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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了太醫來才知道竟是有了身孕,又剛好遇上了皇上,才弄得如此緊張……”
文秀見她一臉認真,又想不到她騙她的理由,之前對她的陌生感也消了去,又是有些感傷的握住了她的手,“妹妹。小時候,欣兒也常常生病,我便是這麼守在她的床邊,和她說些故事。後來,爹爹帶回了喬郎……喬公子,欣兒生病的次數便少了。成日的圍在喬公子的身邊,淘氣的很。我知道她以前是為了能讓我多陪陪她才裝病的,也知道她不病了只是因為她想守著喬公子。他們那是多好啊,兩小無猜,青梅竹馬。若不是我,她們早該成親了,也不會落了現在的下場。”
久久看著文秀,等著她的後文。但她的話,只到這裡為之。對照她所認識的文欣,君宛清不能想象她小時候竟是一個為了讓姐姐能多陪自己而裝病的女孩。又想起那時在潺水亭文秀說得話,才想到,她們姐妹與喬生之間的事,怕是早就糾纏在了一起。而她,只是為這個糾纏,做了一個最悲劇的了斷。
想到這些從前的事,文秀突然覺得有些心酸,感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亂了思緒。
“微臣蕭翌見過皇后娘娘,淑妃娘娘。”推開了門之後,蕭翌恭敬的行了個禮。
文秀有些不悅,但還是起了身,給蕭翌讓了位置。
取出準備好的絲巾蓋在了君宛清的手腕善,蕭翌這才將兩指搭上了君宛清的手腕。片刻之後,手指離開了手腕,收了絲巾,才對文秀回道,“皇后娘娘,淑妃娘娘是因為有了身孕,沒有休息好來才會這般體虛。待微臣開副養氣的藥方,不消三日便能好。”
點了點頭,又吩咐了雲禧隨蕭翌去取藥,又看了君宛清一樣,道,“那妹妹你多做休息,姐姐改日再來看你。”
微笑送文秀離開之後,臉上才露出了陰冷而又無奈的表情。下了床,手上仍握著一個碧綠的玉器,薄玉上雕著的,正是一個“文”字。
遺孤
遺落虹霞彩灼人,孤芳自賞落清閒。
“聽說沒呢!將軍府鬧鬼啊!”
“文將軍殺了那麼多人,不鬧才有鬼呢!”
“可是我聽說,那鬼是他的女兒和姑爺呢!”
“還有這種事嗎?”
文祿緊皺著眉,坐在馬車中。聽著車外百姓的對話,心裡不由覺得有些可笑。
“將軍,你沒事吧。”馬車外駕車的侍衛開口訊問道。
“老夫沒事!若只因為幾個百姓的閒話就有事,那老夫這幾十年便算白活了!”文祿正色道。他的時間,應該花在戰場上,而不是這些謠言上。
侍衛也不再多問,只是將車駛向了將軍府。
將軍府一如往常般清冷,更是因為文祿從來嚴肅,更是顯得沒有一絲生氣。
見到馬車的影子,站在門口守門的侍衛單膝跪地,開口道,“見過將軍!”
自馬車上下來,文祿沒有理會他們,只直接向府中走去。
“文將軍,你可回來了呢!”才踏進正屋,便聽見了陌生男子的聲音。
文祿看向男子,厲聲道,“你是何人!是誰允許你進來的!”
君聖朝隨意的笑了笑,看著文祿,挑釁道,“文將軍何必動怒呢?晚生是特意來拜會將軍以表‘謝’意的!”
“本將軍何時與你有惠?”在文祿的印象中,全然不記得有這麼個人。既不曾會面,又哪來的惠?
“那將軍倒真是貴人多忘事呢!”君聖朝依舊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拜將軍所賜,我李氏族人近乎於滅亡。父皇含恨而終,皇妹不得不以女子之力而擔起國恨。將軍不記得我,我卻不能忘記將軍呢!”
父皇?皇妹?這些稱呼……莫非他是……
沒有給文祿開口的機會,君聖朝只接著說道,“將軍請別誤會,我與文欣姑娘乃是舊識,今日燒衣,特來此祭拜她的。”
祭拜……文欣?眼前這個亡國的遺民來這裡說是祭拜文欣,文祿不僅覺得很是好笑,“你那麼恨我和欣兒,怎麼會來給她祭拜?”
“我恨你們固然不假,但文欣小姐與清兒有交。今日清兒交代了我來給欣兒小姐燒些之前。不過與當父親的將軍你相比,似乎還是晚生太過多事了呢。”君聖朝一副懶散的樣子,倒是與平時的他很不一樣,“真是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文將軍可能,不能盡孝道的文欣小姐也可憐。晚生願擇日送上一份大禮,還望將軍笑納呢!”
前後的變化,以及那極富挑逗的語氣,都讓文祿有些惱火,但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