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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疑惑的聳聳肩膀,龍騰撲哧就笑出來了,跟那人嘰裡呱啦開聊,我徹底豎白旗,要是殷緣或者姚燁在,應該可以聽明白吧。
語言不通的殘酷性不止這一件,後來龍騰他們開會,每個受邀的人員都至少帶了一個助理,會議的資料什麼的也都提前發了下來,我一看,傻眼,英文。按道理來說,龍騰帶的一些資料也該是我整理的,但是當初因為是英文,全他老人家自己弄了,說起來蠻對不起我老闆的。會議進行時,我只能盯著幻燈片跟前面吐沫紛飛的老外發呆,再看人家別人帶來的助理,要麼用筆記本敲的飛快,要麼拿本子在速記,只有我一個坐在龍騰後面,拿著筆在空白的紙上畫丁老頭。我這個助理當的可太不合格了。
午餐時,大家受到主辦方非常好的招待,尤其是老發言的那兩個老頭,竟然曾經是龍騰的教授,看到他那個親啊,跟看見親兒子似的。別的老外也很熱情,經常看見我就是一個擁抱,然後嘰裡呱啦說的飛快,我猛支稜著耳朵,還是逮不住他們口中的單詞重點。晚上,我跟龍騰道歉,懺悔我當助理不稱職,回去以後一定努力學英語。龍騰說:“沒有啊,我覺得很好,你知道人家找個全能的助理要多少錢嗎?我現在覺得挺划算的,省了四分之三的錢,還多了個開心果。尤其是你一臉迷茫的聽人家講話時的表情,太可愛了!”
我點點頭,對龍騰豎大拇指說:“老大,我現在明白了,感情你是守財奴型別的,你最欣賞的人的型別是傻子加弱智。”
龍騰感動的說:“素素,你終於理解我最欣賞你了。”
我對著他揮舞著我沙鍋大的拳頭說:“你可以拿英文罵我笨,反正我也不明白,但是你不能拿我的母語懺悔你自己的缺點,因為這樣我聽的懂,而且還會鄙視你。”
第二天,龍騰他們臨床講解,我得到赦令,不用巴巴的跟去受折磨了。一個人在房間裡看了半天不懂的電視節目,又無聊的上了會網,實在沒意思了,我滿腦子都是Johns Hopkins,都是姚燁,以前在國內還沒這麼渴望,現在知道馬上就要見到了,就是忍不住,心整天在嗓子眼那盤旋想往外飛,原來的地方長滿了草,刺癢啊!我恨不得馬上從波士頓市飛到巴爾的摩。
我在地圖上看,兩地相距不遠,從波士頓直接到華盛頓後往回折一點很快就能到巴爾的摩市。我的手指在地圖上劃拉,心似乎已經往返了無數次。心有開始往外飛了,我激動的拿手指不住的戳Johns Hopkins大學的位置,小喊兩聲,燁,燁,我來了,我很快就見到你了,在屋裡飛奔一圈,在床前跳起,把自己平拍在床上,不住的打滾。忽然,激動勁一下就過去了,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我都多久沒見過姚燁了,他的樣子,他的感覺我以為我一直記的很清楚,可是,我現在使勁使勁的想,越想越模糊。
我再在房間裡待著就絕對是煎熬了,去酒店的前臺,預約了一個國際電話,我撥給了殷緣,殷緣一接電話,我嘿嘿的對著話筒直笑,殷緣吃驚到:“素素,你沒在國內嗎?”
我說:“恩,我在美國呢,想不到吧,過幾天我就能見到姚燁了,哥,我等不及了,我好想他,我可能等不到過幾天,我就思念至死了。”雖然我跟龍騰也很熟悉,但跟他出門,還是一切以工作為主,這樣的小任性小撒嬌,我也只能對殷緣講出來,這就是外人與親人的區別,對外要識大體講分寸,對內就是完全肆無忌憚,因為我知道,我就算任性的有點小過分,殷緣也不會討厭我的。
殷緣說:“素素,別鬧,說正經的,你跟龍騰在一起嗎?”
我說:“恩,他來美國開會。”
殷緣似乎有點生氣:“素素,你為什麼沒跟我說一聲?這麼大事。”
我耍賴說:“哼,幹嗎要對你說,這是我工作,你工作的事有對我說過嗎?再說了,你別臭美啊,我還沒原諒你呢!不過告訴你個好訊息,我眼睛好了。”
殷緣在那邊空了一會,才低低的恩了一聲,我說:“好拉,不多講拉,我是偶爾想起你,才給你打電話的。”
殷緣說:“別,等下,素素,你們現在在哪?”
我說:“我們現在在哈佛,跟你講哦,哈佛挺美的,有空我帶你來玩。”
殷緣在那邊撲哧一聲沒忍住笑了,帶著笑意說:“素素,你真不是一般的臉大,行,我等著你帶我去哈佛玩,你們在那呆幾天啊?”
我說:“可能要呆7天的樣子。”
殷緣說:“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別單獨活動知道嗎?一切都聽龍騰的安排。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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