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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問道“來了幾日,冷眼看著,三春姐妹們都去上學,十分勤謹,怎麼二表哥反不去上學?”
琳琅知道黛玉本人是個極愛讀書的人,若不是才來,早就和三春一起上學了,道:“我們這二爺不喜讀書,一個月裡能去三天已經大善了。”
林朗聽完,心中若有所悟。
黛玉坐在窗下案前,托腮道:“難道舅舅不管二表哥?”
賈政倒是想管,可惜賈母護著,平素端起嚴父的架勢,更嚇得寶玉如避貓鼠兒似的。再看林朗做的文章,雖然文筆稚嫩,但亦算錦繡,於是賈政就更嫌棄寶玉不上進。倒是賈政唯一的希望賈珠確有真才實學,可惜不堪重負,今年年初參加春闈,尚未考完便嘔血抬出來,險些命喪,好容易才救過來,嚇得賈母等人魂飛魄散,再不敢叫他去參加什麼考試了。
琳琅常常想,或許賈珠活下來的代價就是絕了他科舉進身之青雲路,也不知是好是壞。其實也是一件好事,賈政的名字含政,當官便要論政,為了避諱,賈珠還是不能從政當官。
過了兩日,黛玉便與三春一同上學,幾日過後,那西席先生極贊黛玉,對賈政道:“令外甥女有詠絮之才。”喜得賈政更對黛玉高看一眼,又給林朗親挑了幾個小廝,又送他去家塾讀書。原著上賈政也沒照應過黛玉什麼,如今有了林朗便不同了。
而林朗亦早啟蒙,去了一回家塾後,回來後便說不去了。
黛玉問起緣故,林朗嘴角微露不屑,道:“什麼私塾,竟是蛇鼠一窩,多是去混日子,三五成群地胡鬧,什麼都不通,老師也不大講課,只讓他孫子看著,又是個極猥瑣愛讓學生拿錢孝敬的人!我才去,竟就想讓我孝敬他,天底下可沒這個理兒!”
黛玉聽了,忙道:“日後可不許再去,省得學壞了。我教你,有不懂的,寫信問父親。”
林朗嘟囔一聲,答應了。
琳琅拿著手爐放在林朗懷裡,笑道:“珠大爺因早年大病一場,遂在家中靜養,又中過舉人,這幾年倒愈發進益了,原跟姑老爺學了一年,大爺若有不懂的,不妨去請教珠大爺。”
黛玉有些猶豫,道:“會不會太打攪了珠大哥哥和珠大嫂子?”
林朗一旁點頭,姐妹皆不願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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