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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宛清淡淡一笑,開口道,“你們便散去玩玩吧。未時,便來醉仙樓找我吧。對了,回來的時候,替我順上一串糖葫蘆吧。”說完,便已經向醉仙樓走了去。悶在宮中這麼多年,又在秦淮累了兩年,也該讓她們在春節的時候好好放鬆了。
四個人看著君宛清離去的身影,感激一笑,便也各自散去。
醉仙樓中。君宛清一個人靜靜坐在二樓靠視窗的位置。
記得上一回,他便是在這裡品了那味醉仙盅,便是在這將喬生引去了拾香閣,也才會有了那盅佛跳牆。
如今,醉仙樓和拾香閣似乎是達成了一種無聲的協議,除了那一次,再沒有過競爭,之是各佔據了城內與城外的飲食生意。
“姑娘,您點的普洱茶。”不久之後,小二端上了一個青花瓷的茶壺與茶杯,擺放在了君宛清的面前。接著,又是問道,“請問姑娘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擺擺手,只是很自如的倒出了一杯茶來,“到用膳的時候,我自會叫你。”說著,從盤纏盅取出了一錢銀子放在了桌上,“到時候,還得辛苦小哥了呢。”
甜甜的笑容,甜美的女聲,加上金錢,小二自然是收了錢,一臉笑意的退下,還半是假意的招呼著,“姑娘又是吩咐便好。”
君宛清並不在乎他的真意或是假意,只是看著街上來往的人,靜靜的品著茶水。
“姑娘,這兒有人嗎?”
靜謐的時候,最煩的便是這種打擾的聲音。心中雖是有些煩躁,卻還是應了聲,“沒。”
問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公子,一身上好的絲綢,還裝模做樣的揮著一把摺扇,似書生,卻更多了幾分玩世不恭。
男子也不客氣的在君宛清的身邊坐下,十分不含蓄的看著君宛清,又是說道,“姑娘怎麼會一個人在此品茗。”
君宛清有些煩躁的轉過頭看著男子,問道,“公子可是有什麼事嗎?”
看清君宛清的模樣,男子不禁是幾分驚豔,“事倒是沒有,只是我今日心中煩躁,想找個人來說說話。正好間姑娘你也是一個人,故此才……”男子解釋道,眼中又是擺出了一副無奈惋惜的樣子。
不禁是苦笑一聲,又是淺淺應道,“這並非不可。只是,孤男寡女,雖說是在酒樓之上,卻也未免落人口舌。”聽得出他話中的虛假,只是在不知道對方身份和目的之前,君宛清也只能小心應著。
男子識相的起身,坐到了君宛清的對面,又找來小二要了哥茶杯,又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看著君宛清,“還未曾介紹,在下姓富,單名一個言字。今日能與姑娘相遇實在是一種緣分,不知姑娘該如何稱呼?”
一聲冷笑,君宛清也明白了這只不過是個酒肉公子罷了。收起了之前的姿態,又是媚笑一聲,“茫茫人海,即相逢便是一種緣。緣來緣去,姓名不過只是一個代稱罷了。小女並不想記住公子的大名,也不勞公子記住。若是信緣,不如今日酒這麼靜靜品茗閒談。”
富言果然是露出了一副輕薄的樣子。見淑女裝君子,見俗女成浪子。更別說是那種媚笑,那種預拒還迎的勾引,“那不知姑娘想說些什麼呢?如此佳節,不如叫上一壺酒,那也勝過清茶。”
“不然,”在富言叫上小二之前,君宛清便開口止住了他的動作,“雖說酒香味醇。但一則小女並不勝酒力,再也是茶水雖清,卻也比酒更添了一分意蘊。可既然公子有此亞星,不如我們便以茶代酒,行行酒令,只當是另一種飲醉。”
聽了這話,富言又是眼放異彩,忙是接話道,“姑娘此言甚好!那不知,姑娘是要來雅令還是通令呢?”
淡淡一笑,君宛清故做衿持的回道,“小女雖不才,但實在不會通令那一套,那便來雅令吧。還望公子莫要取笑才好。”
富言點點頭,又是搖著扇子,開口道,“那在下便先出個題了。有女花容閣中坐。”
輕笑一聲,目光向街上看去,只見街角處有著兩隻小黃狗正爭奪著一個似是被誰落下的包子,隨口接道,“雙犬無知街頭爭。”
心中有些遺憾,不知君宛清是沒聽出他的意思還是故做無知,又是開口道,“淑女不輸輸淑女。”
“浪子實爛爛浪子。”又是淺淺一笑,開口回道。
富言有些微微的惱道,他自然聽出君宛清這一次是在斜影指他,但還是隱忍的說道,“小女不識福變禍!”
哼。冷笑一聲,接著回道,“財男無理屈也直。”丹鳳眼中,清楚的印到富言嘴角的那一下抽動,又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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