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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似乎很奇怪,我們在一年中進行了三次併購,居然還會這麼高興,儘管我們經常用這些資料去向大多數經理人詢問併購的活動。可以確信無疑的是,查理和我沒有喪失我們的懷疑精神:我們相信,大多數的交易確實損害了併購方股票持有人的利益。最通常的情況是,引用《HMS Pinafore(一部音樂喜劇的名稱——譯者注)》裡的臺詞:“真相很少與表象吻合,就像可以用脫脂牛奶冒充奶油一樣。”具體來說,賣方和他們的代表不可避免地提供出一些娛樂價值超過了教育價值的財務計劃。在對這些玫瑰色場景的生產過程中,華爾街完全能夠叫榜華盛頓。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併購的政策(4)
在任何的情況下,為什麼潛在的購買者會看由賣方提供的計劃書,到現在我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查理和我對那些東西從來都不瞄一眼,但是,相反,我們會時刻牢記那個關於一個帶著一匹病馬的人的故事。他找到獸醫,說:“你能夠幫幫我嗎?我的馬它有時候跑得不錯,但是有時候又會跛腳。”獸醫的回答一針見血:“沒有問題——當它跑得好的時候,賣掉它。”在併購的世界裡,那匹馬可能會被作為瑟克雷塔利亞(Secretariat,美國的一匹著名賽馬的名字——譯者注)來進行兜售。
在伯克希爾,我們在預計未來方面遭遇到了其它有心併購公司所遭遇的所有困難。也跟他們一樣,我們也面臨著他們所固有的問題,一家公司的賣方對公司的瞭解實際上總是要遠比買方多,而且也會挑選出售的時間——一個當業務看起來能夠走得“很好”的時機。
儘管如此,我們也具有一些優勢,或者說,其中最大的優勢,就是我們沒有一個現成的戰略計劃。因此,我們覺得沒有必要按照一個預定的方向走(一個幾乎可以肯定將我們領向一個可笑的購買價格的道路),但是能夠簡單地感覺到,哪些東西對我們的所有者來講是有意義的。在這樣做的時候,我們總是在心裡將我們所謀劃的任何的舉動與其它提供給我們的幾十個機會,包括透過股票市場購買世界上最好的企業的少量份額的股票,進行對比。我們進行這種比較——併購與被動投資——的實際做法,是那些專注於簡單的擴張的經理人們很少會使用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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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經濟的角度看公司併購,其中最不可取的交易是股票置換併購。在這種情況下,所支付的鉅額的價格,通常都沒有建立在稅務的基礎上,既沒有考慮被併購方的股票,也沒有考慮其資產。如果被併購的實體隨後被出售,其所有者或許會欠下大量的資本收益稅(稅率為35%或者更高),儘管該項出售事實上可能會導致巨大的經濟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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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考慮業務併購的時候,很多經理人傾向於關注交易是否馬上衝抵或者反衝抵每股收益(或者,在金融機構裡,則是每股賬面價值)。對這種型別問題的強調會帶來巨大的危險。回到我們的大學教育例子上,試想一名25歲的MBA一年級學生考慮將他未來的經濟利益與一個25歲的工人的進行合併。MBA學生,一個沒有收益的人,可能會發現,用“股票換股票”的方式將他自己的權益與那位工人當天的收益進行合併,能夠加強他的近期收益(而且是大規模的!)但是,對於這個學生來說,還有什麼能比這種型別的交易更愚蠢的嗎?
在公司交易中,對於一個可能的購買者來說,當潛在的被併購者既有不同的預期,不同的非營業資產,又有不同的資本結構的時候,只關注於它的當前收益,同樣也是愚蠢的。在伯克希爾,我們回絕了很多併購的機會,因為它們也許可以提高當前和近期的收益,但是可能會減少每股的內在價值。我們的方法一直都是遵循韋恩…格雷茨基(Wayne Gretzky)的忠告:“要去球可能去的地方,不要去球在的地方。”其結果是,我們的股票持有人現在的富裕程度數十億於如果我們採用標準教義進行併購的情況下他們可能獲得的收益。
一個遺憾的事實是,大多數重要的併購,都表現出了一種惡名遠揚的不平衡:它們成為了被併購方股票持有人的富礦;它們增加了併購方管理層的收入和地位;而且它們還是為雙方服務的投資銀行以及其它專業人士的蜜罐。但是,很遺憾,它們總是減少了併購方股票持有人的財富,通常的情況下程度都非常大。這種情況的出現是因為併購方基本上都放棄了比他們得到的多得多的內在價值。約翰…梅德林(John Medlin),這位美聯銀行(Wachovia Corp)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