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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前院的正廳,此刻,老太太帶著女眷入了側間,屏風的這邊才是商府說得上話的男人,唯一的女子只有紅繡一人。
葉瀲清自來知道紅繡足智多謀,吩咐手下牽好了獒犬。穩穩坐著喝茶,間或與二老爺和三老爺搭話兩句。
茶水注入了二道,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紅繡抿唇一笑,自信滿滿的看向商少行。商少行鳳眸中盛滿了讚賞,會意的點頭。
“稟老太太,小的們方才在後院逮住了這個丫頭,見她帶著報復鬼鬼祟祟的想翻牆出去”
幾名家丁推搡著一個十七八歲瘦長臉型的青衣丫鬟進了門。
女眷們都在老太太的帶領下繞過屏風出來,四姨娘詩媛一看此人,驚愕的呼吸一窒,隱約覺得事情不對。
商老太太道:“如今幾位大人在,此事就交給你們處理吧。”
紅繡與三老爺,葉瀲清一同起身點頭。
謙讓之下,紅繡走到前頭,看著眼生的丫頭,對那些家丁道:“她方才翻牆,帶著的包袱呢?”
“紅繡姑娘,包袱在此。”說著將包袱遞上來。
第一卷 為己籌謀 第二百七十四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第二百七十四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紅繡走到前頭,接過家丁遞來的土黃色布包,開啟來一瞧,裡頭正是她所丟失的賬冊,一本不差。
冷冷一笑,紅繡看向跪在地上的丫鬟,道:“你叫什麼?是那個屋子裡的?”
“奴婢香墜兒,是四姨娘屋子裡的。”
眾人一怔,目光皆看向四姨娘詩媛。
詩媛驚慌的搖頭,望著商崇宗。商崇宗則是憤怒的看著滿臉得色的商金氏。
紅繡道:“我與你所昧平生,我也自認為與你毫無過節,你為何要盜走我的賬冊?”聲音轉為嚴厲:“說,是誰指使你的”
香墜兒瞧了眼面色鎮定的商金氏,抿了抿嘴唇。她不能招啊,若是招了,二夫人定會將她當時推凡巧入蓮池的事也一併揪出來,到時候她翻的就不是偷竊罪,而是殺人罪了,如今偷竊,最多被主子打兩板子,殺人可是要砍頭的
打定主意,香墜兒道:“回姑娘的話,沒有誰指使奴婢,是奴婢自己偷的。”
商崇寶端坐著不發話,葉瀲清也以紅繡馬首是瞻,同樣不說話。紅繡看看兩人,站起身來對著老太太行禮,“祖母,香墜兒是商府裡的丫頭,如今賬冊也尋回了,您看這丫頭要如何處置?”
老太太見紅繡將包袱扔給自己,她身為當家主母,又不能不接著,只得走到了近前,怒聲道:“香墜兒,你說,是誰指使了你?說了我便饒過你,不說,那就只能家法伺候了”
香墜兒心知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道:“回老太太,沒有人指使奴婢,是奴婢看著紅繡姑娘風頭勝,心存嫉妒,就趁著她不在偷了賬冊,是奴婢自個兒的主意,沒人指使。”
她方才的動作,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眾人皆看向商金氏和四姨娘。
商金氏沉著臉沒表情,頭也不覺得疼了。
詩媛則是含著眼淚搖頭,耳墜子甩的打在臉頰上,模樣楚楚可憐,小手拉著商崇宗的衣袖,“老爺,妾身……”
商崇宗回握她的手,狠狠咬牙看著商金氏。起初商量好讓香墜兒去,他就不同意,是商金氏偏說香墜兒是她以前的心腹,又有把柄在她手中握著,出了事兒也不會將他們兩人供出來,他才勉強點頭的。可他們誰也想不到,香墜兒會被抓住啊這不是將他疼愛的妾氏給算進去了裡外都是商金氏的錯
在場諸位都是人精,怎能看不出商二老爺與夫人的面色不對?就連商少雲與商之萱都瞧得出是怎麼一回事了。
老太太心裡大罵兒子與商金氏不爭氣。但紅繡將事情推給她,她只能秉公處理。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拖出去,打她板子,打到她招了為止”
門外家丁立即應是,一左一右將香墜兒架了出去。
外頭備好條凳,兩名漢子將項墜壓在上頭趴著,另有執刑的家丁一左一右舉起板子,掄圓了打下去。
噼裡啪啦的板子聲與香墜兒的痛呼聲同時傳來。紅繡抿著唇,目露不忍。
商少行卻冷著臉,只道:“咱們也一同去院子裡吧。萬一她受不住想招了呢。”
老太太一聽有理,立即帶著眾人出去。看到行刑的場面,幾位女眷皆嚇的臉色慘白。
商少行將紅繡擋在自己身後,不讓她看如此血腥的場面。而香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