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這裡是觀霧。渾名「雪霸國家公園」。
有油上去,沒油下來。
但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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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
「我也是,不可以忘記喔!」
《二哥哥很想你29 交大網路護狗戰神,我也!》
狗,一直是我生命裡的重點。
大三了,我依然很不用功,只念自己有興趣的課,每個學期都沒辦法歐趴,原本大一上學期就該過的線性代數老是被死當。坦白說我一點都不想弄懂線性代數是蝦小,只想打混過去。
為了確保我的天敵線性代數過關,我偶而會去教線性代數的女教授研究室裡,笑嘻嘻蹲在地上跟她養的大狼狗玩,還假裝一點都不害怕在搔弄牠的脖子。
「咬我!快!咬我!」我心中祈禱,偷偷用力捏了牠一把。
只要這條大狼狗突然發瘋咬了我一口,我的線代一定穩過的!
可惜那條大狼狗始終沒有咬我,於是我的線代照樣被當了第三次。
儘管被一當再當,讓我很不爽,但有件事我跟那位嚴格的女教授所見略同。
當時有十幾只流浪狗在交大走來走去,久了就被一些學生志工社團給認養起來,套上項圈編號。那位愛狗的女教授資助了志工社團不少錢,幫那些流浪狗結紮、買狗食等等。
美其名每隻流浪狗都是校狗,但不見得每個大學生都喜歡在學校裡看到這些狗的存在,尤其不見得每隻校狗的個性都很好,有幾隻剛剛被套上項圈的狗,到了晚上就會變得歇斯底里,讓狹路相逢的學生感到緊張。
老實說,就連我這種白天很常常喂牠們的大好人,到了晚上也會害怕牠們聚集在一起、對著我跟毛毛狗齜牙列嘴的情況,倍感威脅。
「看清楚!我是白天餵你們吃東西的那個人!」我惱怒,緩緩前進。
「公公,牠們發瘋了嗎?」毛毛狗尤其害怕,緊緊抓著我的手。
「別怕,不要看牠們的眼睛,腳不要停下來。」我提醒。
「為什麼牠們不認識我們了呢?我真的好想罵牠們喔!」毛用力抓著我,用力到指甲都深深嵌進我的肉裡。
不見得愛狗的人,就不會被狗攻擊。但對的事如果不能堅持做下去,就會停頓在錯誤的過程中……於是永遠沒有對的一天。
很多學校都有所謂的校狗,在學校圈養固定數量的校狗不僅可以潛移默化學生生命教育,也能防止其它地方的流浪狗侵入校園,以狗制狗。然而受盡種種人類苦難的流浪狗,被規訓成|人人喜愛的校狗的過渡時期,沒有人知道會花多久時間。很多人贊成,同樣也有很多人反對。
於是雙方在網路上開始大戰!
我很同情被人類丟棄所製造出的流浪狗,自然覺得在校園裡慢慢規訓這些狗是好的作法,於是站在贊成的一方與反對方筆戰。還記得我的主要論點是:「既然大部分的流浪狗都是人類遺棄所造成,就代表那些人類很大程度同意沒有主人的狗可以在公共空間自由活動,如果不同意,當初那些人類就不該用遺棄的方式,而是直接請捕狗隊的人到家裡把狗抓去安樂死。交通大學是公立學校,有很大的公共空間的性質,所以我們應該負起某程度的公共道德,將這些習慣在交大活動的流浪狗規訓成校狗,使牠們沒有攻擊性。」
坦白說這個論點完全是技術性的立場,用來網路辯論用的。
實際上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捕狗隊的人走進交大,將那些狗抓去殺掉。既然已經有志工社團願意負責幫狗結紮、養牠們、規訓牠們,就有不染血地解決這件事的希望。
這一戰,竟為期好幾個月。
到了網戰末期,我的力量足以以一當百,所用的網路賬號變得人盡皆知。
話說交大是間很奇妙的網路大學,許多的重大事件都脫離不了網路。例如有個女孩寫了首〈交大無帥哥〉引起軒然大波,一堆記者湧進了交大鬧了好幾天的新聞,幾天後我便寫了首超低階的〈交大有恐龍〉響應,在網路上被公幹得要死。
但脫離了網路,這群優秀學生的行動力就變得很虛弱。
記得有一次,忘了是什麼原因,數千個學生在BBS交大校園板裡熱烈串連、打算向學校抗議某個事件的處理,大家相約在某月某日的中午一起在浩然圖書館前面靜坐,用集體的沉默向學校施壓,網路上的氣氛火到不行。
結果超爆笑的。時間一到,我跟室友好奇跑去看了浩然圖書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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