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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敬,希望姑娘不要介意。”能吟這樣一首詞的女子,又怎會是yin亂之人?
“哪裡,宛月姑娘言重了。”紅繡微笑搖頭,宛月明擺著是不想欠她,才馬上還她一副針的。這種“你一拳,我一腳”的性子,倒是與她相似。
“姑娘,針拿來了。”詩琴此刻手捧約莫一尺見方的紫檀木盒走了過來。
宛月從她手中接過木盒,放置於桌案上,撥開鎖鉤掀開了盒蓋。盒子中整整齊齊碼放著六排的金針,大中小號,型號齊全,打造精妙,絲毫不用擔心針鼻割線,也不用擔心真的流線型不好會毀了繡布。
“這套針一共三百零八根,是百年前吳冶先生所造,天下僅有四套,另一套在北冀國第一繡娘趙姬的手中,其餘兩套不知去向。”
宛月將盒蓋蓋上,雙手捧置於紅繡跟前,“早些年,一個南方的商人來我這裡與人談成了一筆大生意,為了感謝我從中撮合,就送了我這套針。我是個手拙的,若是‘閉月天工針’放在我手裡便是禍害了,今**我有緣,贈於你,謝你的知心,也算是為好針尋個好主子。”
紅繡是懂行的,一眼便看的出這套純金打造的繡花針,價值不只在於是金子打造。,而在於它出自名家,且做工相當精良。
她不過是剽竊了一首詞,如今讓宛月姑娘如此看重,不免臉頰有些發燙。
“宛月姑娘,這套針太珍貴了。我不能收。”
宛月笑著搖頭,似乎領會紅繡的心思,轉了話鋒道:“紅繡姑娘,你就收下吧,你的那首詞我彈唱兩次坊間便會流傳開來,到時候賺的銀子多的去,你收下也好解一解我的心結,免得回頭我過意不去。”
紅繡聽的撲哧一笑,她倒是直爽,將不想欠她的意思直接說了出來。
宛月如此,紅繡也不在推辭,笑著接了過來,道:“既然如此,紅繡便領了宛月姑娘的情。”
“這才對,三少,這位公子,不如宛月再為你們彈奏一曲吧。”
……
離開西月樓的時候已過了二更天,紅繡早就困了,坐在商少行的馬車上靠著車壁抱著“閉月天工針”和“懸珠”的盒子打瞌睡。
商少行與姬尋洛二人相對而坐,狹窄的空間內擠了他們三個人,顯得格外擁擠。
“洛兄,稍後在府中住下吧,我已命了福全兒去收拾客院了。”商少行臉色蒼白,強打精神微笑著相邀。
姬尋洛搖頭,目光始終盯著紅繡,不冷不熱的道:“不必了,我自由慣了,到你府上規矩太多。”
“你是客人。下人們怎敢為難?”
“得了,紅繡還是客人呢。”
姬尋洛眯起眼,直視著商少行的一雙鳳眸,帶著些怒氣道:“別跟我說你不知紅繡院裡有個多事的老母雞整日亂叫,她還沒正式入你們家的門,便要讓她受你二嬸的氣?”
他雖然出了趟院門,但紅繡身旁的三個丫頭與他還是相熟的,想打聽什麼打聽不到?
商少行抿了抿蒼白的嘴唇,無言以對。某些方面,豪門大宅中某些方面是避免不了的,就算他再想護著,也護不周全,好在依他對紅繡的瞭解,她也不是個能讓人隨意欺負去的人,可若是整日因院子裡的事著惱影響了心情,也會耽誤月夕比評的繡品,此事還真難辦。
看向睡得直點頭的紅繡,商少行心中也是一陣無奈,他們的關係現在算是什麼?他仰慕她的才學手段,可也僅限於仰慕罷了,但回想方才她墜落屋頂,姬尋洛出手相助時候的情景,商少行心底裡不知名的位置卻泛起陣陣酸澀。搖搖頭,他或許真的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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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一進了你的繡房,就如同到了月宮仙境似的。”梅妝將茶點放在紅繡右手邊的案几上,笑看著屋中的佈置。
三少爺果真是疼小姐的,昨兒一大早便命了人,將屋內的傢俱物什都換成了新的。屋內的擺設也做了些變動,窗紗床幔屏風……總之瞧得見的物件皆是雅緻,與她們家小姐的氣質完全相符,梅妝美滋滋的笑,也只有這樣的屋子才配得上他們小姐天仙似的人。
紅繡繡完一小片綠葉的最後一針,坐直了身子笑道:“就你大驚小怪的,瞧人家丹煙,站在一旁跟點穴了似的。”
自打那日她說了丹煙一句,這倆丫頭在她面前便開始處處賠起小心來。梅妝是個直爽的,沒什麼心眼,示好的方式便是實心實意的對她,丹煙卻處處仔細留心,再不敢使什麼心眼,似乎怕她將她攆出去。
紅繡心下無奈,她想讓丫頭們對她交心,但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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