”牡丹在周敬翎的懷中,幽幽看向衛夫人,輕輕說道。
心裡宛若被一把刀劃過一般,衛夫人忙是點頭應道,額上已滿是虛汗。
喜兒不解的看向牡丹,只見她眼中幾絲的狡黠,雖不太理解,卻也不再說些什麼。
綵衣
綵鸞琴裡怨聲多,衣寒衣溼披短蓑。
幽光。如同月光一般,是幽幽的黃色。一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寒冷。
“這是什麼?怎麼會這麼冷?”幽幽出聲,又是不禁詫異。她的聲音,怎麼會那麼空洞,全然不像是自己發出的。
周圍的黑暗,降臨的有些突然。像是處在竹林中,卻突然颳起了一陣迷霧。她這是在哪兒?
面前,只有那一道幽黃的光。身邊,只有徹骨的寒冷……
“你是誰……”
陌生的聲音,從四面傳來,像是一道道的咒語,壓得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