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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都跟著商金氏笑,商少行扶額:“瞧二嬸說的,好像我整日耽於聲色犬馬似的。”
老太太轉開了話題,看向商金氏道:“想不到藝嵐不僅精於刺繡,還是個才女呢”
商金氏拉了一下金藝嵐,“你祖母誇你呢,還不趕緊謝恩。”
眾人又是笑,誰都聽得出她話中的那一句“祖母”是什麼意思。還沒過門呢,就想學紅繡先改了口了商金氏是從來都不甘落後於人啊。
商少行蹙眉,改口是隨便能改的?
眼瞧著金藝嵐起身,還沒等她說出話來,商少行就說:“藝嵐小姐精於琴藝,歌喉也好。今日除夕,不如為大家演上一段以娛眾人啊。”
金藝嵐錯愕的望著商少行,似乎想不到他能打斷她要說的話,更想不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如此說,豈不是將她與歌伶之流劃分為一類人?
金藝嵐眸中含了淚,但她的委屈遠遠沒有憤怒來的多。老太太與姑母都已做了決定,那她將來便是商少行的人,他言語之間卻一直都偏著諸葛紅繡。
瞧了一眼正小口抿著酒,好似周圍一切都與她無關的紅繡,金藝嵐微笑著上前一步,道:“彈琴唱歌而已,原也是不難的。不過素聞紅繡姐姐歌藝雙絕,一支碧玉簫吹奏的無人能敵。今兒個趁著高興,不如我與紅繡姐姐合作一段,我們琴簫合奏,不也是美事?”
碧玉簫?她什麼時候會**了?紅繡放下了杯子抬頭看著金藝嵐,她感覺到金藝嵐的變化,之前溫婉怯懦的人,如今卻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尖銳。紅繡想得明白,或許正是因為納妾一事,讓金藝嵐認定了商少行,對她也自然而然的多了幾分敵意。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紅繡身上。興趣盎然有之,看好戲有之,真心擔憂也有之。
紅繡知道,如今要是她說一個不字,可就是落了敗仗,雖然她從未想過與金藝嵐爭什麼,但屋子裡的人各個都是人精,又哪可能不知道金藝嵐的意思?她站著商少行未來正妻的位置上,就要不能有半分的遲疑退縮,只能應下她的挑戰。
打定了主意,紅繡微笑起來,似乎沒聽見金藝嵐一直稱呼她姐姐,還是照以前那般稱呼。
“藝嵐小姐過獎了,之不過紅繡前些日瘦了點小傷,如今不足,恐吹奏碧玉簫氣力不足,不如改成別的。”
“別的?紅繡姐姐想要表演什麼呢?”金藝嵐語氣中多了一些平素從未有過的尖銳,明知她是不會吹奏,仍然步步緊逼。
紅繡回想了一下,讓她繡花她行,唱兩手現代的流行歌曲也湊合,可問題是金藝嵐彈奏的是古代的曲子,她合不上。不然吟詩,將老前輩們的詩詞再剽竊一首過來?可問題是,若要她詠應景兒的詩,她是決計想不出的,因為她不會背關於除夕的事。
那她表演什麼?總不能拿著紈扇繡花吧紅繡面露難色。
商少行俊臉早在金藝嵐出聲危難之時便陰沉下來,如今見紅繡俏臉粉撲撲的,蹙眉絞盡腦汁,心中更是心疼不已。他早聽爹爹說過,孃親在世之時,他並不納妾,就是怕無法待每一個女子公平,那樣會讓他的女人受委屈。所以他一聲只專寵娘一人。
如今他還沒納妾,他的“後院”就隱隱有“起火”的架勢,若是真讓金藝嵐進了門,那還得了
他喜歡紅繡,他已經摸清了自己的心思。他不想讓她受委屈。更不能無視他們二人的約定。
商少行目光便的堅定。金藝嵐此刻還不知道,就因為她一時衝動,一生之中唯一一次的尖銳,讓她在商少行的心中形象大打折扣。
“要不藝嵐小姐彈唱,我來伴舞吧。”紅繡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她還會什麼才藝。好在大學裡參加文藝匯演,還跟姐妹們跳過一次舞。那一年正上演神話,金喜善山崖上迎風一舞不知道迷倒多少人,寢室裡的姐妹尤其迷瘋了,文藝匯演的時候便將那一段舞蹈編排完整,還借了服裝和水袖來,將一小段動作改成了一整個舞蹈。她當時雖然只是個在後面比劃比劃做配角的,好在動作也還記得。
紅繡此言一出,商金氏立即應和,“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姐妹兩個演一出,也給老太太解個悶兒。”
老太太也連連點頭:“如此甚好,晚秋啊,你去告訴豔秋,叫她幫著預備下,少喝兩酒吧。”
“是,奴婢這就去。”
未來的三少奶奶要跳舞,這訊息在老太太的蘭思院裡算是傳開了。不多時,原本給了假的下人們都聚集在老太太暖閣的門前。紅繡瞧了瞧屋裡的地方,道:“祖母,屋裡怕是施展不開,不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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