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酒客們又是來到了藏嬌屋。
喬生同衛宏祥換上了普通的裝扮,也混於人群眾。只是相對於周邊人的富貴,讓從來都是見高踩低的青樓老鴇為他們兩人安排了最位於中心的好位置。
“主子,你看那兩個人。看那樣子,定是涵朝的臣子。”瞅見喬生與衛宏祥,思竹說道。
看向了思竹視線的方向,君宛清不由一驚,那人,竟是喬生。難道入了官場,他也變了嗎?那豈不是……
清脆的琵琶聲,如同落在盤中的珠聲。點點滴滴,繪成了一曲音符。
牡丹穿的就是那日的那套珊瑚色的衣裳。富貴,又透著清雅。胸前的牡丹花在琵琶的遮蓋下欲隱欲現,更是給她添上了幾分的嫵媚。
“美矣美矣!想不到這種煙花之地,還有這種女子。看她的氣質,倒不像是青樓女子,反而有種宮裡人才有的韻味!”衛宏祥不禁讚歎,“若是我再年輕上幾年,我定要替她贖身,將她收房!”
喬生看向衛宏祥,只見他的臉上寫滿了迷戀,完全是沉醉在了女色之中。又看向了臺上的牡丹,雖說他同意衛宏祥的評價,但別說他已經有妻子,就算是沒有,也不會單憑美貌而娶她。
“喬大人,你看怎樣?”見喬生沒有任何的表情,衛宏祥忍不住問道,“喬大人還這般年輕,不如和女將軍說說,收一門小妾如何?”
喬生忙是推託道,“衛大人說哪裡話。喬生娶妻還不到半年,哪裡還有納妾的想法呢!衛大人莫要說笑啊!”
兩人說話間,牡丹已經一曲彈完。將琵琶放在一邊,牡丹輕福了身,說道,“眾位官人,奴家牡丹這兒有禮了。多謝各位今日的捧場,下面,奴家便再為大家彈上一曲。”
“牡丹姑娘,彈曲可以稍等。不如讓褚媽媽出來先和我們說說價錢吧!”臺下,有位書生樣的人喊道。
“主子,那人是敗落的書生,前些日子,還到本草堂來就診,連藥費還是用墨寶抵押的。”思竹有些輕蔑的說道。
冷笑一聲,君宛清沒有說什麼,只是冷漠的看著走上臺去的褚媽媽。
褚媽媽走到了牡丹的身邊,立刻是笑開了來,“喲!各位客官,急什麼呢!怪我褚媽媽沒和你們說清楚。牡丹姑娘和別的姑娘不同,只是每月初一十五登臺賣藝,而非賣身。還請各位公子官人們莫要……”
“什麼?賣藝不賣身?褚媽媽,這裡可是青樓!不是酒樓啊!”
“是啊!誰來這兒是隻看歌舞的啊!”
臺下又傳來了不屑和吵鬧的聲音。
褚媽媽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為難的看向了君宛清的方向。
“這位媽媽!老夫願意出千兩替這位姑娘贖身。不管是賣藝,還是賣身,我替她贖身,總可以吧?”說話的是衛宏祥,站起身來,極其曖昧的看向牡丹,“這樣的姑娘,老夫怎麼忍心看她留在青樓之中呢!”
“這……”褚媽媽依舊無言。若是平常的姑娘,有人願意出千兩她是求之不得,但這牡丹……
看向衛宏祥,君宛清這才細細打量起他來。突然是微微一笑,對思竹道,“思竹,你去告訴褚媽媽,就說,應了那位爺,千兩成交。”
義女
義熙十一年正月,女英目成轉心愜。
衛府。
牌匾掛在府宅的大門之上。門前一對石獅讓府宅顯得更加威嚴。
倚在走廊的柱子上,望著府中的小花園,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悠閒的樣子。
“姐姐,怎麼了?看你的樣子,似乎不開心呢。”喜兒走到了牡丹的身後,有些擔憂的說道。
回過頭,看了眼喜兒,又往四周看了看,才小聲道,“喜兒,你說我能高興嗎?那個替我贖身的衛老爺,帶我到他的府中,卻就這麼把我放著。已經是十九了,都過了四天,他這樣,我總有些不安的感覺。”
搖搖頭,喜兒拉起了牡丹的手,安慰道,“姐姐,你是想太多了啦。我問過其他的丫頭,原來這衛老爺竟是當朝正一品文官呢!我還聽說,衛老爺的獨生女兒衛詩若小姐已經被送去做了秀女。想必,衛老爺是擔心衛小姐進宮後,他一個人無聊寂寞,才想讓姐姐你代替衛小姐陪陪他吧。”
將喜兒拉到自己的身邊,牡丹嘆了一口氣,輕笑道,“若是像你說得這樣就太好了。”只是,怎麼可能會有人到青樓中尋一個能代替女兒陪伴自己的人呢。
小花園的路口處,突然是一陣的吵鬧。
向吵鬧聲處看去,只見一個打扮的十分富麗的婦人正帶著丫頭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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