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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不早朝以來,每日都會由成公公代替收了奏摺,再轉交皇后。由此可見,問題若不是因為君宛清,便是出在成公公的手上。
溫攜思考片刻,才開口道,“娘娘是深明大義之人。國不可一日無君,還請娘娘多勸著皇上!”說罷話,與楊立齊齊跪下,直磕三個響頭,才揮袖離去。
“這二人果真是可用之人。”君宛清默默唸叨著,招呼過思梅,“思梅,你速去查了這二人背景,送去秦淮。若他們識明君,倒可以重用,若只是有著愚忠,留著也只是徒增麻煩。”
“是!”應了一聲,思梅便退下,沒有絲毫拖延。
君宛清也不再理會外界,只繼續翻閱著那些奏章。
冕寧宮。
周敬翎已是滿臉醉意,一手卻還握著酒杯不斷灌著酒。
“皇上,你要醉了。”李浮雲滿是勸道。她已經少了當出的銳氣。
周敬翎繼續灌著酒,一邊卻是疑惑的看著她,“雲兒,你叫朕皇上?你怎麼不叫朕翎哥哥了?你也覺得朕是個昏君,比不上敬莛,是嗎?朕知道,你愛的人是敬莛。還有玉兒,她的心裡也只有他。秀兒是為了拉攏文將軍才娶的,綵衣是敬莛安排在宮裡的眼線,詩兒也只是她爹為鞏固權力送進宮的。每個人都是有目的的在朕身邊!只是她……她是朕的俘虜,她是朕的女人!可朕殺了她……朕寵牡丹,因為她身上有她的影子。可她恨朕,才讓牡丹那麼慘!她要朕一輩子欠她!欠她,欠她爹……還有柳兒,朕也愛她,可她不愛朕,她的眼中只有她自己!她好自私!好殘忍!雲兒,你懂這種感覺嗎?”半是嘶吼著,周敬翎越加的語無倫次。
李浮雲不明白,只知道他很痛苦,但她幫不了他,只能在旁沉默著。
周敬翎又是苦苦笑著,提起酒壺,向冕寧宮外走去。
全公公想要扶住他,卻被周敬翎一把推開,“滾!不要煩朕!”接著,又一路顛著離開。
儲鳳宮。
撤退了所有宮人,包括思梅和思蘭,君宛清只一個人站在門口,望月沉思。
“皇后在想什麼呢?”周敬翎不知不覺便晃到了儲鳳宮,看著君宛清不由一陣暗惱。
還未見人,便聞到了一股酒味。轉頭看去,果然看見一個醉熏熏的男子,“皇上,怎麼喝得這麼醉?”微皺著眉,君宛清卻還是走上前扶住了他。
順勢摟過了君宛清,迫使她在她懷中動彈不得,將手中酒壺的嘴對準了她的嘴猛灌了下去,直嗆得君宛清咳了起來。周敬翎這才鬆開了她,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醉意,“柳兒,朕等你快一年了。朕的皇后不是朕的女人,你覺得像話嗎?”說罷話便欲橫抱起君宛清。
被酒嗆得難受,君宛清又說不話,也無法推開周敬翎,只是一臉的慌張。
“皇上!”全公公卻是不知趣地趕了進來,“皇上,宸祥院出事了!”
宸祥院?!“宛容!”周敬翎忙是鬆開了手,沒做任何交待便往外衝去。
君宛清卻是鬱悶得很,先是被酒嗆得半死,現又是被他差點摔個半死。可因為她有意撤退了所有人,此時便只好硬是撐著地獨自站起。
許是酒勁上了,在站起的瞬間,卻渾身失去了力氣,向後栽去。
“清兒!”周敬莛慶幸自己到的及時,倒在他的懷中可比倒在地上好得多。
君宛清看著眼前的人,卻發現絲毫看不清他的臉。而她渾身卻像是著了火般熱著。順著勢,君宛清將頭枕在了周敬莛的胸前,冰冰涼涼的,倒很是舒服。“莛?”呢喃著,手已經撫上了他的臉。她的手熾熱,而他的臉冰涼著,她貪婪著他身上的冰涼。
眉微微皺起。他本是來找周敬翎的,剛剛本想追上他,但卻本能的進來抱住了顯些摔了的她。如此想來,莫非是周敬翎做了什麼?
可眼前,懷裡的女人身子越加發軟,周敬莛也顧不上多想,將她抱在懷中向屋子裡屋走去,將她放在床上,正想替她尋個丫頭來,可君宛清卻拉住了他的手,無力,卻帶著一股吸引,“不要走……”
輕柔的呢喃,惹得周敬莛一陣心癢。低下頭,看著床上的人兒,雙頰透紅,雙眼迷茫,渾身散發出情 欲的味道,讓周敬莛倒是捨不得離開。
此時,周敬莛也已經想通,周敬翎給她下了藥。但卻不知出了什麼事,才讓他舍下美人獨自離去。但如今,若是不替她去火,怕是會傷了身子,可若是那樣,他不是成了趁人之危?
“莛公子……”儘管渾身如火燒般難受著,君宛清卻仍是強迫自己保持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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