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3/4 頁)
據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藥物和手法,可以達成不同的調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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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就曾經附上一個例項,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女公爵,最後變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蔭莖就開始猛流口水的淫亂母獸。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教術,都是強調要激發女性的敏感度。
為此,我自然是已經有了準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裡除了簡單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託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了通氣口,以防止裡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Chu女花苞後,我又幹了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內的空間,雖然足夠把她彎曲著兩腿、揹著雙手放進去,卻是沒有留任何的轉身空間,一但被放進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縮著身子,忍受這密閉空間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並沒有幫羽虹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劇痛之下,我不信她能發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矇住她的眼睛,讓她在黑暗的箱子裡完全地目不視物,當一個人看不見東西的時候,聽覺、嗅覺、觸覺就會加倍地敏感。
在這極度封閉狀態中,失去視力,會讓人感到極度驚恐,而隨著神經緊繃,手臂與腿間的痛楚、身上的溼粘感、汗水與Jing液的腥味,都強烈地刺激著感官,就算是心志堅毅之人,被鎖進這種密閉黑牢,也會覺得度日如年。
更何況,在封箱之前,我召喚了許久未曾使用的淫蟲。這種不起眼的粉紅色小蟲子,有著刺激人們性慾的強烈作用,我不想一開始就下猛藥,所以僅是召喚出十來條,拋擲進去,再鎖死箱子。
這些可愛的淫蟲,會自行在女體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戶、陰核等敏感地帶來回爬動,並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體液。正常女性被這麼十來條淫蟲爬上身,幾乎是立刻就會慾火焚身,不用幾下工夫,玉戶就花蜜潺流,受著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習慈航靜殿的禪功,在定力上遠非同級數好手能比,這樣的折磨,想來她還承受得住,但是這些淫蟲經我特別施咒後,又別具一功,當女體受情慾驅使,肌膚滾燙,漸趨高潮時,它們就會忽然停止動作,待宿主呼吸漸趨平穩,體溫降低後,重新再活動起來。
週而復始,一夜間讓宿主無數次瀕臨高潮,卻又始終無法真箇快活,那種感覺之難過,不下於任何殘忍酷刑。只要這樣子維持一段時日,即使是貞節烈女,也會變得性慾高漲,渾身肌膚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電流透過。
這就是調教的準備工作,而聽見箱子裡頭傳來的粗重呼吸聲,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狽樣。
取鑰匙開鎖,我將厚重的黃銅箱蓋推開,一股混合著汗水、淫蜜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羽虹蜷曲在箱中,渾身汗如雨下,面色卻是蒼白一片,緊咬著銀牙,不住地顫動。
與預期中雙頰酡紅的激|情模樣不同,我吃了一驚,伸手到她大腿內側摸了一把,但覺肌膚嫩滑,抬起手一看,滿掌沾著都是溼粘蜜液。隨即明白這丫頭是在拼命強忍,用意志力去對抗焚身欲焰,維持著靈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這樣子都忍得下來?”
或許自幼修習的禪功,讓羽虹佔了點便宜,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狀況下支援一晚,她的心志之堅,遠遠出了我的預期。事實上,自從將她捕獲之後,我對這丫頭的一些觀念便開始改變,她並不像我估計中得那麼軟弱。
假如是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會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時總是一副嬌俏活潑的可愛模樣,受到這連番摧殘,居然忍得下不求饒、不叫喊,著實硬氣,實在讓人意外。
“…你、你這小人別得意……就算我身體受到玷汙,我的心……也絕對不向你屈服……”
咬牙切齒的說話,努力地將一字一字說得平穩,強行壓抑下思春的嬌吟,確實是很有尊嚴的宣告,無奈是句老詞,我很久已經就聽厭了。
“神經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汙你的身體,你的心怎樣關我什麼事?要送給我拿去餵狗嗎?”
似乎被我這一句話氣得厲害,少女嬌軀劇顫,美麗的線條與肌膚,在汗光中閃閃生輝。
“我姐姐、我師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方師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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